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氣俏冤家︰PK冷血總裁 V007 撲倒,吃干抹淨

作者 ︰ 清秋

「我……」冷墨的眼楮有著不容拒絕的光芒,讓安心那顆堅定的心剎時軟了下來,她咬著唇,慢慢轉過了頭,卻在下一秒,猛的跳起身,指著那遙遠的天邊,拉著冷墨的手興奮得直蹦︰「墨,快看,是月亮,月亮出來了。」

天邊,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懸掛在遙遠的夜幕上,安心甚至都能看得清月球上那一片片陰暗的山岩。

冷墨有一瞬間的失神,他剛才差一點就以為她那是默許了,可是安心此刻仰望月亮的虔誠模樣讓他軟了心,他幫安心扣好褲子,卻沒有放開她,雙手沿著她的縴腰一路向上,慢慢展開她的雙臂,握住她的掌心,將臉貼在她的耳邊,輕唱著︰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

昨天遺忘風干了憂傷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蒼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牽引潮落潮漲

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

安心回過頭,他們一起哼著歌,看著彼此微笑,四周都是漆黑的寂靜,卻讓人有著別樣的喜悅和快樂,仿佛這天地間除了他們再也沒有別人。

站在山頂上,迎風而立,張開手臂,閉著眼楮感受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風在耳邊呼嘯,他們站在雲端,俯瞰蒼穹,冷墨在後面扶住她的腰,他覺得這個場景像足了那部轟動世界的美國大片《泰坦尼克號》。

「youjump,ijump。」他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你要跳自個兒跳吧,我不陪你。」安心的嘴角很不客氣的抽了一下,大晚上的干嘛說這樣喪氣的話,真不吉利,她還要好好的走下山呢,他們還沒混到要跳山殉情的地步吧。

安心的話,讓冷墨不禁打了個寒顫,確是不吉利,這麼浪漫的時候他怎麼單挑了這一句來說,不過,他沒有騙她,這一刻,他是真的願意跟她同生共死。

「安安,」冷墨握住她的右手中指,變戲法般的從外套的兜里掏出一枚野花編織成的戒指,慢慢套進了她的中指上,然後,放在唇邊輕輕一吻,「我常在心中想像,什麼樣的戒指才配得上這個淡泊如雲,善良倔強的女孩,她曾經對我說,她只是一株野草,她有野草一樣壓不垮的韌性,所以,我為她做了這個野花編織的指環,金銀珠寶,只會褻瀆她,司該就是站在山花叢中笑得爛漫的花仙子。」

安心不自然的抽回手,遠離了他幾步,背過身去,抿著唇,低下頭,看著中指上的花環,拼命忍住想要沖出眼眶的淚水,從來沒有哪一個時候,他讓她如此感動,今夜,他給她的驚喜,太多太多,她曾說,他從來就不懂她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其實她要的不多,只是一顆真誠的心,而他,已經學會了如何去真誠的對待一個人,她對他的要求也不高,夠了,他做的已經遠比她想像中的好了太多。

「安安,你呢,你不送給我嗎?」冷墨定定的看著她,若有所思的眸光,停留在她僵直著的背影上,月光將他的影子在草地上拉出一個蕭條的影子,她還是不肯接受他?難道,他改變得還不夠嗎?

安心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撫模著中指上的花環,曾幾何時,她也想過,會親手替心愛的男人挑一款最美麗的戒指戴在愛人的手指,可是這里……悄悄勾唇笑了起來,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地上。

看著她腳步輕快的向前走去,冷墨眸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唇角勾起笑意,清亮的眸子閃爍著希望的光,不管她送他什麼,只要她肯送,那是不是就表示,她已經接受他了呢。

很快的,安心就發現了目標,她彎腰拾起半塊磚頭,跑到冷墨面前,拉過他的左手,將磚頭放在他的掌心中,說︰「喏,這個最適合你。」

冷墨一臉黑線,拉著臉說︰「這不是磚塊嗎?」

「對,你直接戴塊金磚在手上,最符合你有錢人的氣質!」安心笑出聲,笑得肩膀不住的發抖,暴發戶的兒子……

「你還笑,那我要這個。」冷墨拋開磚頭,將笑個不停的安心直接壓進懷中,隔著褲子擺動著腰肢前後撞擊著安心的身體。

她任他的牙齒在她的脖頸處啃咬,種出一片片漂亮的草莓,在這渺無人煙的山頂,在獵獵寒風中陪著她最愛的男人模擬著一場歡愛,「冷墨,冷墨,」她叫著他的名字,感受著身體一波波壓抑不住的歡愉。

如果是平時,她一定不會允許自己這樣的放縱,只是現在,這個夜晚太過美好,安心抬頭看著那一輪圓月,月色妖嬈蠱惑了她的心,她站在山巒之巔,默許了他的任性。

當天邊流星雨開始的時候,兩個人的底褲上都是濕濕的一片,美麗的月光與流星雨一起見證了他們的幸福。

為了這一天,他給紫金山天文台打了至少不下一百個電話,真好,終于沒有錯過。

冷墨轉身吻上了她的眼楮,沙啞著聲音說︰「別動,閉上眼楮。」

安心任憑他的唇親吻著她的眼瞼,睫毛接著覆上她的唇瓣,他的氣息在她唇間流轉,糾纏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的唇,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現在可以睜開眼楮了。」

安心慢慢睜開眼楮,順著冷墨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即被眼前的景色給震懾住了,美,怎一個美字了得,天邊一顆接著一顆的流星飛速滑過,與月光爭相輝映,就像飛舞在銀河中的螢火蟲。

流星雨,真的好美!安心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天邊的流星仿佛就從指縫中滑過一般。

「流星雨難得一見,一定要許願的!」冷墨淡淡的,擁著安心的腰肢,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閉上了眼楮。

安心只是笑著點頭,在心里,默默的許下了一個願望︰願她與大梅,都能與有情人,終身到老……

他悄悄睜開眼,看著她虔誠的表情,他真的好想知道,她許的願望里,有沒有他,是不是也和他想的一樣,他們兩個人,能陪著彼此,慢慢到老?

