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雙眼接觸到那白衣男子手中的玉笛和指尖的花骨朵,雲庭不由臉色大變,手指不由顫抖的指向那白衣男子,你你你個沒完了,卻說不出一句話,讓人不由懷疑,他會不會直接死在‘你’字上。
一身白衣,手持玉笛,指尖捻著花朵,一身神秘莫測的氣場,他他
「你你就是那神秘的未央門主?擠垮老夫在雪琴國,夜國,甚至其他國家產業的人?」幾乎是從牙縫里憋出來的話,雲庭老臉有些扭曲。
這一年來,自從有個神秘的門派迅速崛起,他的產業天天遭到打壓,有些打壓甚至是毀滅性的,根本沒有反撲的機會。
他也曾高價雇佣殺人除掉未央門的神秘門主,卻次次失敗,派出的殺手更是有去無回,為此,未央門門主的一顆腦袋排在殺手界紅花單的第一,卻無人能取下。
「如你所言,正是我們未央門的門主!」白衣男子依舊沒有說話,而那洗完茶具,茶具卻不見蹤影,而手中卻多了一把琴的紫衣撫媚女子開了口,口氣充滿了敬佩和誓死效忠的味道。
「不知門主前來雲府有何貴干?」偷偷的朝著身邊的某一打手使了個顏色,打手意明,悄悄退下,而雲庭卻似乎在拖著什麼。
「要債!」未等那紫衣撫媚的女子開口,那坐在玉椅上的白衣男子終于開了金口,卻惜字如金一般,簡單明了的兩個字從那黑紗內傳出,聲音听不出男女,卻異常好听。
「哦?不知門主找老夫要什麼債?」似乎在等著什麼,雲庭在用拖延戰術,似乎想拖住那白衣男子一般。
「吶,先把這個看完,這是我們門主向你要的第一筆債,至于第二筆,在你付清第一筆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一張薄薄的紙從那紫衣撫媚的女子手中扔向了雲庭的老臉。
而雲庭,老臉當即有些掛不住,雪琴國當朝國舅何時受如此侮辱,卻礙于那迫人的壓力,只能憋著氣,氣的抖著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紙打開一看,越看老臉越鐵青,看的連臉上的皺紋都氣的發抖了。
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居然和人打賭,輸掉了雲府打拼了三十幾年的家產,就連這雲府上上下下的奴婢奴才都輸掉了
「雲老爺,請簽字畫押吧,完成這第一筆債,否則您的公子」見雲庭氣的臉上的皺紋都發抖了,那紫衣撫媚的女子不由火上澆油,笑吟吟的道,而那白衣男子從說了那兩個字後便一句話未說,連一個眼神都沒有。
「這這怎麼可能,去,去把少爺給我叫來!」看著手中白字黑字,甚至是那印在上面的指紋,雲庭氣的根本沒有听到那紫衣撫媚女子的警告,沖著旁邊的家丁一聲爆喝。
家丁頭一次見老爺發如此大的脾氣,不由轉身趕緊去請少爺,沒一會,那家丁便帶著一個身著藍袍的貴公子走進了大廳。
「啪!」的一聲,響亮的一巴掌響徹大大廳,見自己的兒子不情不願的踏入了大廳,雲庭便怒不可解的上前,舉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鮮紅的無五指印立馬浮現出現。
「爹,你干嘛打我!」雲庭一向養尊處優的的兒子,一進來便被打蒙了,雙眼立刻瞪起,看著自己的老爹,心里不爽極了。
「你這個不孝子,你」抬起手,顫抖著臉上的皺紋,雲庭正準備再次狠狠的給他一巴掌,卻停在了半空,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雲老爺,我們是來要債的,不是看你管教貴公子的!」如此一幕,讓那白衣男子微微皺了皺眉,那紫衣撫媚的女子見門主皺眉,不由冷聲道。
而此時,大廳外涌進了很多黑衣人,個個手拿寒光閃閃的刀劍,看氣息,武功似乎不弱,而黑衣人身後,還跟進了很多身穿雪琴國官府的士兵。
「哼,跟老夫要債,也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見自己的援兵已到,忍,已經不用忍了,拉著自己沒用的兒子退後了幾步,雲庭胸有成竹,這麼多殺手和官府的兵,肯定能取了那未央門門主的腦袋。
只是雲庭錯了,就算再來幾倍人,也未必能取下未央門神秘門主的腦袋,只是當他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雲老爺,你確定要這麼還債?」見不斷從大廳外涌進的黑衣人和官兵,那白衣男子依舊是面不改色,毫無動靜,守在兩側的男子則是一副隨時開戰的姿勢,說話的正是那紫衣撫媚的女子。
「誰娶了那白衣門主的腦袋,紅花單上的酬金就是誰的!」涌動的腳步聲,早掩蓋了那紫衣撫媚女子的聲音,雲庭沖著涌進屋內的黑衣殺手大聲道。
話落,這無疑是最大的誘惑,每個手拿刀劍的黑衣殺手舉著劍,爭先恐後的向著那坐在大廳主位上的白衣男子襲去,卻被守在旁邊的兩名男子輕松的化解了,速度可謂是快。
然,化解的快,殺手來的速度也快,殺完了一撥兒,又從大廳門進來一撥兒,根本殺不完,也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漸漸的,那守在白衣男子身邊的兩名男子體力有些支透了,打斗的速度都慢了幾分,而那紫衣撫媚的女子亦是。
而打斗圈外
,雲庭看著那一撥兒又一撥兒進去取那未央門門主的腦袋,卻都死在那兩名似護衛的男子手中,不由有些心急,見他們的體力略微支透,速度放慢了幾分,心里就在想,撐不住了吧,要債?也要看你有沒有命來要。
「退下!」打斗了好一會兒,受保護的白衣男子,終于再次開口了,卻和上次一般無二,簡單明了的兩個字,隨即收了手中的玉笛,而那花骨朵卻依舊捻在指尖,而那紫衣女子抱著的琴已經落入了他的懷里。
听到白衣男子的話,那兩名男子和那紫衣撫媚的女子早已經退到一邊,他們知道門主發怒了。
(PS︰二更先奉上吧,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