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三更時分,十五的月光透過紗窗在地下留下明黃的影子。
床人的人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水月然索性睜開雙眼,躺在繡花大床之上,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一直伴隨著她。
是什麼,她說不上來。
話又說回來,她倒寧願發生點什麼,不是她壞心,而是,她真的很無聊。
自從上次出去晚歸,她被罰的很「慘」。準確的說,不是她慘,是秋菊比較慘。
面對擔心吃不下飯,哭得兩只眼楮腫的跟熊貓似的娘。愛妻如命的父親大人,看的心疼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凶神惡煞的命令跪祠堂好好反省。還是娘親的淚水,哭的父親改了懲罰方式,禁足一個月,不得踏出閨房一步,每天交一副繡品。
無所謂,反正天天那繡花針繡得反正不是她。最多不出房間門就是。
刺繡有這麼累嗎?
睡在旁邊小房的秋菊呼嚕聲一聲比一聲響亮,還讓不讓人睡拉。
煩惱無比的水月然嘴里輕念,呼嚕聲頓時沒了。
笑了笑,安靜真好。
轟隆,幾聲旱雷打響,吵醒了許多熟睡的人,睜開朦朧的雙眼,並沒發覺有和異常,又再次進入夢鄉。
抱著被子準備休息的水月然猛的睜眼,一臉的嚴肅,這股靈異波動……沒多想,閉眼,水月然的身體消失了。
好像從沒有出現過,一切回歸平靜。
是這里??抬頭看著熟悉的招牌——月臨閣。
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感覺有是異常。還是,隱藏的太好,她沒發覺?
不好,那股靈異波動弱了很多,顧不得多想,水月然的身影再次消失。
當水月然的身影再次顯現,已出現在一間屋中,紅紗帷幔,香氣撲鼻。
閨房?水月然剛閃出一個念頭,頸間就被劍所指,好快的速度。
「誰?」熟悉的聲音響起。
水月然慢慢的轉過身子,「紅葉姐,好久不見!」笑眯眯的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