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王爺的獨寵 第二十四章

作者 ︰ 無優無殤

「呵呵…哀家說了青寧你是個聰明人,青寧你知道嗎?哀家剛剛收到了一封來自海城的密報。」說著看著寧兒手中折斷了一只旁支的花「這花啊還是要主枝開的好,這些個旁支想要爭艷熟不知這也是它們的死期。青寧你說是嗎?」

一句話打的寧兒猶如五雷轟頂,太後什麼意思,這要是爆出琴姨密謀造反,那他們今日就是難逃一死。

「皇上駕到——」

「璘王爺駕到——」

「天王爺駕到——」

門外宮人的傳報讓太後和寧兒對著門外看了看,太後看了看寧兒,那眼中閃著莫名的光,看著寧兒心不由得一顫。

還好終于來了,寧兒真不知道下面該怎麼接話了,蒼辦事還真不錯。

「兒子參見母親。」皇上對著太後擺手行禮。

「孫兒參見皇祖母。」皇甫璘和洛天均都跪地行禮。

「起來吧。」還真是熱鬧啊,趕齊了。

「謝皇祖母。」

「兒媳參見皇上。」寧兒福了福身。

「青寧你怎麼也在這啊?」皇上看著青寧不解的看著太後。

哎,這皇家的人可真是個個都是演戲的高手,寧兒看著皇上驚奇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真當他不知道呢。

「呵呵,是這樣的,哀家在回來的時候就听說天兒回宮了還帶了個王妃回來,忍不住的就想先看看哀家的孫媳婦是什麼樣子啊?」說著一臉慈愛的看著寧兒。

「孫兒惶恐,不知皇祖母今日歸來,望皇祖母恕罪。」在御書房與父皇他們商議之時收到暗衛傳來的信息,說是女圭女圭被太後帶走,還好,還好,沒有出事。

「母親不是明日才到的嗎?今個回來也不知會一聲,若不是那些個奴才說兒子還真不知道。」皇上有些埋怨的說道。

「皇上朝事繁忙,哀家哪敢驚擾了皇上,哎!你們站著干什麼啊,還不坐。」太後像是此刻才注意一樣,讓寧兒等人入座。

「謝皇祖母。」

皇上等人去了之後太後也就無非說些個家長里短的話,一時間時間到也過得飛快,眼看著就到了正午,直到宮人們來報該用午膳,才結束了這個毫無營養的話題。

「哦,都到了午膳的時間了,準備碗筷,今個就在哀家這里用餐吧。」太後說著吩咐著文蘭準備著。

「母親,今個兒子為您準備了晚宴,就先讓他們回去好好準備準備吧。」

「這樣啊?那哀家就不留他們了,皇上你留下來陪陪哀家吧,我們母子有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的說說話了。」太後笑著拍了拍皇上的手。

寧兒看著這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突然感覺很悲哀,母子之間也要相互提防著,這一副感人的畫面又有幾分是真的呢?

「孫兒告退——」

「孫媳告退——」

出了太後的鳳鸞宮,洛天緊緊地拉著寧兒的手,像是一松手就丟失了一般。這次是太後,那麼下次又會是誰呢?

「天,弟妹,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皇甫璘說著拍了拍洛天的肩膀走了,這會還是留給小兩口一些私人空間吧。

寧兒坐在馬車里看著沉默的洛天,鑽進洛天的懷里,听著洛天有力的心跳聲「天哥哥,太後知道琴姨的事了,我們該怎麼做?」現在回想起太後那高深莫測的神情,還有些後怕,果然是是後宮一路殺出來的女人。

「她和你說什麼了?」洛天也是有些驚訝,那族的事他隱瞞的很好,她的勢力如此大了嗎?

「說是收到了海城的一封密報,正說到這里你們就來了,不過應該只是給我們一個警告。」或者是讓他們為她辦事?

「別擔心,我會處理的。」這件事有些棘手,必要時不惜一切代價毀滅,女圭女圭不能有閃失「累了吧?休息會啊,到了我叫你。」說著抱起小人兒換個舒適的姿勢讓她睡得更舒服。

「王爺到了。」車外小廝的聲音傳來。

「嗯」洛天抱著睡著的寧兒小心的往府中走去,交代好丫鬟,走進了書房。

不知過了多久,寧兒轉了轉眼楮,「嗯?」寧兒搖了搖頭,怎麼睡著了?「喜兒?」

「王妃,您醒啦!」喜兒自外間听見寧兒的聲音,問道。

「嗯,天哥哥呢?」她記得是一起回王府的啊。

「王爺去書房了。」喜兒隨手拿著矮櫃上的衣服「哎?王妃這有一封您的信。」

「信?」寧兒皺了皺眉,「拿來我瞧瞧。」

寧兒打開信,原來是太後送來的,這王府戒衛森嚴,竟然能躲過府中的暗衛,躲得過蒼嗎?