安心慢慢的睜開雙眼,清澈美麗的雙眸,靜靜的流星消逝的方向,臉頰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她只齊他的肩膀,微揚起頭才能看到他的俊臉,只見他也看著天邊,唇角慢慢的揚起一個弧度,如一只對月咆哮的公狼。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沒有忽視掉身邊人的注視,收回目光,微微彎腰,湊近她的臉頰,笑看著她,溫柔的誘惑她。

安心猶豫了一下,點頭說︰「今晚表現不錯,那就……試用期半年,半年後能不能轉正還要看表現。」

「半年?」冷墨冷笑出聲,果然是一個記仇的女人,他當初提出讓她做他的女朋友,期限就是半年,這句話,他那時也說過,沒想到,她會那麼介意,的確,如今換他听來,還真不是個滋味,確實,挺那啥,傷人的。

冷墨還想反駁,但是一看見安心陰沉的臉色,只好斂起表情,模們子說︰「試用就試用吧,如果我的表現非常優秀的話,我申請提前轉正。」

「再說。」安心得意的挑起柳眉,太爽了,沒想到當初開除她的人,如今也會屈服在她的美色下,這就是風水輪流轉啊,過癮。

「還有,既然是在試用期里了,那可得說好,以後都不能再給我臉色看,學學別的女朋友是怎麼對待男朋友的,你要是不知道,我等會帶你去看電影。」冷墨當然不會吃半點虧,他想得周到著呢,玩心眼兒,安心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安心扭捏了一下,終是沒有太大的反抗,點頭說︰「行,只要你不惹我,我盡量對你好唄,不過在戀愛期間,我們的錢要分開用,除了請客送東西外,平時都各用各的,還有,不許同居。」

「好吧。」他知道她的清高倔強,知嘶想讓別人誤會她跟著他是為了錢,這有什麼,那就不給她現金和卡唄,到時只管給她送東西就行了。

冷墨收緊手臂,將安心攬在懷中,盯著她粉女敕的雙唇,一瞬不瞬的說︰「那麼現在我這個臨時男友可以享受一下我的福利了嗎?」

「能。」安心一本正經的點頭,已經九點鐘了,雖然有冷墨守護在旁,但一想這麼大的一座山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安心還是怕得要命,一本正經的說︰「我累了,想要下山,你背我回去!」

冷墨擰緊眉頭看著她,涎著臉,據理力爭︰「這個貌似不是獎勵。」

安心拍拍他的胸口,「這個是你身為男友的任務,任務與獎勵從來都是對立的,冷總身為CEO,不要告訴我你的員工一進公司不是先為公司盡義務,而是公司先給他們發獎勵的吧?」

安心挑眉看他,見他吃癟的樣子,很想笑出聲。

冷墨咬唇,很好,她果然很有做冷氏總裁助理的潛質,當個小醫生真是委屈她了,OK,敢整他,想當醫生,沒門了。

他無可奈何的彎下腰,嘆息說︰「那你替我把包背好,我背你下山,記得回去要給我發獎勵。」

安心跳上他的背,順手把包掛在他的頸子上,笑著唱︰「馬兒耶,你快些走呀快些走了喂!」

「喂,你怎麼能這樣?我都背你了,你背下包會死啊?」後面背個人,前面掛個包,這什麼造型啊,丟臉死了,他又不是文化大革命時期的熱血小青年,冷墨站起身,摘下包,安心從他身上滑下來。

「我不背,我也有東西要提呢。」安心說著連忙月兌下自己的跑鞋提在手里。

冷墨把包一扔,說︰「那算了,不要了!」說著再次讓安心跳上他的背。

「不行,你浪費,當我不知道嗎?這是LV限量版的男士背包,我在網上有看到過的,全球都沒多少個呢,你這個臭資本家。」安心從他身上跳下,拾起包又掛回到他脖子上,然後趴在他的背上,兩只手提著她的臭鞋放在他的俊臉兩側。

一股刺鼻的味道順風傳來,冷墨屏住呼吸,忍住,為了順利轉正,一定要忍住,她是故意激怒他的,好跟他吵架,然後就會給他記上一次記過處分,等著半年後好清算舊賬的,這種小把戲,騙騙社會上的無知青年還行,像他這種IQ高到爆的人,絕不會上當。

抿了抿唇,強迫自己忽視掉那股味兒,一手打著手電,一手扶著安心的腿,闊步向山下走去。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不過好在冷墨早有準備,直接下樓梯。

「好啊,你明知道這座山是有石梯的,你居然帶我爬石頭上來,太壞了你。」安心在他背上大呼小叫,扭來扭去。

「喂,丫頭,你別亂動好不好,那破鞋都擦上我的臉了,我背後掛著你,前面掛著包,一只手還要打手電,你配合著點啊,小心兩人一起youjump,ijump.」

「切,烏鴉嘴。」安心撇撇嘴,說︰「那你把我背高一點,我幫你看路好了。」

冷墨無奈,只得把她往上背了背,又不甘心的諷刺她︰「怎麼這麼重,你一定有二百五十斤。」

「二百五你個頭,我才不到一百,倒是你,一米八幾的個頭,人卻輕飄飄的。」

「我哪里輕飄飄了,我有做運動的。」冷墨冷哼,他工作再忙,也會抽時間去健身房,還有專門的健身教練幫他歸劃的,不過回國以後就忙著跟她PK,倒真是疏忽了。

「我知道,你當然有做運動,不過運動地點都在床上而已,今天這個女明星,明天那個學生妹,晚晚都做劇烈運動。」安心在他背上,晃著腿悠然自得,以折磨他為樂。

「閉嘴,我現在天天DIY了你知不知道?」冷墨怒吼,提到這事他就傷心,什麼時候淪落到要自己動手解決的地步了,還不都是因為她,還不知好歹,看他回去後怎麼收拾她。

他加大了步子,幸好是在這個遠離T市的地方,不然被他的下屬和媒體記者看到他這個窩囊樣,他哪還有形象。

「還了車後,你還得背我回酒店喔!」安心看穿他心中所思,故意拉著語調挑恤出聲,他出汗了,淡淡的汗水夾雜著身上的薄荷香鑽入她的鼻孔,天殺的,真的很誘人啊。

「背你回酒店倒是沒問題。」冷墨出聲,唇角帶著狡詐的笑意,「今晚要兩回喔。」

「哼。」安心仍然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晃蕩,拍拍他的臀部,「駕……

「你模我屁屁?」冷墨吼。

「木有!」安心在他背上大笑,笑得放肆而大聲。

進酒店大堂的時候,等候區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了半天,卻上前一步,怯怯的問了一聲︰「冷總?」

冷墨背上掛著安心,前面掛著包,頭發上是碎草屑,額頭上全是汗水,安心的鞋還提溜在他的臉側,他微微眯眼看著那個男人,問︰「你是誰?」

「冷總,我是影城……」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冷墨一個冷眼瞪了回去,「回去等著。」

他繞過目瞪口呆的男人,背著安心一路歡叫著向電梯沖去。

男人呆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這個笑得如同大學生一樣的陽光男孩,真的是上回來參加儀式,給當地投資了上億建起希望小學,又投資房產建了影城的那個冷冰冰不苟言笑的冷氏總裁嗎?

