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拂面吹酒醒,慕清揚今天喝得並不多,縱然施銘德親王頻頻舉杯,施靜雅接連勸酒,朱有量不斷舉杯道謝,慕清揚喝酒的功底在那里擺著呢,七分醉而已。
慕清揚沒有騎馬,而是攬著明月心在大街中央緩緩走著,今天慕清揚很開心,慕府終于要擺月兌雪原城,前往可以建功立業的地方駐守,而慕清揚自己將擁有一支私家的騎兵。
一千人的騎兵足夠了,慕清揚心潮澎湃,如果這一千騎兵全部配備草原的戰馬,在經過慕清揚自己的訓練,慕清揚相信這支騎兵將所向無敵。
騰格那個馬賊頭子長在馬背上,一手組建了驃悍的沙風暴馬賊團,可是正如同明月心所說的那樣∣∣生過孩子的女人不見得懂愛情。
慕清揚對于騎兵有自己的獨特理解,這段時間天天給明月心朗讀那些書籍,明月心不斷的點評,慕清揚對于騎兵的理解逐漸提升到了理論高度。
未來一片美好,慕清揚的步履輕松,如果不是顧及這里是繁華的帝都,慕清揚很想長嘯來發泄心中的歡快。
壓抑得太久了,慕府沉寂了上百年,慕清揚在馭獸訣十重停頓了兩年多,今天撥雲見日,終于看到了希望。
嘉蘭城很繁華,到了夜色迷離的時候依然人頭攢動,一個披著灰色斗篷,拄著木杖的老者從一個小巷口走出來,慢吞吞地跟在了慕清揚身後。
三長兩短,兩短三長的木杖敲擊地面聲音讓慕清揚的眼楮迷起來,慕清揚殘存的些微醉意不翼而飛。
禁衛軍這是要和自己作對到底了,禁衛軍如此囂張,究竟有沒有把帝國律法看在眼里?
對面有三個醉漢勾肩搭背的哼著小曲晃晃悠悠走來,披著斗篷的老者加快了速度,慕清揚偷偷捏了明月心一下,明月心不動聲色的停下腳步說道︰「你們兩個走得太慢了,回去還要整理行裝,別忘了明天要出發。」
那三個醉漢中央的那個腳步一個踉蹌,身體向前傾來,他們與慕清揚的距離只有不到十步,他身體前傾的同時一抹寒光閃現。
慕清揚還沒有來得及動手,披著斗篷老者手中的木杖閃電般刺過去,精準的敲中了那個人的手腕,短劍掉落在地上。
慕清揚抓著明月心向後推去,同時慕清揚身體微躬前沖,掌刀斬向中間那個人的咽喉。
左側的那個人見到行動暴露,他低吼一聲揮拳打向披著斗篷的老者,老者手中的木杖筆直地刺入了他的肋下,木杖刺入了半尺深迅急的抽出來,肋下的血洞立刻向外噴出血泉。
精心謀劃的行動因為一個看不清容貌的人而暴露,中間的那個人迅速後退,他意識到整個計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