寧兒起身喊道「來人,去把蒼大人請來。」

「是。」

「什麼事找我?」蒼看著這個女人也不梳發髻,一頭秀發披散著用一根發帶系著,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的保鏢有人送了封信到我的房間。」說著拿著手中的信晃了晃。

「我知道,那人只是來送信,對你沒有殺氣。」

嗯,寧兒看著這男人真是狂,不過倒是有狂的資本,「我想請你幫我辦件事。」

既然沒有後顧之憂那還等什麼呢?好戲現在開始正式上演。

皇宮

寧兒看著金碧輝煌的皇宮大殿,這高深的皇宮,為什麼人人都想往里擠呢?宴會之上一片熱鬧,那些大臣相互敬酒,認識,不認識比比皆是。

「天王爺到——」

「天王妃到——」

宮人的傳報讓人側目看著那並肩走來的一對璧人,洛天平日里隨意披散的頭發被金冠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幽深的眼楮,神秘而又冷酷卻讓人移不開眼楮。高挺的鼻子,薄薄的紅唇緊緊地抿著,一身紫色的錦袍,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顯得人邪魅又不失高貴。

寧兒更是讓人移不開眼楮,美不足以表現出來。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不屑,幾分高傲,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皇甫璘看著那個小夜貓,美、美極了、自己從未見過這樣的美人,想要,很想要,可是每次都能讓小野貓逃月兌,不甘心,該怎麼辦呢?自己手上還有個棋子不是嗎?

「爺,您在看什麼呢?穎兒在和您說話呢?」張穎搖了搖太子的胳膊,看著坐在另一旁的太子妃張潔。

「穎兒說什麼?」太子低頭看著張穎,這是他比較滿意的一個女人,聰明又不失大膽,懂的揣摩他的心思,不像她那個姐姐跟個木頭一樣。

「爺,這個女人就是那個一品王妃,听說很有才華,不如今個讓姐姐和她比試一番,如何?」說著張穎一雙美目楚楚可憐的看著皇甫啟。

「好。」本就喜好美色,這張穎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皇甫啟得到極大的滿足,想也不想的答應。

「姐姐,您可是代表著太子府,可不能給太子丟臉哦。」

張潔看著這個自幼就和她攀比的妹妹,總感覺有哪里不一樣,如今她更會用心機了。「一品王妃才華橫溢,臣妾自當盡力。」

「盡力?難道姐姐是說太子府不如天王府?」張穎故作驚訝的說道,太子也是皺了皺眉,要不是需要舅舅的勢力,哪會立她為太子妃。

「皇上駕到——」

「太後娘娘駕到——」

「皇後娘娘駕到——」

宮人的傳報讓一切安靜下來,眾人跪地參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太後玉手一揮,居高臨下的說著。

「謝太後——」

「今個是皇上為哀家舉辦的晚宴,都是自家人,無需拘謹,大家盡情暢飲。」

「謝太後——」

寧兒看著這太後激情高昂的說著,為什麼這皇家的人都喜歡說不要拘謹,有您幾位大神在能不拘謹嗎?

宴會,那無非就是看看舞曲,听听歌曲,吃吃美食,當然那是不能吃的盡興的,不然就是有失皇家體面,寧兒算是明白了這皇家的體面就是受罪的。

當然了這舞也好曲也好,不過都是這開胃菜,這到了差不多的時候自然就免不了一些人為主子打頭陣的炮灰。

「太後,您久居百雀宮內,這雲安出了多少青年才俊,您都沒有機會見過,今個後秦的才女可都在呢!」一官員站起身來對著太後說道。

「可不是,太後上次宴會之上我們見識了賈大人小女的舞姿,可不得了啦,怕是賈大人家的門檻都要踏平了。」

「哪里?哪里?胡大人謬贊了。」賈大人笑呵呵的擺手說道。

「哦?賈愛卿你女兒在嗎?」太後似是對這個很感興趣。

「在,清兒還不快拜見太後。」賈大人說著拉過賈秀清參拜太後。

「臣女秀清拜見太後娘娘,願太後娘娘福壽安康。」柔媚無骨的聲音溫溫細細的只听得讓人忍不住的憐惜。

「抬起頭讓哀家瞧瞧。」

賈秀清緩緩地抬著頭,看了一眼太後隨即又低下頭,這一反應讓太後很高興,她一個臣女身份卑微豈能直盯聖顏。

「嗯,不錯,真是個標志的小人兒,我見猶憐,賈愛卿,你這個女兒可許了人家?」

「回太後,還不曾,微臣就這一個小女,本想多留兩年。」

「哎,那怎麼可以?這姑娘大了可不能耽誤了。」太後說著連連擺手。

「是,太後說的對。」賈大人听著恭敬的回到。

「不如哀家為你選一女婿如何?」

「能得太後挑選感激不盡。」

寧兒听到手不由的一緊,這賈大人是掌管雲安司馬統領軍,這是要指給誰呢?這賈大人一像保持中立,誰能得到他的幫助可謂是如虎添翼啊!

