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靠近我離我遠點」,梅焰痛苦的掙扎著,但仍無法擺月兌藥的作用,她盡量的控制著但身體還是不停的搖擺著,就像一條小蛇般不停的搖擺著
「你是哪個妃子,竟有如此游刃有余的身子,女人別勾引我了.我來了.
大腦暈沉沉的,眼前好多好多黑影浮現,t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只听撲通一聲太子便一頭栽到在這張用虎皮鋪著的寬大的石椅上。
「喂,你怎麼了,你沒是吧。」
梅焰強忍頭痛,慢慢的把自己的身體挪到這個不知名的男人身邊。
「喂,喂…….你醒醒啊,」
梅焰湊近太子,想伸手去叫醒他.可是離得太遠了,任她怎麼用力叫他,這個喝醉酒後又被自己三弟下了迷藥的太子仍無動于終.
是啊,任他是馳騁于草原駿馬背上的矯健的七尺陽剛之區.任他是酒王太子.恐怕都抵不過這迷心傘的誘惑吧.更可怕的是此毒不會讓人查覺而且就連太醫也不能查出此人被下過毒,所以可以說是死無對證.
「喂,你醒醒快給本小姐起來,本小姐可不想和一個不知名不知姓的野男人同住一屋啊…啊,啊我的頭….」
梅焰還是用力的叫著並且試圖坐起來.可她的身體虛弱得很.坐起來對她來說簡直就如痴人說夢一樣困難.
在加上迷藥的作用使她的移動更是難上加難她只能用力挪動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靠近這張用虎皮鋪的石椅的邊緣.
這在常人看來很小的一張石椅,此刻對于梅焰來說是那麼的寬大那椅心和邊緣的距離是那麼的遙遠而不可極.
近了近了,梅焰的眼前黑點更多了,而且它們在不停的移動著,晃得梅焰的頭都大了.梅焰搖搖頭強忍著繼續一步一步的朝石椅邊緣爬去.
寬大的帳篷內,一個醉酒暈倒的男人睡得是那樣安詳,而她身邊的那個如水女人在用力的掙扎著,讓人揪心的掙扎著,在這頂帳篷里可以清晰的听見咯吱咯吱的絲綢摩擦虎皮而發出的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