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兄,是關于魔教教主邪司的事情!」此次能踫上,也是因為查到了關于魔教的事情,所以下了朝,夜軒並沒有離宮,而是前來找尋夜凌,剛好看見了這一幕。
「走,去御書房!」一听是關于魔教邪司的事情,夜凌臉上的嗜血和殘忍消失了,依舊是面無表情,臉上還帶著一層寒霜,鳳眸森冷的看了一眼那輪椅上的人,甩開挽著自己的宜美人,大步向著御書房的方向而去。懶
「是!」夜軒應了一聲,見夜凌轉身大步而走,溫潤的眸子移到了輪椅之上的她,將愛戀掩藏了起來,沖她溫潤一笑,然後跟了上去,一抹明黃色和一抹白色頓時消失在了盡頭。
依依還跪在地上,而我看著遠去那抹白色身影,每次都是他替我解圍,第一次是在御書房,第二次是湖底被他救起,這次我也不記得是第幾次了,不過,我想說,夜軒,謝謝你。
邪司?剛才夜軒口中說的魔教教主邪司,天,昨晚那個邪司,不會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魔教教主邪司吧?
天那,看來我惹上了一個極度危險的男人,而且還是魔教教主,幸虧脖子還掛在腦袋上,汗,又錯了,是腦袋掛在脖子上。
「依依,起來吧!回冷清宮!」看見依依還跪在地上,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我便自己推動輪椅,化了過去,將依依拉了起來。蟲
「是,娘娘!」抬頭見皇上已經走了,依依才松了一口氣,幸虧軒王爺即使出現,否則娘娘又危險了,走到輪椅後面,正準備推著輪椅回冷清宮的時候,旁邊響起了宜美人的聲音。
「賤.人,誰讓你走的?還有你這個賤婢,誰讓你起來的?」手被夜凌甩開,宜美人心下本就怒的不行,見那賤.人要走,頓時火氣上涌,扭著就走了過去,一雙漂亮的杏眼閃著火花,恨不得將眼前的兩個人生吞活剝了。
「賤.人?誰是賤人?賤.婢?誰又是賤.婢?奉勸你把嘴巴放干淨點,否則我就以大不敬的罪名讓你入獄!」雨美人,我本就討厭,上次還甩了我耳光,一個有胸無腦的女人,若不是剛才那話說的刺耳,我才懶得搭理。
「你賤人,你說什麼?你居然敢這把對我說話?」一向蠻橫囂張慣了,何時被人如此頂撞過?哪怕是宮中的宜美人和晨妃都沒這般和她說話,而眼前的這個賤.人卻如此這般。
一雙漂亮的杏眼惡毒的光芒越來越盛,漂亮的臉蛋幾乎有些扭曲,搭配著那一頭插滿金步搖的發髻,十分滑稽。
「娘娘息怒!她只不過是一個不得寵的貴妃,您沒必要為此生氣!」一旁,太監總管並沒有隨著夜凌離開,而是留在了原地,只因剛才宜美人懇求皇上借他半個時辰,卻打理她的雨宮。
太監總管不屑的掃了一眼那輪椅上斷了腿的女人,想起前幾天這有著貴妃頭餃的女人看了一夜皇上和宜美人的歡.愛,眼中的不屑和鄙夷更深,便討好般的沖著雨美人道。
「就是,娘娘,她只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貴妃而已,哪像娘娘如此得皇上的寵愛?」見太監總管都把那所謂的貴妃放在眼里,雨美人身邊的貼身宮女春水也開口道。
「哼!」听著皇上身邊的紅人太監總管都不把那賤.人放在眼里,怒意的心頓時消滅了不少,冷哼了一聲,算是息怒了。
「娘娘」依依在一旁,听的是臉紅脖子粗,娘娘即使在不受寵也是夜國的一國貴妃,品級沒有娘娘的雨美人居然如此對待娘娘?連她身邊的宮女都如此,讓依依不由想反駁,奈何身邊的娘娘拉住了她的袖子,讓她不要說下去。
「不管你們怎麼說,就算我再不受寵,再不得皇上喜愛,可也依舊是貴妃,爾等這般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說話,難道不怕我治你們大不敬之罪?」拉住了依依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說下去,若是因為她的話,而招惹了雨美人,估計雨美人就不會善罷甘休。
「沒錯,靈貴妃即使再不受寵,也是一國貴妃,你們如此對靈貴妃說話,就是不把皇室放在眼里,更不把哀家放在眼里!」我的話剛落,從林子後面,一身白衣的晨妃扶著一身雍容華貴的太後便走了過來,而那話便是出自太後口中。
「臣妾見過太後!」一見太後來,而自己的話,可能也被太後听了去,雨美人臉色一白,差點沒暈過去,漂亮的杏眼更是充滿了慌張。
「奴才(奴婢)參見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太監總管和春水‘砰’的一聲跪在地上,臉色如同雨美人一般變了色,剛才的話,怕是讓太後听了去,想到此,臉色更是慘白。
「臣妾見過母後!」經過早上相處的幾個時辰,我便對太後的印象很好,她總是一臉慈祥的笑看著我,本以為那是表面。可相處了一會,便知道,那是發自內心的慈祥,雖然我不知道太後為何對我這般好。
「嗯嗯,這才對,叫哀家母後便好!」听到她叫自己母後,太後心里泛起了慈愛,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肩,她心里著實喜歡這個丫頭。
晨妃站在一旁,看見那一個月未見的臉,心里泛起了一絲漣漪,剛才便看見那火藥味濃重的畫面,于是便轉身返回慈寧宮,請來了太後,想通過太後,去化解她的危險,誰知,卻听到了那嘲諷她的話。
「你們三個立刻給哀家離開,否則哀家便治罪了!」眼楮掃到一旁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太後眉頭一皺,若她現在沒吃齋念佛,早將他們三個處罰了。
「是是,臣妾告退!」雨美人毫無形象的從地上爬起了自己的身子。
「奴婢(奴才)告退」听聞太後不準備懲治他們,三個人心里一松,趕緊爬起身子邊走,雨美人走時,不忘將仇恨的目光掃了一眼那輪椅上的女人。
賤.人,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