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不斷環繞著曖昧的呻.吟伴著那一聲聲滿足的喘息,還有一聲聲踫撞的‘啪啪’聲,激情的戲不斷的在我眼前上演。
先是男上女下,再是女上男上下,他們似乎都沉浸在歡愉的之感上,怎麼做都不會累,從我進來到現在,起碼過了一個多時辰,也不見床上交疊的白花花的身子分開過,更別說停止了。懶
我都開始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在之前吃過什麼興奮劑什麼的?都這麼久了,難道還有力氣不成?可惜我錯了,他們有的是精力繼續嘿咻嘿咻。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床上的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依然交疊著,偶爾變幻著姿勢,一會男從女後,一會女從男上,曖昧的呻.吟都成了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剛開始的時候還看的下去,可看久了,我也就乏了。
睜著一雙有些酸澀的雙眼,坐在輪椅之上,我此時有些慶幸自己斷了雙腿,否則我就不是坐在這里觀看此等激情戲好幾個時辰,而是站著,或者跪在地上了看幾個時辰。
眯了眯酸澀的雙眼,看天色,似乎已經過了半夜演時了,扭了扭僵硬的脖頸,抬著有些酸痛的脖子既然睜著眼楮看著床榻上不斷律動和不斷相迎的畫面,都tm凌晨3點多了,整整6個多小時啊,tm的還是不是人啊?6個小時啊,我足足看了6個小時的現場直播了,床榻上的兩個人也足足做了6個小時了,tm的居然還沒有停下,你們累不累啊?你們不累,我這個觀眾看都看累了。蟲
夜凌閉著鳳眸不斷的抽送著,偶爾換個姿勢,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即使已經釋放了自己的欲.望,也不抽身出來,繼續律動著,繼續制造下一場欲.望,精壯的身子已經被汗水侵濕了。
而他身下的雨美人有些叫苦不迭了,已經好幾個時辰了,她已經從濃濃的情.欲中轉為略微不適的無力中了,全身已經被折騰的酸痛不已,可為了博的皇上的歡心,不由咬牙繼續相迎,即使已經有些疼痛了。
「哈!」又一個時辰過去,我揉了揉已經酸澀的不行的雙眼,抹了抹臉,支著腦袋,眯著酸澀的雙眼繼續看著,要是那暴君發現我沒看著,估計又要找麻煩了。
被侵濕的額頭上又滾落一滴晶瑩的汗珠,順著他精致的下顎的滴落在雨美人泛著緋紅的胸前,暈染開來,耳邊听到那若有若無的哈欠聲,鳳眸隨即睜開,眸色暗沉,看著身下有些虛月兌的宜美人,眸子又掠過一絲寒意,律動的速度越發的快了。
再一番大起大落的抽送後,的欲.望徹底宣泄在宜美人體內,喉間溢出一聲滿足的悶哼,隨即停止了抽動。
宜美人使出最後一次力氣迎著伏在身上律動的夜凌,弓起自己的腰身,完全接收了來自夜凌的欲.望,然後無力的躺在了床上,有些後怕的看了一眼夜凌,這一次,簡直要了她的半條命。
不過,若是贏得了皇上的寵愛,那她也算值了。
床榻上的兩個人已經停止了將近一晚上的激情,而我已經支著下顎昏昏欲睡的晃動著身子,壓根不知道床上的兩個人已經停止了動作。
「過來!替朕將身子擦干淨,服侍朕沐浴更衣!」閉上鳳眸,感覺已經泄了火,方從宜美人體內抽身出來,看了一眼那微微有些搖晃的女人,冷然的聲音響起,然後躺在了宜美人旁邊。
「嗯,嗯,嗯?」迷迷糊糊間,好像听到了那暴君的聲音,本以為是幻听。可那聲音似乎很真實,猛的睜開酸澀的雙眼,驚醒了過來,看向床榻的方向,交疊的兩個人已經分開,都平躺在床上,一副虛月兌的樣子。
「皇上,你說什麼?」tmd,真是活該,也不怕精盡人亡,居然干了都快一晚上了,忽然間,好像剛才夜凌又說什麼,可我卻想不起來了。
「替朕將身子擦干淨,服侍朕沐浴更衣!」冷聲提醒道。
「你」聞言,我愣了好一會,方才明白他的意思,靠,你們歡.愛了那麼久,居然讓我替你收拾你歡.愛後的身子?tmd,有沒有搞錯?
「怎麼?貴妃難道沒有听懂朕的話嗎?還是朕冷落了你,讓你看了一晚上朕和宜愛妃歡好,所以你不甘心?」側身半躺在床榻上,支起腦袋看向不遠處輪椅上的女人,鳳眸閃過一絲譏笑和厭惡,隨即譏諷且冰冷的開口。
夜凌從平躺改為側躺,雙.腿.之.間的男性東西上殘留著歡愛過的白漬,而精壯的身子上也殘留著歡愛時淌過汗水的痕跡。
「」不甘心?我有什麼不甘心的?你和別的女人歡.愛關我屁事,眼楮觸及到那床上的一幕,我有些厭惡的扭過了頭。
「看來貴妃還是不懂夜國的規矩!」眯起了鳳眸,刀削般的俊顏上閃過一絲寒意。
「臣妾臣妾服侍皇上!」接觸那嗜血的鳳眸,我心下一驚,美人娘親,情姨和依依的臉閃過我的腦海,我不能讓她們有事。
「來人,將宜美人沐浴更衣後送回寢宮,賜黃金百兩,珠釵十只,明日送到宜然宮!」冰冷的話語再次響起,夜凌從床榻上扯過被褥蓋在吩咐道。
「吱呀!」緊閉了一夜的寢宮門再次打開,幾個宮女提著幾桶熱水向著屏風後走去,隨後又陸續走進幾個宮女,其中一個宮女手里端著一盆熱水,放到了桌上,而另外幾個宮女將衣袍裹在已經被折騰昏迷的宜美人帶離了寢宮。
僅僅是一會兒,寢宮內就只剩下躺在床上蓋著的夜凌,和坐在輪椅之上未動的我,猶豫了半天,我才用有些酸痛的手推動輪椅,向著床榻劃去。
拿過擺放在托盤里的布巾,然後侵在溫熱的水里打濕,隨即擰干,看了一眼閉著雙眼,蓋著的夜凌,遲疑了半晌,終是掀開被褥,順著他的小月復緩緩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