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任由莫臨清牽著她的手,緊緊地牽著。
「莫臨清,你是動真格的嗎?」莫風雲直呼哥哥的名字。從第一次見到他,這是她第幾次叫他的名字呢?屈指可數的吧。
莫臨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低頭吻了一下單純的額頭,然後,轉身,攬住單純的肩頭,走人。
單純多麼想回頭看一眼李焱,卻是怕莫風雲看出他們是在做戲,只能作罷。
直到莫臨清和單純的身影消失在這一片銀白的天地,李焱和莫風雲都沒有動一下,甚至,莫風雲連哭都不會了。
李焱緩緩地眨了眨眼楮,突然覺得頭很痛,他看不清這個世界了。
陽光下的雪花,很刺眼,泛著銀白的光,卻是那麼的寒冷。
這冬日的太陽,看著溫暖,卻終究敵不過那寒冷的溫度,也敵不過刺骨的寒風。
就這樣,一直站到腿麻,李焱才拉開車門準備走。而他並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莫風雲回頭的時候就看到李焱往車子上上,立馬就走了過去,將他拽住。
「怎麼不看好你的女人?!一個P都不敢放了?你TM還是不是男人?」
李焱突然想笑,笑這個女人的愚蠢。
「罵我能讓你留住你愛的人?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讓我看到我的女人和你的男人在一起?抱歉,我沒興趣看這些言情劇里的愛情爭斗。我的女人,她終究是我的。而我卻看出來了,那個男人,他也許在乎你,卻絕對不愛你。你,是女人,卻永遠無法成為他的女人。」
如果沒記錯的話,李焱是第一次這樣刻薄的對待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刻薄的對待一個同樣刻薄又強悍的女人。
一個試圖傷害他的純兒的女人,他不需要口下留情的。
「李焱,你真窩囊!自己的未婚妻被強/奸,你卻連什麼都不能做。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帶走,你連坑都不吭一聲,你還是男人嗎?還是說,你也嫌棄她不干淨?」
這句話觸動了李焱的底線,他的目光也凌厲陰霾了幾分。
「留點口德吧,不然,下一次就不是臉被打了。」李焱說完,微笑著上車,輕輕地關上車門,倒退,走人。
莫風雲抬起手模了模刺痛腫脹的臉,越想越氣憤。
一怒之下,她跑回家哭訴去了。(下午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