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熱」手腳有些發軟,神志有些迷離,嘴里有些口干舌燥,就連身體也漸漸越來越熱,就像火星子燒起來一片燎原,排山倒海般襲來。
明明穿的很少,為什麼我會覺的這麼熱?熱的難受,小月復更是竄起一陣火,我難受的扯掉了披在肩上的袍子,可也緩解不了身上的火熱,只想找盆冷水去掉身上的火熱。懶
夜凌坐在椅上,看著地毯上難受的拉扯著自己領口的女人,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緋紅一片,原本白皙如瓷的絕美臉蛋泛著勾人的酡紅,就連那一雙勾人心魄的美目也浮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
不可否認,這樣的她比平時的她還要美的驚心動魄。
「熱熱」到底怎麼了?我為什麼會感覺這麼熱?領口的結,我怎麼拉也拉開,熱的實在難受,我不斷的撕扯著自己薄如蟬翼的紗裙,可越著急,越扯不開。
「熱就對了,朕可是將千金難買的媚藥喂給了你!夠你婬.蕩一晚上的!」夜凌冷眼看著地上因難受而掙扎出來白瓷般的大腿,強壓下內心莫名的漣漪和身體起的反映,語氣冷的可以掉渣。
「媚藥?什麼?媚藥?」迷離的神志被夜凌的一句話拉了回來,我大驚,他居然喂我吞下的東西是媚藥,難怪我會覺的渾身上下熾熱難耐,更是感到口干舌燥,原來是因為媚藥起的作用。蟲
「混蛋!」忍不住罵了一句,可語氣卻嬌媚不已,吃力的翻過身子,趴在地面上,費力的爬向了門口,打開了寢宮門,徹骨的夜風頓時灌了進來,可怎麼也消除不掉我身體的灼熱,只想將身上僅有的一件薄紗撕扯開。
趴在地上,咬著唇,吹著門外吹來的冷風,雙手緊緊握著拳,指尖的指甲已經齊齊斷在了掌心內,我不能月兌,不能月兌,對,我不能月兌。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閉著雙眼,心中默念著那八個字,只求緩解身體的灼熱,可是卻怎麼也壓不住我想撕扯掉身上薄紗的那股燥熱。
「是不是很熱?用不用朕替你月兌掉?」夜凌起了身,邁步走了過去,蹲子,看著趴在地上耐受的緊握雙拳的女人,伸出修長的手指撫上那曲線勾人的脖頸,甚至移到那精致的鎖骨處,曖昧的游移。
「變.態,你給我滾開!」冰冷的指尖,消滅了我零星的燥熱,想要的更多,可理智戰勝了迷離,我抬起手‘啪’的一聲將撫在我身上的開,語氣非常惡劣。
「你再說一遍?」夜凌臉色一冷,鳳眸閃過一絲寒意,抬手掐住了那縴細且緋紅的脖頸,手中的力道加深,居然敢叫他滾?
「咳咳咳滾開」呼吸一窒,脖頸被他緊緊掐住,空氣越來越稀薄,可渾身的燥熱讓掐在我脖頸的冰涼手掌消滅了一些,憑著理智,我拉著掐在我脖頸的手。
脖頸的冰涼,讓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可稀薄的空氣,讓我腦中一白,渾身無力又酥軟,小月復的火熱像火舌一般,不斷吞噬著我的意志,理智已經如同現在缺少空氣般漸漸消失。
看著眼下因缺少空氣而面臨死亡的女人,听著那滾開二字,夜凌額前青筋畢露,猛的松開掐著她脖頸的手,緋紅的脖頸上留下青紫的掐痕,隨即單手往上一抬,狠狠的砸向一旁的牆壁。
「砰!」的一聲,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砸在了牆壁上,留下鮮紅的血跡,隨即滑落在了地上,如殘破的玻璃女圭女圭。
掐在我脖子上的手猛的松開,空氣如洪水一般涌入我的鼻腔,正使勁呼吸著空氣,卻被人猛的抬起,隨即額前一陣劇痛,腦中一片金星,人滑落在了地上,溫熱的液體順著我的眉眼順流而下。
「唔」額頭火辣辣的生疼,腦袋也暈乎乎如漿糊,斷了的雙腿更是一陣針扎般的劇痛,可卻壓不住我體內的燥熱,但意識和理智卻清醒了很多。
夜凌鳳眸看著那額頭狠狠砸在牆壁上而滑落在地上的女人,走了過去,揪起那散亂的長發,提了起來,一雙鳳眸寒意森森。
「敢罵朕,這就是代價!」眸色未變,一分譏諷,一分嘲諷,二分殘忍,三分嗜血,三分恨意。
「暴君!滾開!」身子懸在了空中,頭皮更是生疼的厲害,溫熱的液體順著後腦留下,不是從額頭滑落,火辣辣的疼痛,好似頭皮和頭發生生分離了。
「啪!」的一聲,巴掌聲響亮的在寢宮內響起,夜凌額前青筋跳動,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那酡紅的小臉上,頓時,紅腫了起來。
身上各處的疼痛還沒有緩解過來,臉上忽然一痛,如火燒一般,隨即感覺胸口內隱隱作痛,翻騰的血腥味漸漸溢出口中,順著嘴角滴落在那明黃色的龍袍上。
「噗!」胸口翻騰的血腥味再次沖破嗓子眼,我’‘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噴在了揪著我頭發的夜凌身上,舊疾被他這一帶著內力的一巴掌打的又復發了。
「砰!」的又是一聲,夜凌猛的將手中的女人狠狠扔在了地上,看著胸前一大片鮮紅,鳳眸更是寒了好幾分,恨不得將其生生撕了。
好痛!好熱!倒在地上,身上好幾處都痛的我想發狂,奈何渾身的燥熱,受不了,這比身上的劇痛還令我難忍,這媚藥的藥效也太厲害了。
「皇上,那十二個重犯已經帶到!」寢宮門未關,先前兩個侍衛帶著十二個衣衫襤褸,渾身髒兮兮的男人走進了寢宮內。
夜凌看了一眼,鳳眸掠過一絲殘忍嗜血的冷意,揮了揮手,蹲子,托起那掛著絲絲新鮮血跡的下巴。
「看在你是朕貴妃的份上,朕送你十二個男人,以消除你身體的燥熱難耐!」薄唇勾起了一絲冰冷殘忍的笑意,當年,他母妃被十二個該死的男人侮辱,如今他便要讓她也嘗試一下被十二個男人侮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