「童愛卿,你的犬子可有婚約啊?」

「回太後娘娘,小兒還不曾有過婚約。」這太後的意思是要和童家結親。

「哀家可是記得當年愛卿帶著犬子進宮時雖不到弱冠之年可眉清目秀、儀表堂堂。不知現在何處啊?」

「回太後,先犬兒在紫鵬山就任。」

「不錯,不錯,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作為啊。童愛卿、賈愛卿、你們看如此可好啊?」

「太後聖明——」兩人跪地謝恩,一時之間道喜聲四處響起。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寧兒拿著酒杯笑著看了看這個太後,她還以為要指給皇甫璘呢?

皇後坐在太後一邊一口銀牙都要咬掉了,還以為是要賜給張家的,母後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賈秀清更是一臉土色的坐在那里,她從第一次看見太子之時就就是迷失在那一雙桃花眼中,皇後娘娘也說過只要她能勸服爹爹支持太子就讓她做側妃,雖然爹爹一直不太贊同,可是只要自己努力一定可以的,可現在這太後的一道旨意斷了她所有的夢想。

「哀家老了,看著長大的小女圭女圭們如今個個是能才輩出,哀家欣慰啊。」

「太後,說道這個才那我們後秦的第一才女璘王妃那是當仁不讓啊。」

寧兒看著說話的官員笑了笑。

「這左相府的千金也是才藝雙絕啊。」

「可是這一品王妃的曲子那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有機會聞啊!」

一時之間各位大臣爭執不下,各抒己見。特別是那些個文官是唇槍舌戰,看著寧兒不由大呼精彩!這些人很上道,演的不錯。

「各位愛卿說的都有理,那不如今日就在這宴會之上來比試一番,熱鬧熱鬧,母後您看如何?」皇上看差不多最後在來個推波助瀾。

「好啊,今個算是到齊了,哀家可是大保眼福啊!哈哈哈…」

「皇上、太後,微臣倒是有個提議不知當說不當說。」賈大人站起身來說道。

「賈愛卿,但說無妨。」

「這太子妃于良娣為一組,璘王妃與天王妃為一組,在一起比試一番如何?」

「嗯,好。還是賈愛卿想的周到,這一來加大了難度二來是也節省了時間。」太後點頭說道。

寧兒看了看張潔,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好似這里的一切都和她無關,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寧兒一時想這麼做對嗎?

兩邊相同的要求,相同的表演,相同的時間。皇上太後點名要舞後秦的國舞——劍舞,說道這個劍舞因執劍器而舞,故名。劍舞又稱劍器舞,是手持短劍表演的舞蹈。短劍的劍柄與劍體之間有活動裝置,表演者可自由甩動、旋轉短劍,使其發出有規律的音響,與優美的舞姿相輔相成,造成一種戰斗氣氛。舞蹈節奏為「打令」。在後秦可是之高無上的舞,只有身份高貴之人才可跳。據說太後的一曲劍舞贏得了先皇的寵愛一生。

太子妃起劍舞張穎作畫,寧兒作畫璘王妃起劍舞,舞落筆停。

鼓聲輕揚而起,太子妃于璘王妃長袖漫舞,張穎和寧兒妙筆生花,一時之間宴會上鴉雀無聲,看著這百年難得一件的劍舞。

兩人跟隨著鼓聲舞動起來,劍與穗剛柔相濟,變化多端,衣袂已經隨她曼妙的身姿翩翾。仿佛就似是月殿飄落的**,輕盈清新。足尖輕輕一點,完美的旋轉後,水袖在虛空中淺淺的一抹,就像是要撥開綿綿的雲彩。在層層疊疊的裙尾紛紛垂下後,一切事物似乎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誰知裙角此時又悄悄揚起,不是風,輕巧的步伐卻更甚風吹。每一個動作,帶給人的並不是窒息的壓迫,而是沁透心底的震撼…寧兒看著這一切,突然想起杜甫《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並序》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臨潁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揚揚。

與余問答既有以,感時撫事增惋傷。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孫劍器初第一。

五十年間似反掌,風塵澒洞昏王室。

梨園弟子散如煙,女樂餘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蕭瑟。

玳筵急管曲復終,樂極哀來月東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繭荒山轉愁疾。

寧兒沒有看見過公孫大娘的劍舞,可是想來這兩人的劍舞絲毫不比那個公孫大娘差吧?

鼓聲越來越急促,舞步也隨著越來越快的旋轉,鼓聲聲波傳揚,看著台上劍光閃閃,如日落大地;舞姿矯健輕捷,如同群仙駕龍飛翔一般;突然太子妃的一個飛旋轉身,手中的劍盡直直的指向了寧兒。

「啊——」那些妃嬪、臣女、宮女們嚇得是花容失色,尖叫連連,膽小的甚至嚇得隱隱哭泣。

「女圭女圭——」洛天更是飛奔上前,可一個台下一個台上,洛天的速度就是再快,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上前去,眼睜睜的看著劍朝著越來越近的刺向寧兒。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受控制的朝著天王妃的方向刺去,張潔想叫,想讓她閃開,可是為什麼說不出話來,為什麼?

寧兒直直的站在那,也不知閃躲,看著劍朝她越來越近。甚至可以感覺那劍所帶來的風吹在臉上。

「嘶——」利劍穿刺血肉的聲音傳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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