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和李神醫談一筆交易的。」她也不想和他繞圈子。
「交易?」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的,李陽皺眉看著寧兒。
「我知道李神醫一心想把海珠嫁給天哥哥,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王妃找我來就是說這個的。」
寧兒看著李陽隱忍的怒意,只要說到海珠李陽還這是沒有理智了,這麼疼愛這個女兒。「李神醫先別生氣,听我把話說完也不遲啊。」看著李陽情緒穩定寧兒接著說到︰「我知道李神醫疼愛這個女兒,想要給她最好的,可是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才好。李神醫是個聰明人,別說海珠在我這過不了關就是天哥哥也絕不要她。」
「那王妃的意思?」她說的沒錯,這天兒根本無意海珠,可是海珠那孩子…
「李神醫也知道天哥哥這次回雲安有多危險,我想讓李神醫全力幫助天哥哥。」
「李某不才恐…」
寧兒一擺手打斷李陽的話,「好了,明人不說暗話,我只要李神醫的一句話。」
「恕李某無能為力。」
「哦?這麼說李神醫是不肯了!李神醫可真是灑月兌,只是不知道琴姨沒有沒有這個運氣呢?」李陽的反應在她意料之中,只是這不是他說不答應就能免除的。
「你什麼意思?」阿琴是在她手上?
「你也知道這琴姨一直想要做什麼?就憑她的那些人就能對坑朝廷真是異想天開,我是不會讓別人抓住這個把柄的。你說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寧兒說著笑意盈盈的看著李陽。
在這一刻李陽感到很冷,一直以為她只是個嬌柔的女子,這樣的女子海珠哪里是她的對手?「你不要忘了那是天兒的親姨娘。」
「哈哈——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既然能坐在這里和你說這些,你認為天哥哥會管?親姨娘?」寧兒譏諷的一笑「親姨娘會把天哥哥往火坑里推?」
「這條路是天兒自己選的,他來到雲安卷進了皇家儲位之爭。」他雖不贊成阿琴的做法,可是如今這是天兒自己選的啊!
「是!這是天哥哥自己選的,可是琴姨的存在只會讓天哥哥危險,你說我該不該清除了這個危險呢?」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個要求。」既逃月兌不了那就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為海珠爭取。
「我說了海珠絕不可能嫁給天哥哥的。」
「王妃誤會了,我是想日後可否能放海珠一馬。」
「好,我可以留她一命。」只要不是觸踫了她的底線看在李陽的份上會饒了她的。
「多謝王妃。」李陽站起身對著寧兒深深的作揖。
「神醫客氣了,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妃請說」
「你想彌補這個失而復得的女人我能理解,只是一味的遷就會讓人迷失本性,嬌嬌生性單純,她是這里面最無辜的一人,就是一個外人看見嬌嬌也會被其純真打動,何況有著血緣之情,那事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好了,青寧多話了,神醫也回去歇著吧。」
「是,李陽告退。」血緣之情…血緣之情…血緣之情…這幾個字一直在李陽的腦中回蕩著,是不是他做到太苛刻了,這個女兒自己從未管過,她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可也是他的女兒啊。
「王妃,您怎麼還在窗子旁坐著,起風了。」良景一身驚喝忙趕上前去關上窗子,秋月拿起早早就準備好的披風,喜兒也端上來暖茶。
「王妃快喝下去,可別凍著了。」
「你們不要這麼緊張還好,我不是瓷女圭女圭,哪有那麼容易就傷風了。」看著這幾個丫頭緊張的樣子寧兒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三個丫頭就屬喜兒的年齡最大了,早些年說幫她找個好人家,怎奈這丫頭說這輩子生是她趙青寧的人死也是趙青寧的鬼,這一個這樣,良景和秋月也是跟著嚷嚷不願意嫁。
「王妃不是瓷女圭女圭但是王妃是我們王爺的心頭寶,哪能有絲毫差錯啊。」喜兒看著良景兩人笑著說道。
「那是,我們王爺可是今生只要王妃一人作伴,執子之手攜手同老,真是羨煞旁人啊,讓那些打王爺注意的人啊統統嚇走。」
「哈哈哈…」良景的話一說完,幾個丫頭笑成一團。
「好啊,我看你們幾個丫頭膽是肥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一下。」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幾個丫頭就屬秋月最小也最單純,就是她了。說遲遲那時快,寧兒猛的一撲把秋月撲到在地。
「王妃…」秋月看著趴在她身上的王妃,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了還了得,捂著眼楮不敢再看。
寧兒拉下秋月捂著臉上的手,挑著下巴,對著秋月含情脈脈的說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王妃,您說情詩也該對著王爺說啊,怎麼對著秋月說啊?」喜兒听著寧兒說著酸溜溜的詩打趣道。
秋月這丫頭單純的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是啊,王妃您還是等王爺回來和他說吧。」
