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冬日里的陽光(1)
宇晨沉睡不醒。
洛生蹲在沙發的一旁,珍惜的看著她,猶如一件珍寶。
輕笑著,洛生說︰「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讓爸那麼欣賞你?……讓人琢磨不透,時而溫柔,時而冷漠,多愁善感,悲喜交加,反復無常……」
看著她熟睡的臉龐,雙眼緊閉,似乎在做了一個很美的夢,更或許無夢,因為她很平靜,均勻的呼吸,緊閉的雙唇,白皙的臉龐上泛著紅紅的暈,劉海如此溫順的斜貼在一旁。
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的臉上出現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繼續說︰「恐怕,所有形容性格的四字成語,來說你,都不為過。」
宇晨略微的動了一動,似乎是為他對自己的評價,做出的無聲抗議,然後又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側躺在沙發上。洛生眼神溫柔的看著她,精致的五官,那麼完美,讓他為之動容,手不由自主的去整理她有些亂的發。
滿含深意的搖搖頭,對此不解,輕聲說︰「真像一個迷,猜不透,看不透,想不透。」
「你真的可以不計所有,去付出,去幫助林默,可你怎麼忘了,我是受害者,為什麼不見你有一絲的難過?……你太自私了,宇晨……你的眼里,只有林默,只有林默……」洛生自言自語的說著。
「青青說,我喜歡你,是妒忌,是真的嗎?」低聲說出自己的疑惑,那一瞬間,他才恍然大悟,隨即一笑,「怎麼忘了,你睡著了。」隨即又嘆了口氣,「或許,只有這樣,我才可以把這些說給你听,我們彼此才能那麼平靜。然後明天,一切回歸平淡。」
輕聲笑著,輕言說著,自言自語,似乎在跟空氣對話,宇晨的回答是沒有選擇的沉默和無音的旁白。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桌上的表,已然走到6點整。
暖暖的夕陽,透過落地窗折射過來。
洛生欲起身去拉窗簾,只覺得腿腳一陣發麻,沒了力氣,一只手支著身後的茶幾,撐著身子,站起身。視線不離宇晨熟睡的臉,不由的笑了,那中發自內心帶有溫度的微笑,白皙的臉上泛起淺淺的紅。
然後隨口月兌出,一句很奇怪的話。
「宇晨,你很平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