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倒是不如大家結伴而行,途中都還有個照應。」一旁的公孫曉說道。
「甚好,甚好。」枯葉殤笑道,三個男人喝了起來。宴席的一個角落里,一黑衣男子在獨自喝酒。兩眼無神,充滿了傷心和絕望。
一個白衣男子走了過來道,「杜道友怎麼一人在此喝悶酒啊?」黑衣男子抬頭一看道,「原來是蘇道友,哎...我愛的人結婚了,新郎不是我。」言罷黑衣男子又灌了自己一壇酒。
「哦?道友不必太過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啊。」蘇菲巾勸道。
「你不懂,合歡宗的人怎麼會知道什麼是愛情,銀亂的宗門。」杜子藤言罷不搭理蘇菲巾繼續喝酒。
蘇菲巾暗罵道,「你他M的不就是個玩尸體的麼,拽什麼拽。」拎著酒壇子走了。
枯葉殤跟菜包包不停的勸酒,也不停的用靈力逼出酒精。這他m的這麼多酒,不逼出來早就醉了。各大真一坐在一桌,也喝的起樂融融,唯一的一個結丹期怒視這葉空。
「二叔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我,是愛我還是恨我?」葉空笑問道。
「少tmd廢話,你害的老子修為變成這個樣子。還不快給老子拿解藥。」丫魂怒道。
「哎呀呀...怪不得那麼容易上當啊,你這智商比我們句神君都不如。」葉空調笑道。
「你敢嘲笑老子,老子必將你煉尸,抽魂煉魄!」丫魂滿臉羞紅怒道。
「你tmd找死啊!」站在一旁的句哀木怒道,「也不看看你那垃圾修為,還敢對宗主不敬。」
「句神君,這里沒你的事了,丫魂真一可是我二叔,不得無禮。」葉空假裝正經道。
「是,宗主。」句哀木又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去喝酒了。
「二叔誤會我了,佷婿這麼做不還是為了二叔好,仙府之中沒有一個德高望眾的人可是不行啊,一群結丹期的小女圭女圭在里面肯定各自為政,難免誤事,以二叔大乘期的威名想必可確保萬無一失。」葉空笑道。
「哼,那等老子回來,你得給予我解藥。」丫魂說道。
「那個自然,仙府里的事還就有勞二叔了。」葉空喝了一口八二年的綠茶笑道。
宴席上一片熱鬧非凡,只見一黑衣女子背負一口棺材在各個桌子上來往。「道友,妾身是尸陰宗的鮑春菊,一定要給我聯系哦,這是妾身洞府的地址,要來哦。」黑衣女子見修士就發玉簡,玉簡之上記錄了鮑春菊的洞府地址,還有鮑春菊的簽名和唇印。
「鮑道友,你怎麼連女的也發啊?」一黑衣修士傻鳥問道。「哎呀,這位相公,小女子男女都喜歡啊。我看據出發還有一個時辰,不如咱們去那邊的小樹林談談人生啊。」鮑春菊對傻鳥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