這丫頭就是好騙,「可我就想和我家小秋月說。」說著寧兒還對其拋了個媚眼,故作風流公子的模樣挑了挑頭發「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王妃…」喜兒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別吵,沒有看見我正在訴情的嗎?」寧兒頭也沒回的輕聲喝道。
「小秋月咱們繼續,在天原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寧兒說著手還比劃著。
「王,王妃…」喜兒明顯顫抖著聲喊道。
「哎呀,都說不要打擾…」寧兒回頭對著喜兒說著,頭一回,看見那兩個丫頭早就跪在地上,天哥哥黑著臉的看著她,還有那個璘王爺笑眯眯的站在那兒。寧兒趕忙自秋月身上爬起來,沒有忘了拉了拉還在迷惘中的秋月。
秋月一起身就開始抱怨,「王妃你真是的,訴情對著王爺就好了嘛,干…」秋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抬頭看見自己王爺黑著臉站在那,腿一軟跪在對上「王爺饒命。」
在門外就听見屋子鬧哄哄的,進門就看見女圭女圭趴在丫鬟的身上,還說那麼多情詩,這些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想到這一聲冷喝「下去」
「是,奴婢告退。」幾個丫頭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寧兒看著這幾個丫頭跑的到飛快,留下她一個人,真是沒有義氣。抬頭偷偷看看天哥哥,正黑著臉看著她,哎呀,慘了。
「咳咳,弟妹真是好文采啊!」看著天的臉色已經黑到極致,這個一品王妃真是名不虛傳啊。
「璘王爺也來了,你們坐我去泡茶,呵呵…」說著不等兩人回話跑了出去。
「哈哈…天,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你寧可要美人也不要江山。這後秦怕也找不出這麼個才女了!」皇甫璘說著拍了拍洛天的肩膀。
「你來就是說這個?」洛天絲毫不給面子拍開肩膀上的手。
嗯,皇甫璘模了模鼻子,他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早就知道這個小子是不能開玩笑的。「咳咳,我們還是說說皇祖母回都的事吧。」
這邊兩人研究著朝堂要事,寧兒是坐在芊芊房中悠閑地品著茶吃著糕點,問她不是泡茶去了嗎?怎麼還在這里?
什麼,茶事她泡到沒有錯,可是你傻啊,這什麼時候了還往里送,還是想想法子讓天哥哥消消氣,不然有的她受了。
「王妃,該用晚膳了,是否叫兩位王爺用膳?」喜兒對著那在美人榻上看書的寧兒說道。
「啊——該用膳啦,王爺還是在屋里嗎?」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是的。」
「你去準備吧,我去叫他們。」寧兒說著起身往屋里走去。
「天,這事我們還要從長計議,如今這張家已到了蠢蠢欲動的地步,一個不慎後果不堪設想。後宮那里有我母妃,皇後討不到好處。」
「天哥哥,璘王爺該用膳了。」看著這兩個男人一說就是一個下午。
「啊,都該用膳了,哎呀,好累啊!」皇甫璘抬頭敲了敲脖子。
寧兒就知道天哥哥不會放過她的,可是為什麼自己都求饒了還是不行,昨晚上送走了皇甫璘,回到屋子的時候,寧兒就自覺地道歉、討好。可是依然沒有逃過懲罰,先是讓她把對著秋月說著師全都說了一篇,還折騰了她一夜,不管自己怎麼求就是不行,嗚嗚嗚…騙子,還說什麼最後一次,最後一次,這最後一次就是讓她凌晨還放過她,說什麼不要她動,一夜把她翻過來折過去的,又不是紙牌。縱欲的後果就是從凌晨睡到下午還是起不來,這身子就像被人拆了在組裝的一樣。
「寶貝,來吃點東西啊?」昨晚一開始只是想要懲罰懲罰小東西的,可是這小東西昨晚個很熱情,在也控制不住的要了她一整夜。要是寧兒知道昨晚個自己的主動示好,造成這樣的後果,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
「哼,」寧兒頭往里一轉,不理你,昨個怎麼求你都不理我。
「呵呵…寶貝怎麼了?生氣了?我記得昨個夜里寶貝也是很享受的嘛?」看著寧兒一轉頭只見脖子上的吻痕顯露出來,洛天不由血氣上涌說著**的話來。
「你,你,下流…」寧兒一听洛天話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瘋狂,臉火燒著,憋了半天罵出這麼一句來。
「寶貝愛死了我的下流不是嗎?我記得寶貝喊著讓我更下流一點的。」說著湊到寧兒的脖子邊細細的舌忝吻著。
「啊…別啊…」本來洛天只是逗逗這丫頭,那只听著寧兒的一聲媚叫,洛天一聲低吼吻上那紅腫的嬌唇。
「唔唔…」寧兒不依的垂著洛天的胸膛,不要啊,要是再來一次,她非死不可,那她就是史上第一個被夫君疼愛而死的王妃了,估計也得流傳百世。
「嘶——」寧兒委屈的看著洛天,干什麼咬她,好痛。
洛天看著寧兒委屈的樣子不忍的舌忝了舌忝剛剛自己要的唇瓣,「剛剛敢走神,嗯?」
「呵呵,天哥哥我餓了」
「你啊,真是拿你沒有辦法。」點了點寧兒額頭,拿起桌旁的燕窩粥小心翼翼的喂著。
「王妃,蒼大人求見。」門外傳來了喜兒的聲音。
蒼?那件事有結果了?「讓他去書房,我片刻就來。」
「是。」
洛天知道這小東西決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細心地替她穿好衣服,一路抱著進來書房。
「蒼,事情怎麼樣了?」看著站在那里沒有氣息的人問道。
「好了,下次這麼低級的是不要讓我去做。」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本東西扔像寧兒,直直的走出門。
嗯,寧兒模模鼻子,這是哪門子的保鏢,架子這麼大。
「女圭女圭,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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