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方傳來冰冷的聲音︰「不錯,有稜有角,像只脾氣超狂的小野貓,不過你對我張牙舞爪,只會顯得你更加的愚蠢。」
「冷總,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沒空對你張牙舞爪,我也不是你手下的員工了,你想擺譜想撒野還真找錯了對象,冷總要是沒別的事,請別擋道。」
安心不想跟這個神經病糾纏下去,她還要去買菜呢,今天是她工作的第一天,可不能出什麼差錯。
冷墨不但沒有讓開路,還得寸進尺的將她如拎小雞般半抱著拖上車,重重的扔在副駕座上。
「神經病,你放開我。」安心奮力掙扎,高聲尖叫,可惜這個時候上班的上班,買菜的買菜,本來業主就不算多的偌大小區此時竟沒有一個人路過。
冷墨也跳上車,唰的將車門緊鎖。
在狹小的空間里,安心頓時嚇得有些慌亂,頭發散了,小臉發紅,凌亂的呼吸顯示著此刻她有多麼的害怕。
「跟我道歉。」敢罵他是神經病?這個欠扁的排骨精,冷墨俊臉一陣扭曲,眼中的笑意更加邪冷放肆。
「憑什麼,快放我下車,否則我馬上報警告你綁架。」這個鳥男人,真是一點品德一點素質都沒有,什麼總裁,不過是一個目無法紀、狂妄自大的富家紈褲子弟而已,有錢了不起嗎?
安心怒瞪著眼前蠻不講理的男人,他那染滿冰意的雙眼,仿佛要將她凍結,粉女敕的唇片艱難的抿了抿,撇開頭倔強的說。
事實證明有錢了不起,冷墨非但沒有打開車門,反而一把奪過她的手機,拉開她的衣領口就塞了進去。
「告我?你試試看啊,警察一來我就把你伙同姓劉的騙我五十萬的事說出去,那一夜安小姐想必沒忘吧,你就等著蹲大獄吧你。」
「姓劉的?」安心抓住了他這句話的重點,難道是他,班長劉健,記憶里,那晚的確是他一直在灌她喝酒的。
那個呵護了她五年的班長,竟然為了一個留校任教的名額賣了她?可能嗎?安心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才叫人心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