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一個沒忍住,不遠處的保安來不及捂住嘴巴就已經噴笑出聲。
小姐今天太猛了,有點反常,也不知道是不是開始青春期叛逆了,實在是不習慣。
「你呢?」莫臨清黑著臉,冷冷地反問了一句,明顯是不想回答單純的問題。
單純心里一痛,然後咬文嚼字起來,「我又不是男的,怎麼是處男。我十九歲。我回答完了,該你回答我了。」
「拒絕回答本職工作以外的問題。」莫臨清冷酷地說著,一把將還坐在地上的單純給拉了起來,並往前推了一下,「跑。」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這和我的工作有什麼關系!」
「有!我討厭濫情的男人!惡心!」
「我是你男人嗎?需要在乎你喜不喜歡?」
莫臨清的兩個反問,堵得單純啞口無言。
是啊,是她太神經病了,竟然不知羞恥的如此逼問這個問題。
不過,看他略微尷尬陰森的表情,就感覺他是個處。反正,不像濫/情的男人。
算了算了,她還是趕緊調整好情緒,恢復正常,不然一定會露出馬腳,若真是那件事情被別人知道,她也許會真真正正的會瘋掉。
沿著海灘跑著,直跑到雙腿酸軟無力,坐倒在沙堆上,喘息不已,渾身是汗。
這樣的經歷,她都沒有經歷過。就連大一軍訓,都是爸爸心疼她為她辦了假的醫院證明,免去了軍訓的辛苦。也恰恰是爸爸的寵溺和她自身沒有保護意識,才會有那麼慘的經歷。
所以,以後她必須堅強起來,保護自己。
午飯時間快到了的時候,莫臨清說她可以回去了,明天早上六點半,在這里等她。
「六點半?太早了,還是九點吧。」
「七點。」莫臨清不容拒絕地說完,抓起背包就跑掉了,完全看不出他有一絲疲倦。
暗暗佩服莫臨清的體質,她握了握拳頭,看著自己瘦如麻干的胳膊,瞬間頹然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