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離婚,洛生(7)
洛生詭秘一笑,「她說,有個人為了某個人或某種信念,她會犧牲全部,甚至生命……」
宇晨輕顫,故作鎮定,「那個人,一定不會是我。」
「是嗎?」
「你說呢?」
「那你告訴我,青兒這一切是怎麼得來的?」
「我說洛生你也太奇怪了吧,這是你們洛家的家務事,你來問我,我怎麼知道,你們兄妹在你爸心中的地位,還要我講明嗎?或許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要懲罰她。」宇晨。
洛生邪笑,道︰「我沒有你了解我爸嗎?」
在感到心虛的同時,宇晨轉過身,面色平靜,眼也不眨的反問他︰「難道不是嗎?」
洛生緊盯著她的眼楮,毋庸置疑,氣憤︰「我放你走,為什麼不走。……你傻啊,你知道撕毀協議書的代價嗎——」
「我知道——」
「如果不離開,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洛生心疼她不珍惜機會,盡管得知她不離婚,心里有數不完的高興,可他也同樣糾結,因為他知道她做夢都想離開洛家,可他卻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今天要留下?不是為了青兒,難道還有什麼未完成的使命嗎?他想不通。
可宇晨卻回答他︰「我說過,只要你結婚,我就會立即離開……」這樣也就再也沒有理由,讓她留下來。她想。
洛生啞口無言,一把摟過她,在耳邊宇晨听到他嘶啞的聲音質問自己,「為什麼,要拿自己的未來做賭注。」
她一驚,或許他也只是憑空猜測,隨即她說︰「我沒有。」
「你有——」
「我說過,我沒有。」
「好——,你說的——」他不想對這個問題在做無謂的掙扎,因為他了解宇晨,面對她不想告訴的,任何人是永遠也無法得到答案的,其中也包括他自己。洛生復雜的神情看向星光閃爍的夜空,朦朧且夢幻,心底暗道:關于洛家的留走,我是最不願讓你離開的,同時我也是最想讓你離開的,如果我的禁錮,讓你得不到幸福,那又何必囚禁?可今天,你卻意外的選擇留下來,不管這中間摻雜了多少未知的因素,我都興奮,或多或少,你明白我的心意,只是這次停留,我便不會放手,就算你的眼里只有林默……,我沒有完美的作風,我也從未承認,我是完美的……
請原諒,我會自私——
深吸一口氣,他加重了力道,抱得更緊,宇晨沒應聲,就那麼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