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醫院,冉曄瞑的名號似乎在哪里都很好用,一群醫生听了他的名字就立刻嚴陣以待,對她的手又清洗又消毒又檢查又拍片,最後得出結論︰沒什麼大礙,就是一個月不能用力,一個月不能踫水;有幾片碎玻璃扎得較深傷到了經脈,最好一個月內連筷子都不要拿。
這也叫沒什麼大礙?!
蒼月翎陪在她身邊,每听一句臉色就難看一分,到最後差點自責死。
「都怪我……」
每當他要開始喋喋不休自責時,染未兮就一眼瞪過去。
其實蒼月翎自己也是受害者,醫生說,那些人至少給他注射了五計迷藥,他勉強醒過來還能一直清醒到現在,完全是非常人所能及的了。
染未兮听了瀑布汗。難道因為粗神經,所以連迷藥也不太管用麼……
不過說到底他也是因為她才會受這種冤枉罪,每當她一眼瞪過去蒼月翎吸著鼻子閉上嘴後,她都要嘆一口氣。
「唉,其實都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真的,小夕,我一點都不怪你!」蒼月翎握住她的手淚眼汪汪。
染未兮嘴角抽搐,她只是想說,都怪她沒有一早解決掉那個猥瑣男來著……
冉曄瞑、玄冰成和蒼月詡每每看到這一幕就很默契地轉過頭。
從醫院出來後不久,流裔宸和忘軒也趕來與他們會合。兩人在他們走後就報了警,警方趕到後也只說有人犯綁架罪,沒有明說被綁架的人是蒼月翎。畢竟他的名氣這麼大,要是媒體捕風捉影一報道,又會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流裔宸用家族勢力向警方施壓,估計這回那個猥瑣男不被關上個一年半載是出不來了。
折騰了一天,七個人回到學校已經日落西山。染未兮一回到寢室就一頭栽倒在床上,累的一動也不想動,竟然就這麼睡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漆黑。
蒼月詡趴在自己的床上玩電腦,見她醒來竟然很難得很神奇地合上筆記本,只是目光還是淡的和水一樣。
「咕~~~~」
某人的肚子很不合時宜地叫囂,染未兮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蒼月詡卻目光一閃,堪堪地側過頭。
「叫了披薩,快送來了。」
果然,五分鐘後,熱騰騰的披薩就送上門了。蒼月詡剛一打開盒子,染未兮就迫不及待地用沒廢的左手拿起一塊,很沒形象地狼吞虎咽起來。
「你怎麼不吃?」她含糊不清地說著。
「已經吃過了。」蒼月詡仍是面無表情,躺回床上重新打開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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