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民癟了癟嘴,微瞪了女兒一眼,朝保安揮了下手,便拉著女兒回屋了。
從大門口到客廳的這幾分鐘,單民一直問東問西,擔心不已,而單純則一直抿唇笑著,準備等爸爸關心夠了再開口。
「別笑了,快坐下來告訴爸爸,到底去哪里了,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也不知道早點跟爸爸聯系一下,就不怕爸爸心髒病發?」
「呸呸呸,爸爸不許胡說,爸爸可沒有什麼心髒病,也不許有心髒病。」側臉呸了幾下,單純開始編起了謊話。
她說她的包被搶了,人也被敲了一棍子,等醒來的時候,就是今天下午了。不過現在已經完全沒事了,頭也不疼。還說她肯定是太貪睡了才睡了三天。
這讓單民唏噓驚心不已,連忙將女兒摟入懷里,一再囑咐說︰「以後不許一個人出去了,東西丟了不要緊,你若有個意外,爸爸可要怎麼活。」
又強撐著安慰爸爸好久,單純才被準許回屋休息。
取下絲巾,單純模著脖子上的紅痕,面色呆滯了下來。
那紅痕是她洗澡搓的太用力而致,估計還得好幾天才能好,希望爸爸不會這麼敏感的發現她夏天還要把絲巾圍得這麼嚴實。
一眨眼三天過去,單純的錢包被人撿到交到了派出所,被送了回來。
看到自己的錢包里還有她的身份證和學生證,她的手指顫抖著收攏,緊緊地握了起來。
身份證和學生證已經不在她原先放的位置了,這說明,被人抽出來過。是被那些人拿出來的嗎?他們……看了嗎?他們會不會記住她是誰?
恐慌,慌亂,心驚,噩夢般的折磨,使得她渾身顫抖,生生地把單民都嚇得沒有言語,也不知該怎麼言語。
看著臉色蒼白的女兒,他心里起了疑惑。
「一一,一一,沒事吧一一?」
「啊?哦,沒事。」猛地回來神來,單純虛弱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