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的水霧中,熱氣升騰,整個屏風中充斥著熱水冒出的白色水霧。
夜凌坐在浴桶中,修長的雙臂擱在浴桶沿上,冒著熱氣的水漫過他精壯的胸膛,腦後的墨發少許垂在水中,宛若天神般俊美的臉被熱氣燻的有些紅潤,更加襯托出那刀削般的俊臉,薄唇噙著萬福舒服的幅度,而那一雙鳳眸含著欲.色,好一副美男洗浴圖。懶
「你沒吃飯?用點力!」背後傳來撓癢癢一般的力道,讓夜凌有些不耐煩,他本就隱忍著體內叫囂的欲.望,到浴桶內後,不僅沒下降,反而增劇了很多,恨不得將那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進入那柔軟緊致的地帶。
「」坐在輪椅上,身子趴在浴桶邊,手里拿著布巾,受傷的手腕擱在大腿上,而沒有受傷的手正一下一下替夜凌擦洗著後背。
听到他的話,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用情姨和依依威脅我給你寬衣沐浴也就算了,居然還嫌棄我不用力?要力是吧?行!我搓死你。
想著,手中緊緊拿捏著那沐浴用的布巾,抿了抿下唇,手中給夜凌搓背的手力道狠狠的加了十幾分,t.m.d我搓死你,搓死你個暴君。
然而,我加了那麼重的力道,那該死的暴君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依舊享受般的任我搓來搓去,心中一狠,手中又加了十幾分的力道,那力道絕可以將他背上的的皮給搓下來了。蟲
加了二十幾分力道的手狠狠的搓上了他光滑的背,這次我夏未央不搓死你,我就跟你姓,讓你叫我給你寬衣沐浴,讓你用茶杯的碎片刺破我的手腕,讓你用情姨和依依威脅我,讓你折磨我,讓你叫那十二和男人侮辱我,讓你強
「用手給朕洗!」夜凌鳳眸猛的睜開,眸子路掠過一絲寒意,正舒服享受著身後人的服侍,誰知背後火辣辣的疼,原來是身後那女人根本故意的,既然敢這般對他,那就用手給他洗,夜凌不禁語氣冷冷的開口。
剛開始那力道讓夜凌感到異常舒服,雖然有點微疼,但卻並不在意,可誰知身後的女人居然又加了力道,搓的他後背一陣生疼,如同掉了一層皮一般,如此力道,她以為他在給馬刷背嗎?
想到這里,刀削般的俊臉猛的鐵青,他堂堂夜國一國之君,居然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當馬刷?若不是從小習武,他後背的皮早被刷掉了。
既然不願意拿著布巾給他搓背,那就讓她用那雙縴細的手給他洗,重新閉上鳳眸,腦中想著她那雙細女敕的縴細小手洗在他身上,該有多麼舒服?向著,本有些松懈的下月復又如同著了火一般堅硬腫.脹起來。
「你暴君,你別得寸進尺,咳咳」聞言,我不由惱羞成怒,用手洗?洗你個大閘蟹,說完,胸口傳來刺痛,喉頭蔓延開一股血腥味,我忍不住咳嗽出聲。
看來,舊疾又復發了,最近吐血越來越頻繁,再加上那莫名的情咒,讓我的心早超出了復核,本就被舊疾折磨的心,那里承受的了我和那情咒互相壓制?
「是嗎?」聞言,鳳眸沒有睜開,夜凌薄唇邊勾起一抹似威脅的冷笑,得寸進尺的該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權威,若不是想狠狠折磨她,他早就一手掐死她了。
「好好,我用手!」胸口一陣翻騰,我捂住嘴,鮮血冒出喉嚨,吐在了我的手掌心,被我緊緊捂著,並沒有發出太明顯的聲音,而掌心卻是鮮紅一片。
听到夜凌那帶著濃濃威脅的話,我趕緊將掌心的鮮血抹在那被打濕過的布巾上,扔掉了布巾,我擦掉了嘴角的鮮血,然後無奈的伸出沒有受傷的手觸踫那剛才被我刷的通紅的灼熱肌膚,然後澆上桶內的熱水,輕輕的搓洗著。
心中的恨早已經被情咒沖刷了個干淨,所以看著夜凌的後腦,我怎麼恨也恨不起來,反而心中帶著愛慕的悸動,卻強行被我壓制了,而壓制的結果,就是那心中傳來陣陣的痛。
該死的情咒,我不由在心底低咒一聲,手澆著水給他搓洗著,而我卻緊閉上雙眼忍著心口傳來的陣陣疼意,我想,我此時的模樣,定是滿臉慘白,雙唇也疼的泛白,而表情肯定痛苦的扭曲著吧!
睜開雙眼,眼前的一切有些重疊了,而腦中陣陣發暈,閉了閉雙眼,甩了甩腦袋,並沒有在意,然而胸口的疼痛異常難忍,讓我疼的額頭直冒冷汗,腦袋發暈的感覺越發的強烈。
听到那妥協的話,夜凌無聲的冷笑,琴如靈,朕暫時不會殺你,只因朕要報復你,然,那背上柔軟的小手輕輕揉洗著他的背,剛才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已經消失,被一陣蝕骨般的感覺所取代。
而夜凌只感覺身下的腫脹感越發的強烈,也越發的難忍,鳳眸的欲.色也越發的強烈,擱在桶沿上的一只手忽然放了下來,然後抓起後面那只小手,繞過自己的腰,放到了腿間那昂首挺胸的熾熱上,只感覺一陣快感襲來,舒服的在喉間溢出一聲輕嘆。
果然,在後宮那三個妃子中,只有她給他的感覺才會如此銷.魂,如此穌.骨,就連快感都不一樣,她們給他的是身體的愉悅,而她,琴如靈,他恨不得折磨死的女人,給他的感覺卻是由心到身,異常滿足的那種。
不滿足于現在的快感,夜凌將那小手攤開,大手包住她的手背,然後又包裹住自己的熾熱,緩慢的滑動起來,她的滋味很美,就連手給他的感覺也如此。
「你放放開我我的手!」胸口的疼痛在蔓延,腦袋的暈眩感再增強,然而手卻被人拉著,隨即踫到了一種硬燙的東西,有些迷離的意識頓時一醒,而手卻另外一直手包裹住,隨即那只手附上我的手,包裹住了那個硬燙的東西,我不禁喊出聲,可胸口的劇痛讓我說不出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