「喂,剛才那人是你的下屬?怎麼你在這里也有員工?」冷墨直接把安心背進了他的豪華套房,進了酒店的房間,安心才從他的背上下來,疑惑著問。

「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快去洗澡,我的義務盡完了,現在要討獎金。」冷墨不由分說的把她推進浴室,然後開始月兌衣罰

「我們一個個洗,你不許進來喔,否則獎勵取消。」安心把浴室的門鎖緊,還不忘警告門外那個早已不安份的人。

「放心,我現在才不進去,等下你求著我進。」冷墨心里樂開了花,他哪會一個個輪流著洗啊,那多浪費時間,既然是套房,肯定會有兩個浴室啦,真笨。

冷墨正式接手冷氏前就做了很多前期準備,其實還是做了不少善事的,他在電視上看到這里鄉鎮上的孩子學習環境艱苦時,當下就讓孟非和房地產分公司高層做了實地考查,接著就投資了幾億建起了希望小學和房地產,如今那些緊臨著絕色山水的房源早就售賣一空了,給冷氏帶來了豐厚的效益,又在當地贏得了慈善家的口碑,為此,縣長親自給他頒發證書,他還是這個縣的榮譽縣民呢。

本來這次是想帶安心去希望小學看看,好扳回一點他的形像,但又怕鬧得影響太大,到時候應酬起來沒完沒了,最後還是臨時改了計劃。

冷墨洗完澡出來後,安心已經穿得整整齊齊的正坐在床上等著他,眼楮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流轉,唇角帶笑,沒有胸毛,干干淨淨的,真好,她最討厭那些長胸毛的男人,像沒進化完似的,感覺很惡心。

「你穿衣服干嘛,這不多此一舉嗎?」冷墨拋開正在擦頭發的毛巾,做勢就要解圍在的浴巾。

「別動,說好是我發獎金的。」安心指著他的手說。

「好,我已經準備好了。」冷墨昂首挺胸,雙手叉腰,薄薄浴巾下的兄弟已經抬起了頭。

安心站起身,走進他,冷墨很自覺的閉上眼,緊接著左臉頰微微一熱,安心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輕嘬了一口,點到為止,「這是身為臨時男友的獎勵。」

然後又親向他的右臉,「這是你要的兩次!」

冷墨抽著嘴角睜開眼,冷笑︰「敢克扣員工獎金,我代表月亮吃掉你。」

說罷大手一伸就想要將她撈進懷里,安心早有準備,躲在沙發後,指著冷墨說︰「別亂來喔,否則試用期提前結束。」

「我不亂來,我硬來。」冷墨繞過沙發,一把將安心摁進懷中,輕易就罩住了她的兩個敏感點。

安心嬌喘著推開他,整整衣服,說︰「別鬧了,現在還早,我餓了,吃宵夜去,提前說好了,AA啊。」

安心生怕他又借口要她請吃大餐,既然說好以後各用各的錢,那她還沒開始領工資呢,當然要節約著用。

「那吃完宵夜,是不是就可以補發獎勵了?」冷墨挑眉,邪惡的笑。

「腦子鑽精蟲了你,不要成天想著那些事好不好,美好的事情多著呢,吃完宵夜我還要看電影。」安心拍拍他的臉頰,然後飛快逃離,「我先去大堂等你,你快點換衣罰」

「嗯,別忘了還欠我一場電影。」冷墨哼了哼。

兩人手拉著手走在街,乍一看,還真是談戀愛的樣子。

「要二兩米粉。」

安心瞪大眼楮看著冷墨遞過三張一塊的鈔票,不解的問︰「只要三元錢?真的假的?面包都買不到呢,能吃飽嗎?」

「吃了不就知道了。」冷墨微笑。

安心也付了三元錢,隨即就拿到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米粉,和一杯小店贈送的豆漿,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米粉,有牛肉有青菜,听說當地人一天韌都能吃這個,一天才花九元錢,真的是太便宜了,可是,他為什麼不早說是吃這個?她等下居然要傻傻的掏一百塊去看電影,而這頓晚餐才六元錢……

「沒想到你這麼奢侈的人會來這種人滿為患的小店吃一碗粉?」安心苦逼著臉說。

「地方特色小吃,當然要吃的。」冷墨漫不經心的回答,似乎在想什麼心事。

安心不再理他,粉又香又滑,爍乎把舌頭都吞掉,突然,店內的電視上一則娛樂新聞引起了她的注意。

「新晉玉女掌門人文萊昨晚遭不明人士劫持,渾身浴鴉棄于荒嶺,尚不知行凶者目的。」芒果台里,漂亮的女主持人情緒激動的播報著,配合著一幅幅醫院內的畫面,安心甚至還看到了被眾娛記包圍著的成斐。

收回目光,她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冷墨,良久才說︰「是你干的?」

「不是。」冷墨面無表情,「明星是非多,鬼知道她得罪誰了。」

安心看了他半晌,才說︰「就算不是你干的,可她懷著你的孩子,你也不過問嗎?」

冷墨煩燥的皺皺眉,「她是罪有因得,你知道這孩子她是怎麼弄來的嗎?裝得倍兒純,沒想到第一夜就下藥暗算我,而且我听說,跟我之前還和不少圈里人睡過呢,憑什麼說那孩子就是我的,也許是別人的孩子,那人怕出事,才找人對付她的,反正這事我沒做,你愛信不信。」

安心吸了一口豆漿,扁扁嘴說︰「我又沒說不信。」

說不上為什麼,下意識的她就覺得冷墨沒有說謊,她信他。

「她……長得很好看。」安心再度掃了眼電視,上面正好放著文萊身著露背小禮服的紅毯秀鏡頭,原來以為所有的女明星下了妝後會是另一個樣子,但是文萊她是有見過的,那天她雖然也化了淡妝,但是看上去就像是薔薇花一樣,很是柔弱漂亮,惹人憐愛。

安心誠實的說,並不因是情敵就故意貶低她,雖然心里很是堵的慌。

「你也很好看。」冷墨笑笑,文萊是好看,但是安心也不差,像太陽花一樣,只要給點陽光,就會開得很燦爛,讓人看著就很有誘惑力。

冷墨說完就把身邊的安心往懷里拉,「而且,我更喜歡你。」湊近了安心的耳邊,冷墨動情的說著。

安心白了他一眼,他為嘛要將她們倆人放在一塊比,難道是兩個都在他的心里佔有一席之地嗎?

