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兒」
而此時,不遠處,跑來了一個男孩,男孩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女孩,喚著名字撲了過去,緊緊抱起躺在血泊中的女孩,瘋了一般的喚著,喊著,痛哭著。
「央兒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懶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的永遠永遠我恨你們恨死你們了」
可那男孩如此喚,如何喊,如何搖晃著懷里滿身是血的女孩,也搖晃不醒了,女孩閉眼之前虛弱的說了一句話,便閉上了雙眼,再也睜不開了。
「央兒,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愛你的,求你不要死,不要死,你不許睡,醒過來,醒過來啊!你听到了沒有」
而男孩終于失聲痛哭,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可怎麼喚也喚不醒懷里緊閉雙眼的女孩,救護車趕來,隨行的醫生的護士趕來搶救,可女孩已經死去了多時,男孩緊抱著女孩,不讓任何人觸踫,一直抱著女孩坐在血泊里整整一夜,也流了一夜的眼淚,直到第二天黎明,男孩抱著面色慘白的女孩離開了。
我捂著胸口,睜大的雙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場景再一次變幻,這一次是一座墓園內,在一座新砌的墓碑前,擺放著一束白色的玫瑰,和一件雪白的婚紗,晨曦的陽光投在雪白的婚紗上,格外漂亮。蟲
黑色的墓碑上,貼著一張笑的很燦爛很漂亮的女孩照片,照片里,女孩手里捧著一束紅色玫瑰,海藻般的長發披泄在肩上,一身雪白的長裙,精致的臉上笑的格外幸福,而照片下面刻著三個字,夏未央
黑色的墓碑前,跪坐著一個身穿黑色禮服的男孩,帥氣精致的臉孔布滿了悲傷和沉痛,一雙丹鳳眼泛著紅,額前的碎發隨著晨風而動,氣氛十分悲傷,連晨風也充滿了一種令人壓抑的感覺。
「央兒,你在下面冷嗎?你一個人孤單嗎?不急,一會我就來陪你,現在我們結婚吧!」緊抿的唇線忽然一勾,一抹微笑蕩漾在男孩的臉上,似幸福,似悲傷,似苦澀,晶瑩的淚珠也隨之滾落。
胸口傳來一陣疼痛,我緊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怎麼回事?看著一身黑色禮服的沈明軒跪在一座墓碑前,我拼命的想要上前,可卻有一股力量使我過不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沈明軒,沈明軒」我拼命的喊著,可他似乎听不見,一直跪在墓碑前,看著他俯身親吻著墓碑上的照片,一臉幸福的樣子,然後無力般倒在了墓碑前,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順著他精致的下顎滑落在墓碑前。
「央兒,一年前的約定實現了,我們終于成為了夫妻,你以後就是我的妻子了,我馬上就來找你了在奈何橋上等著我不要一個人喝下孟婆湯等我央兒我愛你」血越流越多,染紅了墓碑台前,也染紅了那白色的玫瑰花,暖暖的陽光打在墓碑下,眼楮閉著的男孩身上,赫然看見一把刀深深刺在他的心髒處
「沈明軒」睜大了雙眼,看著那把插入他心髒的刀,紅色的鮮血也染紅了我的眼楮,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血紅色,看著躺在墓碑前血泊里的沈明軒,我想沖過去,可是一股力量迫使我移不開步子,眼前的墓園漸漸消失,我的眼前一片血紅,越來越紅,直至整個墓園淹沒在血紅里
「小可愛小可愛」耳邊傳來一聲聲充滿焦急和擔憂的聲音,好似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朦朦朧朧,听不真切。
「央兒,你在下面冷嗎?你一個人孤單嗎?不急,一會我就來陪你,現在我們結婚吧!」
「央兒,一年前的約定實現了,我們終于成為了夫妻,你以後就是我的妻子了,我馬上就來找你了在奈何橋上等著我不要一個人喝下孟婆湯等我央兒我愛你」
等我央兒我愛你
等我央兒我愛你
我愛你
「沈明軒」耳邊反復環繞著沈明軒的話,那股莫名的力量使勁牽制著我,血紅色墓園漸漸化成白色的光點隨風而散,我猛的睜開雙眼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捂著胸口大口喘著氣,雙眼呆呆的看著前方,沒有焦距,腦中一遍遍閃著那血紅色,墓碑,白色玫瑰,血,鮮紅的血,鋪天蓋地
「小可愛,你終于醒了!」床榻邊,柳下惠額前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妖孽般的容顏上,絲絲擔憂和焦急並未掩飾,而是徹底的表露了出來。
剛才將百枚銀針刺入她的雙腿上,經脈剛打通,就見她已經因為劇痛而陷入昏迷,怎麼喚都喚不醒,他的心居然高高懸了起來,生怕她再也醒不過來,見她醒過來,他的心又莫名的回歸到了原位,虛驚一場。
只是她口中一直喚著的名字,沈明軒是誰?為何她喚的時候,一張慘白的小臉布滿了悲傷和心痛?
耳邊傳來聲音,我呆呆的移動視線,對上了一張布滿擔憂與焦急的妖孽臉,呆呆的看著,直至雙腿上傳來劇痛,我的意識才慢慢回歸。
「柳下惠?」妖孽般的容顏映入眼簾,我呆呆的月兌口而出,無數片段在我腦中一閃而過,難道剛才那一切只是一場夢?臉上忽然一熱,我下意識的用手一模,居然是淚水。
「小可愛,你沒事吧?」淚水滾落,讓柳下惠心里一晃,看遍無數女人淚水的柳下惠居然也手忙腳亂的幫忙擦拭起來,可是越擦越忙,都不知道是繼續擦淚水,還是將她抱進自己懷里安慰。
「我」目光觸及到自己膝蓋處下,密密麻麻的紅點落于小腿上,銀針已經拔完了,膝蓋的傷口已經處理過,抹上了藥膏,用白色的布條包扎著。
「我沒事,謝謝你,柳下惠!」心髒處忽然傳來一絲疼痛,抬起手,我緊緊捂著胸口,如果是夢,為何我的心會痛?難道是小時候的後遺癥復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