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啪!」的一聲,沉悶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寢宮內響起,格外清晰,巴掌聲沉寂後,寢宮中忽然變的死寂,空氣也似乎凝結。
趁著夜凌扣著我的大手力道松懈了幾分後,我想也沒想,猛的掙扎開,揮起在了那被映在月光陰影之下的右臉,手掌一麻,手還停留在空中。懶
「琴如靈,你膽敢打朕?」臉上傳來火辣辣的一巴掌,愣是將夜凌腦袋打了側了過去,鳳眸懵了一瞬間,轉過腦袋,眸子忽然閃爍著陰狠和殘忍,泛著嗜血的寒光,面無表情的臉變的猶如萬年寒冰,充滿了一種死亡的危險和凜冽。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用他的臉,硬生生的被這個該死的女人掌了摑,他堂堂夜國之君居然被這個該死的女人摑了一巴掌!
「打的就是你這個暴君!」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噴著粗氣,看著眼前被月光遮擋了半邊臉的夜凌,我理直氣壯的大聲說道,可心里卻寒到了心底,他現在這個樣子很可怕,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可怕,奈何自己高傲不認輸的性子,硬是抬起頭,一副無畏的樣子。
而停在空中的那只手,不斷顫抖著,泄露了自己心底的害怕,看著眼前那一臉嗜血陰沉的夜凌,我連打他的那只手都不敢收回,他現在的樣子可比地獄的修羅,讓我由心發著寒。
「暴君?既然你那麼著急的想要見識何為暴君,朕如你所願!」夜凌鳳眸泛著嗜血的森林,語氣更是陰沉殘忍,看著那還停在空中的一只手,薄唇噙著冰冷無情的冷笑,話落,迅速的鉗住那只停留在半空的縴細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 嚓’一聲,折斷了那縴細的手腕。蟲
「啊痛」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從我手腕處蔓延開來,而我那狠狠抽過夜凌一巴掌,停在空中不敢收回的那只手如斷了軀干的樹枝,無力的垂下,好似僅有樹皮的鏈接,搖搖欲墜。
「敢打朕,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那只的朕,就斷了你那只手!」松開了那因無力而垂下的手腕,鳳眸看著床榻上的女人因手腕的劇痛而痛苦的表情,薄唇噙著殘忍的笑意,讓整張如天神般俊美的臉異常嗜血。
「唔」咬緊了下唇,迫使自己沒有痛叫出聲,手腕處的劇痛速度而猛烈的蔓延開來,我捂著被折斷的手腕,臉色一陣慘白,手腕上的劇痛讓我恨不得撕了眼前的這個暴君,細密的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滴落在被我捂在懷中的手腕上,略有溫熱的感覺劃過。
「滋味還不錯吧?這便是打朕的下場!」修長的手伸出,抬起了那因劇痛而冒出冷汗劃過的下顎,指月復細細摩擦,鳳眸似乎很滿意看到因痛苦而慘白的小臉。
「變態的暴君!」強烈的劇痛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襲來,讓我眼前陣陣發黑,強忍著那劇痛,被迫抬起臉,雙眼含恨,心中卻苦澀一片,不知道為何會因為他而心中苦澀,盯著那被月光照亮的一半俊臉,一字一字的狠狠的咬牙道。
「呵!骨子是挺硬的,不求饒也不痛叫,忍耐不錯,朕倒想知道,是你忍耐力不錯,還是朕的手段不錯!」修長的手指似流連一般的游走在那小巧的下顎上,然後緩緩下移,移到那精致白皙的鎖骨之上,卻被一只手阻止了下移的動作。
「滾開!不.要.踫.我」脖頸被那帶著熱度的手指摩擦一陣酥麻,咬著牙,忍著痛,用另外一只手鉗住了那只不斷下移的手,一字一句的道,聲音帶著幾不可聞的顫抖。
「不要踫你?朕可記得上次在地牢,你是怎麼在我胯.下承.歡的!」鳳眸一凜,面色也隨之一寒,嗜血的鳳眸略過一絲殘忍和無情,被鉗住的那只手,掙月兌了束縛,反鉗住的那縴細的手腕,‘ 嚓’又是一聲,硬生生的將那另外一只手也折斷了。
「啊」感覺到危險,我正準備縮回那只鉗住夜凌手腕的那只手,卻伴著一陣劇烈的疼痛,另外一只手也被折斷了,劇痛猛烈的來襲,眼前一黑,終是抵不過雙手折斷的劇痛暈厥了過去。
「打朕一下,斷你兩只手,算是天大的恩賜了!」看著已經痛暈過去的女人,手里捏著那縴細的手腕,而那手腕無力的下垂,薄唇蕩漾出一絲冷笑,隨即放開了那只斷了的手腕,向著擺放著茶水的桌前走去。
倒了一杯早已經涼卻的茶水,端在手中走回了床榻,揚起手中的茶杯,將茶杯內的涼水如數潑在了那暈厥在床榻上的女人臉上。
「唔」床榻之上,一張被月光灑的更加慘白的臉,依舊絕美,因剛才那杯涼水,臉上泛著水瑩瑩的光暈,略帶痛苦的聲音從那蓮唇溢出,在掙扎間,胸口的衣衫有些凌亂,精致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里面的柔軟若隱若現。
看著那有些勾.引味道的畫面,夜凌鳳眸微深,腦中不由想起那柔軟而溫熱的舒適,緊致而銷.魂的感覺,薄唇微微動了動,不由抿了抿自己的下唇,從不吻女人唇的他,在吻上她的唇後,沒有排斥,沒有惡心的感覺,只有軟甜和欲罷不能的感覺。
床榻上被茶水潑了一臉的女人,並沒有完全醒過來,夜凌鳳眸微閃,嗜血和殘忍掩蓋在那一片欲.色之中,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那系在腰上的腰帶,腰帶月兌落,而原本暈厥過去的女人卻醒了過來。
「唔」雙手手腕傳來陣陣劇痛,睜開雙眼,一片月華灑下,而手腕上卻痛的讓我恨不得滾下床打滾,雙手的手腕以下都無力的低垂著,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雙手就會齊手腕月兌落。
「醒了?倒是蠻快的!」收回那勾掉腰帶的大手,夜凌冷冷的看著床榻上已經醒過來的女人,冰冷的聲音如同凜冽的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