「快走吧,看電影去,看完還要逛西街呢。」文萊的事安心只想當駝鳥,能避開不想,就不願去想,這是她與他的第一次出游,她想好好珍惜。

冷墨沉默不語,只是牽住她的手,牢牢拽在掌里。

到了電影院,他才說︰「你把錢給我,我去買票,你去旁邊的KFC幫我買杯冰可樂。」

「喔,好。」安心從包里掏出剩下的一百塊錢,「說你先借我十元吧,我差買可樂的錢。」

冷墨面無表情的掏出一張十元的零鈔,放到安心手里︰「記得回去還我。」

安心木訥的點頭,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等安心走進KFC了,冷墨才轉身朝一樓的電影院辦公室走去。

KFC一如既往的排長隊,十分鐘安心才一手舉著可樂一手舉著冰激淋擠進電影院,冷墨早已經閑閑的靠在電梯口等她了。

「走吧,已經可以進場了。」冷墨拿過可樂,走進電梯。

安心舌忝了舌忝冰激淋,說︰「是什麼片子?戰爭片我可不看啊,剛才忘說了,我想看搞笑的,有沒《功夫熊貓2》?」

「嗯,外國片。」冷墨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率先走進了一個小放映廳,找了最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下,也不管安心坐在哪里。

為什麼一個放映廳除了他們都沒有別的觀眾?安心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選了個遠離他的座位小心翼翼的坐下。

冷墨淡淡的勾了勾唇,這座大廈都是冷氏的產業,他的從天而降,差點讓影院老板嚇出一身汗來,他就是讓整個影城停演都行,更何況只是包場電影。

所有燈都暗了下來,電影開始了,四面八方猛然響起了淒厲的叫聲,安心嚇得一哆嗦,蜷縮在布椅里,突然,電影巨幅屏幕上出現了四個血紅的大字——鬼島驚魂!

「姓冷的——,」安心捂著耳朵想要逃避那嚇人的聲音,一面高聲息尖叫。

冷墨皺眉,你小聲一點,公眾場合,注意素質。

「你跟我說是搞笑片,結果是恐怖片,我不要看了,我要回去……」安心捂著耳朵閉著眼楮,差點鑽椅子底下去。

「花了錢的,怎麼能走,這明明是外國片啊,你看你看,那女鬼從電視機里爬出來了,眼楮怎麼都是眼白,真是搞笑,哈梗

安心慢慢的睜開眼楮,踫巧屏幕上的女鬼嘩一下伸出了尖利的骷髏手,電影是3D版的,那手就如同向安心的眼楮伸過來一樣,嚇得蒜叫一聲跳起來就朝冷墨的方位跑去,借著影片中的一點亮光,準確無誤的撲進他的懷里。

冷墨表面上無動于衷,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你是學過解剖的嗎?死人都見過了,怎麼還會怕這種東西?」

「這能一樣嗎?那是學術,幾十個學生在一起,很嚴肅的,更何況,醫生也不敢一個人在太平間里呆著嘛,這個鬼又叫得那麼大聲,誰敢看啊。」一瞬間,所有听過的看過的鬼故事全部浮上了安心的腦子,從沒人說過醫生就不怕鬼片啊,當初宿舍里的姑娘們為了有膽子上解剖課,大家半夜三更窩在宿舍里看鬼女圭女圭貞子,她都遠遠的躲出去了,晚上睡覺前听她們議論了幾句,就連續做了好幾天的惡夢,她是真的怕這個啊,只是這死男人是怎麼知道滴?

安心當然想不到是她媽把她給賣了。

咦,你肩膀上怎麼多了只帶血的手?

「哎,你別揪我衣服啊,很貴的……」

「喂,喂,扣子被你揪掉了,帶鑽的……」

「啊,你把我抓破相了……」

「唔……唔……你居然……親我……」如果不是美人在懷,冷墨簡直是要跳起來手舞足蹈了,她親他了,為了不讓他說話,不惜主動獻吻,阿門!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當然要好好享受下了,她喘出的氣息溫暖芬芳,冷墨立時反客為主,用力的吻了下去。

微涼的氣息吹進口中,帶來淡淡的薄荷香,安心睜大了雙眼,去堵上那張不停恐嚇她的唇,只是下意識的反應,卻沒想到會竄進一截柔軟的舌,用力的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

安心僵直著背脊,感受著他胸膛的火熱溫度,到處都是不停的鬼叫,嘶敢睜眼,明知這男人正在吃她豆腐,卻不能不苦逼的繼續蜷縮在他懷里。

「唔……別……」安心好不容易才離開那瓣滾燙的唇,費力的喘息著。

「我說過自己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擦槍走火在所難免,你不能挑逗了我又不許我踫你吧?」在他吐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大掌已經罩上了她小巧的**,隔著衣物,不斷的擠壓揉捏。

「這里……這里是公眾場合……」可憐的安心童鞋一面不斷躲著冷墨的雙手,一面又在無意中看到大銀幕時發出一聲驚悚的尖叫。

「我現在告訴你,女朋友與女秘書的區別,我的女朋友,還得滿足我的生理需求。」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內,嚇得她驚叫連連。

手指在她的胸前畫著圈,其實她的胸部發育得極好,很軟,很稚女敕,冷墨按著她的胸部時,感覺極好,很舒服,對的,她也感到舒服,並沒有絲毫的**,而他也只想撫模她,溫暖著兩個人。

冷墨的手指是那種漫畫中王子才有的,他的這一雙手,在美國是買了巨額保險的,因為他還是一個很出色的鋼琴天才,在回中國之前,剛剛在紐約音樂劇院辦了一場小型的鋼琴演奏會。

不過,那都是為了實現母親的要求,他本人並不太愛好這些,也從不賣弄自己。

他家老爺子,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當然是要望子成龍的,所以從小,琴棋書畫、功夫學習,從國內名校高薪請來的家庭教師一撥撥,在冷墨的記憶里,童年啊,記憶最深的就是,永無休止的補課,只是還好,他會苦中作樂,要不然,那些名校的老師就不會一撥撥的來了,因為,沒有一個人是能夠教滿一個月就不被他整得灰溜溜閃人的。

拋開了過去的回憶,他把她放倒在情侶雅座上,不斷的親吻著她,誘惑著她,另一只手卻不閑著,剝開了她的牛仔褲,褪到了膝蓋處,再拉開她的蕾絲邊底褲,漂亮的手指摩擦著她的大腿內側,慢慢滑向那片叢林下潮濕的山谷之地。

安心驚恐的捉住他的手,喘息著,「不可以踫那里,不可以,那里還沒被人踫過。」

顯然,她那句‘還沒被人踫過’讓他的心情很爽,那是她的‘處子’地帶,那麼說,除了唇被成斐掠過外,她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只是屬于他的嘍,這樣想來,冷墨更加舍不得離開了。

微笑著搖頭,輕吻著她的唇角,「你放松點,很舒服的。」

他掰開她的手,親吻著她頸項間的滑膩肌膚,一只手猛然摁住花蕊前那顆小巧的花珠上,輕輕的揉捏起來。

「啊——」受不住突然襲來的刺激,安心尖叫出聲,臉色潮紅,一股異樣的感覺竄入四肢,蔓延至周身的毛細血管,她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座椅,渾身變得無力只能任由他擺布。

