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曲墨凡不敢置信地冷笑,她是鐵了心要當狗仔了?不知好歹的女人,很好,很強大……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凌紫涵不由地一慌,他還想干什麼?在這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叫海也海不靈的地方,就算被強暴又怎麼樣呢?「不要當狗仔了,我安排你工作……」
「你算什麼東西啊,我憑什麼要你安排工作啊?你想拿這點所惠的小恩惠,買你主良心的平安?」
「女人,你別太分了,是你自己闖進來,是你自己造成的!」
「那麼你管什麼,放手……」凌紫涵說完,甩手離開。
曲墨凡捋了捋劉海呲著牙,憤然地甩了甩手。第一次,一個女人拒絕她,還是個他最痛恨的狗仔隊……對,他有什麼可愧疚的,是她自己送上來的……
丫的,為什麼心里這樣不安呢?
這個死女人,不會自殺吧?
看到沙發上的紅色,曲墨凡雙手插腰,更加煩躁……
電話響了,曲墨凡摁了鍵,傳來了保安的聲音︰「總裁,有個女人……」
「讓她走,你跟著她,直到她到家為止……」摁了鍵,曲墨凡出門,拔了無心花,手探進了沙土里,手觸到四方的硬物時,臉上浮現了一抹邪邪的笑容,就這樣的手段,還想跟他抗。
隨即將內存用力一折,拋在了凌墨涵的眼前。
隨手將她的手機,扔進了泳池里。解開了睡衣,跳進了水池里,蹩了許久,才浮上了水面……
清晨,一輪紅日跳出了海岸,灰朦的天際染上一抹酡紅,像是少女含羞的臉頰。
湛藍的洋面與天齊色,海面又恢復了寧靜,潮水退去,在沙岸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吻痕。
海風吹拂,一只椰果掉在沙地上,陷下了個淺淺的坑。不遠處的沙地上,酒杯與酒瓶半陷在沙子里,椰樹的吊床里,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吊床像是一只搖籃,夏夜坐在吊床上,涼風襲襲,比起空調還舒適。
他喜歡這種天然的風格,就算是巨波狂瀾的海面,也會給他靈感。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椰林橫穿而進,曲墨凡的眼瞼微微一晃,抬手擋了擋。
這才想道,又在吊床上過了一夜。抬眸探去,海岸的風景此刻是那麼的柔和,細浪翻涌,如打開的冰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