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痊愈了?痊愈了還需要喝藥嗎?」臉上僵硬的淡笑,實在維持不下去了,嘴角的幅度緩緩成直線,看著出口嘲諷的宜美人,我反問道。
該死的,不想和後宮的妃子有什麼交集,可老天似乎偏偏與我作對,來一個就算了,偏偏一來就是三個,兩個話語夾雜著嘲諷與不屑,一個淡漠如水靜看局面。
不得不說,那個一直淡漠,看著眼前一切的晨妃,如若不是裝的,那麼她就真的是個淡漠的性子,如若是裝的,那麼她的心計和城府肯定不淺,不似雨美人什麼都表現在臉上,而她則是表面平常,內心算計著吧!
至于那個宜美人,表情似乎有胸無腦,但誰又可以說她沒有心計與城府呢?至于表面現象,有可能是裝的,甚至比淡漠如水的晨妃城府更甚。
後宮中的女人,都不可小窺,哪怕是再弱小,再笨,再對你好的女人,都有可能是要了你命的幕後黑手,所以,後宮只是沒有刀劍的戰場,但比真槍實彈的戰場還要可怕,所謂殺人不見血便是如此。
看著對面三個迎面而立的翩翩美人,一個滿臉不甘,嘲諷中帶著不屑,一個淡淡含笑,笑容中帶著冷意,一個淡漠如水,冷漠中帶著狠辣,我假裝體虛的倒退了好幾步。
「娘娘你怎麼了?」依依站在一旁,心里暗叫不好,後宮中三個被皇上臨幸過的妃子一時都出現在一起,看樣子針對著娘娘。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見娘娘倒退了好幾步,臉色發白,趕緊穩住了娘娘倒退且搖晃的身子,清秀的小臉頓時滿含憂色,開口擔憂的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頭有點暈了,身體有些乏了!你扶我到那大石頭旁去休息一下就好!」既然你們找茬了,我就演給你們看,別得寸進尺就好了,否則我夏未央也不是吃素的!
「是!」依依應口答應,小心翼翼的扶著娘娘到旁邊一平坦的大石頭上坐下,然後理了理那微微有些褶皺的狐皮袍子。
「喲!貴妃姐姐這是怎麼了?一國貴妃居然坐在那麼髒的石頭之上,未免太有份了吧!」雨美人本就心里怒火‘騰騰’,見那女人搖搖晃晃的被丫鬟扶到石頭上坐下休息,趕緊出口諷刺。
而旁邊的宜美人,沒有開口,只是看了一眼雨美人,美目里閃過一絲輕蔑,真不知道皇上喜歡雨美人那點,胸大無腦的女人,她宜美人還不屑對付。
不過听到雨美人那暗諷的話語,心里也爽了一把,一個別國和親公主,還沒有資格在夜國的後宮站穩腳,更沒有資格和她們這些先入宮的妃子叫板和爭寵。
至于晨妃,面色無波,淡漠如初,一雙明目淡淡的掃過那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坐在石頭之上的女人,眼里的敵意和狠辣很難看的出來。
槍打出頭鳥,即使那個女人是個別國的和親公主,可也是夜國的貴妃,既然雨美人那個笨蛋要以美人的頭餃踫貴妃的頭餃,那麼讓她去吧!
「髒嗎?我怎麼不覺得?這石頭至少比某些女人的心要干淨的多呢!有份嗎?我怎麼還是不覺得?這石頭是皇宮里的,既然是皇宮的,那麼有什麼身份可失?」坐在石頭之上,可能是天氣寒冷了,連石頭上也帶頭微微的寒意,看著那一身鮮紅的雨美人,我淡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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