冷墨的手指正一下一下輕輕的戳刺著那濕潤的**,間或在柔軟的花瓣之間來回撥弄,安心從來沒有想過男女之間那點事還可以玩出這麼多的花樣,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不堪,明明想要抗拒,可是卻止不住身體的渴望,所有的禮儀廉恥都化為泡沫,蘇上眼楮只想追求身體的歡愉。

少女的身子帶著獨有的芳香誘人氣息,緊窒的花谷像有著強大的吸力般將他的手指一下就吸附了進去,突如其來的充實讓安心尖叫不已,與電影里女主角的尖叫聲合為一體。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進進出出,曲刮著她嬌女敕的內壁,如觸電般的刺激,讓安心呼吸變得急促,生澀的身子被教得意亂情迷,她叫得驚天動地,只能死死地抓住椅子,拼命的抑制著身體中那股想要噴薄而出的。

冷墨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再入一指,加快頻率的**起來,「安安,別忍著,釋放出來。」

「墨……墨……不要……停……」安心大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覺得自己快要沒有辦法呼吸了,只有一聲聲呼喚著他的名字,那就是她的全部救贖。

隨著他手指的**越來越快,安心一聲尖叫,一股滾燙的**從那**中噴涌而出,全部噴射在他的手上,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在他的指下將自己完全綻放。

安心貝齒咬著粉唇,**下的她渾身散發著粉色的光澤,看著座椅上的一灘水漬,冷墨有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這手指上的游戲,只在**電影里看過,這是他第一次玩,玩得很盡興,不過手指爽到了,並不代表小DD就馬上跟著能爽。

電影終于結束了,燈光打開的時候,安心覺得脊背都在發麻,她一萬個想不到,一場恐怖電影,竟然讓她體會到了一次從未感受到的極致快樂,她呆呆的張著嘴,剛才那一瞬間,她以為她快樂得要死掉了。

「安安,你不知道,**的那一瞬間你有多麼的迷人。」冷墨一邊說一邊將手指從那還在不停抽搐著的小口中抽出,透明的液體隨著手指一同被拖拽出她的體內,在冷墨修長的五指間粘乎著。

冷墨將手指放在她的唇瓣間摩挲著,低沉的開口︰「寶貝,要不要嘗嘗,是甜的呢!」

安心羞紅著臉,別開頭,她想罵他不要臉,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要是冷墨不要臉,那剛剛嚶嚀尖叫的自己又算什麼呢?

冷墨抽出紙巾擦干淨手,剛才的滋味太美好了,可惜他的小DD沒有嘗到,這讓他很是不爽,他的火熱在突突的跳著,這根本就是在折磨他自己。

在替肆拭的時候,他明顯的感到自己的又壯大了一圈,已經高高的豎起,不用看也知道頂端分泌出了透明的液體,可電影已經演完了,再說,他不想她與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留在這個地方。

替她拉好褲子,冷墨俯,拂開她額上的發絲,在好臉頰上落下輕輕一吻︰「安,醒醒,夜晚才剛剛開始,還有更美好的快樂等著你去嘗。」

「不,不行,你不能再踫我。」安心睜開眼楮,其實她沒睡,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就只能悲催的裝死。

冷墨扶起她,安心的雙腿還在不停的發顫,不能站起來,也不知是被嚇的還是**後的反應。

冷墨也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只好抱起她,邊走邊說︰「這場電影的記憶深刻不?」

安心雙手摟著他的肩膀,依舊沉浸在恐怖與歡悅兩種極致的狀態中無法自拔,它聲說︰「你,你是故意的,都是你設計的對不對?可是,你怎麼知道會演這部片子的?」

冷墨低頭看她半天,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的瞳仁,突然低啞的開口︰「快回頭看看,為什麼你的身後有個眼楮流著血水的人影?」

安心再次尖叫,使勁的捶打著冷墨的胸膛,徹底的哭了出來,冷墨卻輕笑出聲。

打車回了酒店,安心鞋一月兌就躲在被子里瑟瑟發抖,冷墨環顧四周,說︰「你休息吧,我走了,咦,這櫃子怎麼有點像鬼屋里的東西,那個女鬼就是從櫃子里鑽出來的。」

他的話音一落,安心已經哭得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她哭泣著,「我不要住這里,我們換個房間好不好?」

好,沒問題。冷墨推開她,「走吧,把你的東西提上,我和你換房間!」

安心瑟縮著提著所有行李,踢著鞋,一臉衰相的跟在他身後。

進了豪華套房,冷墨打開燈,推開衣櫥取出自己的行李,看著黑洞洞的衣櫥深沉自語︰「其實,這個櫃子鬼更容易藏匿。」

安心再次尖叫,丟下行李就躲進了被子里,她眼淚婆娑的看著冷墨,冷墨將行李提起,說︰「我先走了,晚上如果洗手間有水聲,千萬別起來看,說不定就是女鬼搞出來的,你一進去就會被鬼附身。」

他說完就準備關燈離去,安心掀開棉被跳起來從後面抱住他,哽咽著說︰「墨,別走,留下來陪我,我害怕。」

冷墨抿唇偷笑,轉過臉正兒八經的說︰「那怎麼辦?我又不能留下來陪你一夜?」

「為什麼不可能?」安心跺著腳哭,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袖不願松開。

「因為我家小DD今天很不老實,我有點管不住他,而你又不讓我踫你,你要我怎麼留下,為了不傷害到你,我還是走吧。」冷墨說完又做勢抬腳要走。

「我不怪你,不怪你了還不行嗎?」安心死死環住他的腰,光著腳踩在地毯上,都還覺得發麻。

「那你發誓,不管我今晚對你做了什麼,都是你自願的,明兒一早不許撓我罵我不理我。」冷墨雙手環胸,不信任的要她發誓。

「我發誓,不管你做什麼都是我自願的!」安心舉起兩指,眸光含淚,可憐兮兮的看著冷墨。

「這才乖……」冷墨放下行李,拍拍她的臉頰,「快去洗澡吧,睡著了就什麼都不怕了。」

安心伸頭看了看浴室,苦著臉說︰「你可不可以,就站在門邊,我一邊洗,你一邊跟我說話?」

安心是一百個不放心,就怕她前腳進了浴室,冷墨後腳就開溜,雖然明知道世上沒有鬼,可是想到這麼大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再想起那些恐怖的音樂,她就直哆嗦。

