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說不下去,懷揣著這麼大一個秘密,心理壓力是極大的,她其實也很想找個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一吐為快,古代與現在的情景每天都在她的夢中交替出現,她時常會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身處夢境還是身在現實,只是…
看她猶豫不決的模樣,答案已經無需再要。蕭玉樓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瘦尖的下頜繼續逼問道︰「你的目的是接近漣川麼?有何圖謀?」
蘇浣汐連忙慌張搖頭,他想到哪兒去了?下巴的鉗制讓她忍不住抬手握著他有力的手掌,妄圖可以減輕疼痛。「放手……你弄疼我了,我沒有目的……」
「你是誰派來的?」蕭玉樓卻覺得似乎這樣還不夠,一手攬住她縴瘦的腰,另一手下滑至她光滑白皙的脖頸,略微用力。「你時常口吐奇怪的詞語,行為和思維與常人幾乎無異,別人或許看不出,但
你似乎忽略了,我是個大夫,失憶的人行為緩慢,語句不通,猶如幾歲孩童,況且你所中之蠱除非死去,否則苗人絕不可能放你自生自滅,我倒要听听你如何解釋!」
蘇浣汐這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想必是這具身子的主人在服蠱的時候就毒發身亡被丟棄在了野外,而她陰差陽錯的借尸還魂到這個時代,所以才會有這一切。
「我真的沒有惡意…求你放開我…」蘇浣汐眼角溢出的淚劃過腮邊,順著他的手掌滴落,他這樣,要她怎麼說,要痛死了!
蕭玉樓松手,將她甩到床榻上,冷冷的看著她。
蘇浣汐咳了一陣,待胸腔中氧氣充足,才直起身狠狠地瞪著他怒吼道︰「你是瘋子嗎?就算你喜歡我家漣川也不用把我殺了吧!大不了我改天叫他爆你菊花!」
「菊花?」蕭玉樓完全不知道她在扯什麼,皺眉。
「你們這叫什麼來著——對!後庭花!我……」蘇浣汐只顧著自己罵的爽,完全沒發現他的臉突然慘白。蕭玉樓想起了他小時候流落街頭而遭遇的不堪往事,那些零星的片斷不斷在腦海中重現,頓時失了理智。未等她再說,他猛的欺身上前,將她壓在身下,眼底猩紅怒極反笑︰「我真是小看了你,一個女人懂得還真不少,今日我就來看看你經驗如此豐富,又是如何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說罷一手將她雙腕箍在頭頂,另一手將她胸前衣衫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