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揚沒有詢問朱可諾如何離開學院,朱可諾沒有向慕清揚求助,必然是有自己的門路。
三長兩短的杜鵑鳴叫隱約響起,慕清揚對朱可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目光掃了黑漆漆的樹林一眼,返回房間。
等待慕清揚回到房間,除了明月心和佘月軒之外,其他人已經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慕清揚。張嘴就是白送幾千匹戰馬,這在草原上該有何等的號召力?
就連郎千尋也目光熾熱,真正的好馬在神咒草原,如果慕清揚給自己弄一匹野馬,好像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大家是同鄉兼同學,關系還不錯的樣子。
慕清揚坐在了明月心身邊,提起酒罈子給桌上的幾個酒碗斟滿酒說道︰「今天大家能夠頂住壓力站在我們這一邊,我慕清揚最欣賞有擔當的爺們,今後有事情盡管開口。」
慕清揚做出了保證,這個小團伙就算是宣告成立了,拉幫結伙的事情到了任何時候也無法避免。孩子們會自發的和自己看著順眼的人在一起玩耍,少年們會和自己脾氣相投的人聚在一起,為了前程而奮斗人會千方百計地建立起自己的關系網,誰的網編織得越大,誰掌握的權力也就越多,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在慕清揚端起酒碗的同時,佘月軒他們同時拿起了自己的酒碗豪邁的一飲而盡。任何一個群體中必然有一個公認的首領,這個小圈子中的首領就是慕清揚。
慕清揚展現了實力,還得到了施銘德的撐腰,這些小貴族的後代們知道自己的前程很有可能全靠慕清揚了。
一碗酒下肚,有兩個學生的臉色登時漲紅起來。郎千尋的鼻血擦淨了,嘴唇和臉頰的青腫卻越來越嚴重,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才能消退,烈酒讓郎千尋痛得直咧嘴,
郎千尋呵出酒氣說道︰「老虎,你說有事情就可以開口?」
慕清揚捻起一片醬牛肉丟進嘴里說道︰「說。」
郎千尋艱難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項正陵的對手?」
慕清揚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下去說道︰「你沒有戰斗的意識,你根本不明白真正的戰斗中,就算你听到別人說你老子死了,也不應該受到打擾,你說慕慶遠他們的起哄就讓你分心,這種心態就決定了你心浮氣躁。」
郎千尋吧嗒著嘴認可了這個說法,當時郎千尋的確因為慕慶遠他們的騷擾而分心了,這點慕清揚說得沒錯。
郎千尋主動給慕清揚斟滿酒,雙手捧著酒碗送到慕清揚面前說道︰「怎麼才能打敗他?」
慕清揚盯著酒碗緩緩搖頭,郎千尋期待地看著慕清揚,慕清揚這個馭獸訣十重的人就能殺死十級的天獸戰士,肯定有獨家的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