「你說什麼?你叫夏未央?」听到痛叫,邪司手中的力道不由放松了很多,但是听到後面的話,冷冷的黑眸當即閃過一絲亮光,腦中也不由響起一陣聲音。
初相識。
「我叫夏未央!」那夜,他進宮刺殺夜國皇帝夜凌,不料未成功,反而被追捕,而他卻意外的闖入了她的寢宮,外傷內傷皆被她治愈,而他在她身上種下了屬于他的痕跡——血櫻花。
再相見。
「做我的女人!」那天,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蓮唇干裂,渾身布滿了一條條縱橫交錯,猙獰萬分的血痕,他的心為她刺痛了,他決定了,要她做他的女人,成為魔教的教主夫人。
終相見。
「女人!!」岐山之巔,她躺在地上,衣染血,發凌亂,臉蒼白,唇干裂,醒來後,拒絕了他的幫助,卻被夜凌一掌打入了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他的心撕裂了,也隨著她跳入了萬丈深淵,卻再也沒見,直到現在,已三年之久。
「那個不是的你听錯了,我說我認識夏未央,前幾天還听到過她的消息,而我叫無憂!」捏著我手腕的手放松了力道,我趕緊抽出了自己的手,連連後退,這張越來越逼近的女圭女圭臉,讓我膽怯了,夏未央三個字似乎對他情緒起伏挺大了,我是不是不該冒充別人的名字了
而且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夏未央,只知道在我穿越的那天,听別人說過,但是我听說的那個夏未央是現代的而這個男人是古代。
現代,古代,根本不會有交集,除了我,我是例外,但是那夏未央不是死了嗎
「不是麼」瞬間的希望化為粉末,黑眸內的亮光也瞬間消失,女圭女圭臉上布滿了失望,修長的手指微微捏緊,那黑眸在閉上的那一刻,似乎滑過一絲痛楚。
女人,真的不是你麼?
捏緊的手指微微松開,似乎緩解過來一般,黑眸睜開,眸子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離自己不到一步遠的女人,這張臉雖然布滿了紅腫,然而那雙眸子卻異常的漂亮,透出的光彩亦如當初的她。
正在糾結現代古代的我,听到那原本冰冷的聲音,充滿了濃濃的失望,而他的眸子內滑過絲絲痛楚,不由得,我的心居然泛起一次疼意,快的讓我抓不住,但我卻感受到了,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有著女圭女圭臉的男人。
明明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我卻說出了他的名字,明明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可我卻覺的似曾相似,這是怎麼了
「你認識她?」壓下心底的痛,薄唇輕吐,聲音又恢復到原本的冰冷,黑眸內也流轉著原本的冷漠,只是聲音里依然帶著一絲隱忍的痛。
「誰?」心里泛起的意思疼意,讓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听到他的問話,我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的開口。
「夏未央!」听到反問,邪司那可愛到極點的女圭女圭臉布滿了冰寒,黑眸冷冷的看向我,讓我不禁暗自打了個冷顫,你妹的,眼神要殺人嗎?
「認算認識吧!不過,我聲明啊,我不知道我所認識的夏未央是不是你口中的夏未央!」當即反應過來,我不由有些結巴的開口,應該算認識吧,雖然她並不認識我,而我也沒見過她,更要明確的是,他口中的人是不是我所知道的人。
「什麼意思?」听到如此的回答,邪司那宛若仙童轉世般的可愛女圭女圭上有片刻的面癱,口氣冰冷的吐出疑問的四個字。
「我的意思就是,我所認識的夏未央已經死了,至于你說的那個夏未央是不是我口中的夏未央,我便不知道了!」听到那冰冷的疑問,我老實的回答,我所認識的應該是听說的夏未央的確死了,但應該不是他口中的夏未央吧,畢竟一個現代一個古代。
只是我錯了不僅是一個人還是,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死了?」前面的回答吸引了邪司全部的注意力,以至于後面的話根本沒有心去听,也僅僅是一瞬間,那冰冷的黑眸注入了滿滿的死灰,周身那‘生人勿近’的氣場也在漸漸瓦解。
後面的話他已經听不見了,因為他的腦中被一句話擠的滿滿的
夏未央已經死了
以前不管做什麼事都要去證明的邪司,在這一刻,听到這句話,根本沒想過去證明這句話是真是假,只因里面那三個字。
夏未央
「喂我說」你听清楚我的話沒
看著那黑眸,我的心又如同剛才那般,泛起了一絲疼意。
映入在我眼中,銀白的長發散落在肩上,白的令人心疼,那宛若仙童轉世般精致的女圭女圭臉上,先前的冰冷不復存在,冷冷的黑眸內沒有一絲焦距,布滿了死灰。
先前明明那般冷血無情的男人,這一刻,他的周身散發深深的哀傷氣息,那雙本該晶亮的黑眸在這一刻失去了光彩
「邪邪司我的意思是我認識的那個夏未央已經死了不是指你那個」也不知道
那里來的勇氣,也許是他那黑眸內的哀傷,也許是他給我的熟悉感,我居然叫著他的名字解釋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看見如此的他,雖然我根本不認識他,或者說,根本見都沒見過,但是我莫名的不想看見如此的他。
「踏雪尋梅!」薄唇輕動,聲音瞬間冷的令人發顫,黑眸微微閉了閉,掩飾了眸子內的情緒,也看不清那女圭女圭臉上的神情,心里明白,有關她的事,他就莫名的亂了,如同剛才。
「唰唰!」兩聲,只是瞬間,兩抹身影就立在了邪司面前,來人正是邪司的左右護法踏雪與尋梅。
「屬下參見教主!」踏雪尋梅低頭,恭敬的站著,余光掃到旁邊,見是個白衣女人,心里不由一驚,禁地怎麼會出現女人?心里雖疑問,卻不敢問,連眼楮都不敢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