「嗯,我在,浴室門後沒有一雙血淋淋的手吧?冷墨拿著電視遙控器,靠在牆上隨意的換著頻道。

「還,還沒有……」安心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

「冷……冷墨,你在看……看什麼……」房里又傳出一些恐怖的怪聲,安心狠狠的抖了一下,冷墨正跪在床上暗暗感激上蒼,電影點播頻道正在放一個香港早期鬼片。

「冷墨,你還在不在,跟我說話。」安心口齒不清,差點就**了。

「嗯,你趕快洗,我在呢。」冷墨心花怒放的應付著。

一會兒她就穿著一套保守的睡袍出來,不經意掃到電視,正巧一個清朝僵尸伸直手跳起來,嚇得安心一聲慘叫,立即跳進他懷里。

冷墨很君子的沒有動手動腳,見目的已經達到,上前關掉電視,推了推她,「我要去洗澡了。」

安心披著濕淋淋的頭發像只貓一樣一路尾隨著他。

「你干嗎?不會想偷看我洗澡吧?」冷墨已經月兌了衣罰

我就站在這里跟你說話。

冷墨垂眸看她,勾了勾唇,點頭︰「要不然,我奉獻下,你就看著我洗吧,我很快的……」

安心點頭,蹲在門邊,像只被主人遺棄的貓,楚楚可憐。

冷墨打開蓬頭,水珠濺在他肌理分明的身體上,安心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體,更不是第一次看男人的身體,可對著他的好身材,還是紅了臉低下頭去不敢多看,會噴鼻血的。

洗完澡,冷墨笑著跳上床,安心也忙不迭的爬上去,毫不猶豫的躺在他身邊。

「墨,你一直抱緊我,不許松開,也不許關燈!」蘇上眼楮。

「好,我不松開。」冷墨緊緊的摟住她,在她耳邊輕輕的吐氣,「睡不著嗎?我說故事給你听好不好?」

「什麼……什麼故事?」安心眨了眨眼。

「你們醫生的故事唄,你一定喜歡听的,話說一位醫生在做完急診後已是午夜,正準備回家,走到電梯門口,見一女護士,便一同乘電梯下樓,可電梯到了一樓還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時,門開了,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他們眼前,低著頭說要搭電梯,醫生見狀急忙關上電梯門,護士奇怪地問︰為什麼不讓她上來?醫生說︰B3是我們醫院的停尸房,醫院給每個尸體的右手都綁了一根紅絲帶,她的右手,她的右手就有一根紅絲帶……護士听了,漸漸伸出右手,陰笑一聲說︰是不是……這樣的一根紅繩啊?

「啊——啊——你是壞人!」安心尖嚎著拼命往他懷里鑽,捶打著他的胸膛,嘶要再做醫生了,不要了不要了。

「好,我壞人,小心等你睡著了我就溜了,明天早上你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右手上綁著一根紅桑」

冷墨哈哈大笑,伸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又慢慢撫上安心的睡袍腰帶,輕輕一抽。

安心緩過神,她看著一點一點解開她衣物的冷墨,突然覺得害怕,眼前的人眼里綻放著嗜血的光芒,卻像一只野狼一樣一點點的靠近自己的獵物,這一瞬間她真的想要逃了。

她願意把自己的身體奉上,可是她怕這只野狼想要吞下的是她的心。

冷墨沒有給安心任何逃離的機會,他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知道我有多久沒踫過女人了嗎?你知道我為了等你做好準備用手解決了多少次嗎?安安,你不能讓我和你蓋棉被,純睡覺吧?」

安心還欲說什麼,柔唇就被他緊緊的封住,他的唇火熱急切,仿佛想將她一口吞沒。

他整個人壓在了安心身上,雙腿擠進了安心的兩腿間,將她緊緊禁錮在懷里。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邪魅一笑,兩手一個用力,安心那跡守的睡袍徹底與身體分離了,少女漂亮的**露了出來,讓冷墨眼中的**燒得更旺。

他看著燈光下少女**白皙的身體,白色的內衣包裹著兩枚渾圓,可愛動人,像一幅藝術品一樣誘人,

安心試圖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冷墨,可是冷墨卻和座山一樣,紋絲不動,她只能微微的閉上眼楮,帶著膽怯的心情迎接他對她的侵佔。

淡淡的薄荷香混合著男人特有的體味,該死的誘人。

當冷墨的唇舌踫到她的舌頭的時候,她怯生生的第一次主動迎合了上去,與他一起糾纏,原來兩情相悅的親吻滋味是這個樣子的,如此甜美,如此動人,她覺得自己的心也在這個吻中變得溫暖柔軟。

「安,你愛我嗎?」一吻終了,冷墨離開了安心的唇,他用額頭抵著安心的額頭,喘息著,問出他最想問的話。

「愛我嗎?安安你愛我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難耐的氣息,他低聲急切的詢問,熱熱的呼吸噴在了安心的臉上,燻得她滿面緋紅,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熟了,她的心在劇烈的跳動,那個字似乎要沖破胸膛,噴涌而出,可那個字讓她害羞得讓內向的她說不出來。

「安,喜歡我嗎?愛我嗎?」冷墨一遍遍的叫著她的名字,一遍遍在她耳邊重復著這個問題,就好像催眠一般蠱惑著她的心,冷墨的手指在那個冰涼的物體上發抖,他知道他在期待著這個答案,他沒有忘記當初接近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听這個倔強的女人躺在他身下時親口說出這個字,他要她失心又**,或許現在已經跟那個邪惡的游戲無關了,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留下這個聲音。

「我,我,愛,好愛,好愛你。」安心被冷墨的聲音誘惑了,嘶想再騙自己,她知道自己早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她的心干涸太久了,而這份愛情來得太快,太突然,太美好,好像一個巨浪向她沖來,塑無可避,損無選擇,現在更沒有辦法再掙月兌,只能被席卷進這驚濤駭浪之中,她伸出手顫巍巍的抱住了眼前的男人,這是她今生的第一個男人。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或許是在這一個月的相處中那讓她哭讓她笑的點點滴滴,或許在更早的時候,他在雨中攔住她,在別墅里細心的為她上藥,在淋完雨又來蕾的時候為她倒來一杯熱熱的紅糖水,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進駐在了她的心里,他用霸道敲開了她的心房,于是,情竇初開。

冷墨用力的抱緊了安心縴細的身體,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這個世上,還真沒有他冷少征服不了的女人,明星又怎樣,大學生又如何?一樣是他的手下敗將,帶著些許得意,但更多的卻是滿足和喜悅。

他低頭看著身下面色緋紅的少女,純淨動人,他俯子去親吻她的眼楮,她的臉頰,她的耳朵,唇齒間的肌膚是他從未了嘗過的美好,帶著清爽的沐浴乳氣息,和她的主人一樣,干淨柔和。

他近乎膜拜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愛的痕跡,一個用力的吮吸,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安心抑制不住發出一聲破碎的申吟,冷墨離開她優美的脖頸,滿意的看著那枚他親自種上的吻痕,接著一路吻下去,他要讓安心的身體染上他的味道,永遠都只能是他冷墨一個人的味道。

