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話別這麼沖!只要是這方圓百里之內發生的事,有什麼我是不知道的!」
眾人見此便知嚴浪的激將法起了效果,像這一類自覺德高望重的人,最在意的就是面子,一旦有誰說他對什麼不清楚,通常都能激的打開話匣子。
「在半月之前,苗寨還是好好的。直到一夜,一位年輕人的突然暴斃,一切古怪的事就開始了。」瞿叟顫巍巍的把想把旱煙里的煙絲倒出來,敲了幾下總不能如願,也就索性放棄,開始講述事情的始末。
「先是半夜有敲門聲,問誰,也不見有人回答。去開門,總是空無一物,可門一旦關上,敲門聲就會不斷的傳來。曾有人以為是誰惡作劇,在門縫偷偷窺探過。哪知……門口根本沒人,但令人心驚的敲門聲還會不停地響起。還有井水,無緣無故的突然變紅,嚇的沒有人敢用那口井的水。還有些人,總是能听到鏈條摩擦地面的聲音,就像是被牛頭馬面押解的魂魄,從身邊走過。那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可仔細去听,又感覺離的很遙遠。」
听著這些,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點疑惑,倒是嚴浪沉不住氣,朗聲說道︰「這些只是苗寨的事,與你們有什麼關系。」
「年輕人,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瞿叟輕嘆一口氣繼續說道︰
「本來這些事與我們無關,可也是從那時候起,但凡進了苗寨的人,回來不是重傷,就是重病,直到有個人回來之後不久便抽搐而亡,人們才開始不願意接近苗寨的人。」說到這,看了看左右,低子,像是講述一個天大的秘密,及其小聲的說道︰「大伙都說,這個苗寨肯定是被詛咒了!」
「詛咒?」
「對,就死去的小伙子的詛咒!你不知道,他死的有多慘,雙目外凸,嘴巴張的很大,雙手緊抓著胸口,像是死不瞑目呢!」
「好像是挺慘的。」嚴浪一歪頭,小聲的嘀咕著。
「那!!你也這麼說啊!就因為他死不瞑目,才會回來找替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