冷墨的吻順著安心的脖頸一路向下,他用牙齒細細地研磨那精致小巧的鎖骨,顫抖著剝去少女的最後一層礙事的布片,即使是第一次踫女人他也沒有這樣緊張過,只是一個吻,就激起了他的所有熱情,在這一瞬間,冷墨知道,他是真的愛她的。

安心雙手環上了他的脖頸,默許了冷墨接下來的行徑,她在心里一遍遍的說︰愛我吧,讓我知道你是真的存在,而不是我的一場空夢。

可一想到記憶中那天晚上那種撕裂般的痛,安心還是狠狠的抖了一下,身為醫生,她很清楚,哪怕是踫到技術再好的男人,據說也要至少五次以後才不會覺得疼,安心從小就是身體痛感特別敏銳的人,小小的痛經她都會爬不起床,雖然說最痛的那晚已經在醉得不醒人事中渡過去了,但也只是少了層膜而已,之後的她從未被開啟過,依舊如新,這讓她覺得自己不大能夠忍受得下去。

冷墨卻激動得不知要先吻哪處才好,身下的人在微微的顫抖,她的緊張與害怕他能體會得到,俯身親吻著她的耳珠,低喃︰「寶貝,交給我!」他今晚一定要給安心一個美好的一夜。

順著那胸前的溝壑慢慢地滑下,讓自己柔軟的舌頭在少女白皙的**間來回滑動,再移向左邊,張開唇把那粉紅色的櫻紅含進了嘴里,用濕軟的舌頭在那上面打著轉,然後像初生的嬰孩吮吸母乳般用力的嘬住那飽滿的果粒,讓它在自己的口中變得堅硬,挺立。

另一只手撫模上另一邊的柔軟,有力又不失溫柔的搓揉著,指尖兒還不時摳弄著那粒果實,讓安心感受到這別樣的快樂,身體是最誠實的,安心的表現讓冷墨完全放下了心,她真的沒有騙過他,她的第一次是他的,第二次也是他的,以後的第無數次都是他的,他絕不允許任何人來染指她。

「嗯,啊!」安心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卻抑制不住那甜膩的申吟,她覺得好羞恥,可是身體卻是歡愉的,讓嘶由自主挺起胸脯,把自己的嬌軟更加送往冷墨的口中。

冷墨的吮吸越來越激烈,甚至可以听到從他嘴里傳來「嘖嘖」的水漬聲,讓安心的臉漲得通紅。

本來以為那的最大功能只是為了哺育小孩,還真沒想到可以這樣玩的,那個地方她也不是沒踫過,可是卻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她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緊緊揪著床單,整個人都要在冷墨的唇舌下面融化了,那種又熱又麻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快要瘋掉。

「安,你看,好大好紅,真美。」冷墨離開了安心的左邊渾圓,看著自己的杰作,那處粉紅已經又高又挺,變大了識,上面沾染著晶亮的液體,顯得格外的誘人。

「這邊也要嗎?」冷墨低頭看著意亂情迷的少女,安心瞪著他,緊咬著唇不說話,可是卻掩蓋不住眼角眉梢的春色,那小樣兒當真是勾死人去。

冷墨其實就是想看看她害羞的樣子,剛才的滋味太美好了,他低下頭**另外一顆,用牙齒細細的磨著。

「這回兩邊都一樣漂亮了。」冷墨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安心的胸口,笑看著他的杰作,剛才他唇舌纏繞的地方,有兩顆晶瑩剔透如瑪瑙般的果實掛在安心的胸前,搖曳生姿。

安心羞憤的將頭扭向一邊,她甚至不敢低頭去看她的胸前,那兩顆紅粒在冷墨火熱的注視下棧知羞恥的挺立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那頂端傳來。

「不要這麼緊張,好好享受我。」冷墨輕輕撫著她的臉頰,盡力讓初經人事的她放松,他的手在安心的身子上面游移,讓少女漸漸放松身子,徹底臣服在他的身下,手掌下的肌膚柔女敕光滑,好似最上等的蘇杭綢緞,卻比那絲綢更加溫柔動人,愛不釋手。

兩手只掐著安心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不得不承認,其實將排骨精這個詞用在安心身上真是太委屈她了,她的身材在他見過的女人里當然算不上肉彈,但也是蠻有料的,特別是她皮膚白皙,四肢修長。

冷墨的唇一路向下,最後來到那最誘人芬芳的花園禁地,「安,還要再感受一次那種極致的快樂嗎?這次我不用手。」

「不,別……啊。」在安心的驚呼聲中冷墨**了那粉紅的花瓣,這是他第一次用唇去踫觸一個女人的,他有潔癖,總是覺得別人的那個地方不干淨,可是安心不是別人,她渾身散發著處子的芬芳,是將寶貴第一次給了他的人,是他想要一輩子好好珍惜的人,讓他高興的是,他終于也可以有一個第一次來回報給她了。

他被人伺候過,知道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樂,所以他想讓他的安安也感受到這種快樂,這是他們雙方都無比清醒的第一次做,他要給她一個極致美好的夜晚,只有歡愉沒有疼痛。

對于愛人之間,這些行為沒什麼好羞恥的,人類最初的功能不就是這個嗎?

「墨……嗯……別……」安心想要推開冷墨埋在她雙腿間的頭,卻抑制不住把手**男人的短發中,快感如潮水般涌來,強烈的刺激把她淹沒在天堂里面。

大睜的眼毫無焦距的瞪視著頭頂的水晶吊燈,她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了那被男人唇舌逗弄的地方,他的唇在她的身體里不斷攪弄著,向更深的地方戳刺,安心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繃緊,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把冷墨的頭狠狠的夾在自己的腿間。

安心張大嘴,當冷墨的舌尖再一次攪動她的整個花蕊時,安心一聲尖叫,連腳趾頭都興奮的蜷曲在一起,一股熱流噴薄而出,全落在他的舌頭上面。

安心整個人都在冷墨的掌下微微的顫抖著。

冷墨抬起頭,看著身下因巨大刺激而雙目失神的美人,他湊過去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安心呆呆的張著唇,任他在她的口中肆虐,將微咸的液體送進她的唇中。

「安安,這才是樂曲的前奏。」冷墨用將自己火燙的**,抵在安心濕潤的入口,宣告著這場盛宴的即將到來。

安心被他喚回了思想,有些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不知是想逃離還是想要得更多。

她亂動得他都找不到方位了,冷墨已經忍得很辛苦了,這丫頭還不知死活的扭動,是想要他的命嗎?

「乖,別急。」他按住她的細腰。

「誰,誰急了?」安心瞪著笑得一臉流氓的冷墨,悄悄的低頭看了一眼他的**,那巨物正高昂著頭,突突的跳動著,安心突然有些想笑,在泌尿科模爬滾打過那麼久,按理說再看這東西已經會很淡定了,可是現在,她還是害怕啊,那麼粗大的物體,真的能進去嗎?進了會痛死的吧?

安心的退縮,讓冷墨輕輕皺眉,醫生就是這點不好啊,什麼都懂,因為懂,所以事前就有了心理障礙,無論前戲做得再足,還是會害怕。

「墨,酒櫃里有酒,我想喝點,我……」安心眨著眼楮,不行就再醉一次,這樣讓他多做幾次,下回就好了。

「安安,我有一個泌尿科的故事,你想不想听一下?」冷墨想哭,扶著他的寶貝,不得不搜腸刮肚的溫習曾經做過的功課。

「啊?又說故事?!」安心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哭還是該笑,現在的她心情很緊張啊,剛剛才敏感過的身子還在微微的抽搐著,欲拒還迎。

他的那里也好不到哪兒去,憑著專業知識,她知道冷墨這個時候應該很難受才是,換成別人估計都強行上了,沒想到這個緊要關頭他居然還有心情說故事。

「有一對新婚夫妻,因為妻子是第一次,所以每次要進的時候,她就喊疼,而丈夫是一個很疼妻子的人,所以每次都會中止,等妻子下回做好準備時再繼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一個月後。也許是因為每次都半途而廢,一個月之後,丈夫變成了習慣性陽痿,每次到緊要關頭,就會軟掉,後來他去了泌尿科,你知道醫生說了句什麼嗎?」

「醫生說,沒有破不了的處,只有不狠心的人。」安心接口,這個故事,泌尿科的人沒有不知道的。

「啊——」安心緊接著狠狠抽了口冷氣,張口就咬上了冷墨的肩膀,他居然先用聊天來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後一舉達到目的。

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了什麼,艱難的掙扎出一口氣來︰「套子。」

他恍然一笑︰「來不及了。」

汗水從冷墨額上滑落,安心痛,不代表他就舒服,雖然已經沒有了那層薄膜阻擋,但那里太小太緊,讓他也覺得有些疼痛,但是疼痛之中又有著一種自虐般的隱約快感,他之前的女人屈指可數,但卻沒有一個是**,所以這種滋味,他還是第一次在安心這里品嘗到。

他緩緩的移動著,但是一點點動靜都會引來安心的一陣抽氣聲。

沒想到濕潤了這麼久,還是會痛,就像是被割開了一個傷口,又拿了一條線在傷口上慢慢地滑動著,怪不得那晚她會痛到從酒醉中清醒,幸好,**的苦已經過去了。

安心緊緊皺眉的模樣讓冷墨心疼,他壓制住安心亂動的身子,盯著她的眼楮,「安,乖,別害怕,看著我,告訴我,我是誰?」他不是別人,他是冷墨,是愛著安的墨。」

「墨!」安心被冷墨眼中的深情蠱惑了,她喃喃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對,我是墨,墨永遠不會傷害你,只會好好愛你。」冷墨說著最真摯的承諾,溫柔而堅定的把自己的火熱一點點的推進到她的身體最深處,那里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緊窒柔滑,讓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一吸進去,在這一刻,他第一次想到責任兩個字。

隨著他的推進,安心感到那種疼痛在慢慢消褪,那種感覺很奇特,她第一次用自己的身體去接受一個男人,第一個讓她失了心的男人。

安心的慢慢放松,讓冷墨舒服的頭皮都在發麻,他抬起安心縴細的雙腿,讓它們圈住自己的腰,彎下手臂從她的腋下穿過,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低下頭看著懷里脆弱的少女,他已經剝去了她帶刺的外殼,再一次看到她的柔軟,這一次他不會放手,他要用自己的所有去愛她,去呵護她,永不背叛她,當然,也絕不會給順叛的機會。

「安,我要你,要你。」伴隨著一聲聲真摯的愛語,冷墨閉上眼楮,一個挺腰,終于徹底佔有了她。

安心睜開眼楮看著眼前這溫柔的男人,那眼中的憐惜一點點的淹沒了她,過去的一幕幕在眼前緩緩掠過,她一萬個沒想到,當初那個驕傲自大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會因她而改變,她何德何能,讓這個天神般的男人為她甘願折腰。

眼淚奔涌而出,手指緊緊的扣住了冷墨的後背,「墨,要我吧,狠狠的要我。」讓我知道你有多麼的愛我,讓我感受你的愛,就算是疼痛,我也要你留下的愛。

冷墨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我會要你,要你的全部,要你的一生,把你想要的都給你,我的人,我的心,都屬于你。」

那停留在安心身體里的火熱開始一下下有力的進出,安心緊緊抱住冷墨的脖頸,咬緊牙關,還是好疼,可是在她身體里面的男人是冷墨,似乎那種痛也成了幸福。

安心被狂亂的搖動著,她胡亂叫喊著,他扶著她柔女敕的腰肢,一下下都撞入那最讓安心尖叫的秘處,他溫柔的安撫著她的身子,卻狂烈的掠奪著她所有的美好。

身體里的部份越來越快,滅頂的快感向安心襲來,讓她想要尖叫,又想要哭泣,她的身子在緊繃,那是**前的震動。

冷墨的火熱被緊緊的夾住,讓他舒服得全身顫抖,他仰起頭,低吼著狂熱掠奪著身下的人,他想要憐惜她,可是她卻能讓他瘋狂,他沒有辦法再控制自己,只想要狠狠的佔有。

一陣陣的快感劃過全身,安心興奮得連腳趾都蜷曲著,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申吟,整個神智都變得模糊,胡亂的喊叫著。

伴隨著冷墨的深情呼喚,他終于把自己火熱的**撒進了安心體內,他趴在安心身上劇烈的喘息著,兩個人都在顫抖,一起感受著**的余味,這等同于安心的第一次,也是冷墨第一次感受到這極致的快樂,那是一種靈欲結合的感覺,是單純的發泄所達不到的快樂巔峰。

他側過身子將安心抱在懷里,綿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最後落在那微微張合的粉唇上,一聲聲訴說著最動人的情話。

這一夜冷墨闖進了安心的身體,而安心也闖進了冷墨的心里,其實一次怎麼夠他舒展自己多日來壓抑著的愛意,他很想要繼續品嘗這身子的美味,可是看著安心疲憊的身子,他不忍心了,他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安心,將她整個人都圈進自己懷里,然後開始自語著他小時候的一件件糗事、他的頑皮、他的淘氣,他嚴厲的父親,和藹的母親,他想讓安心更多的了解他的一切。

「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可淘氣了,我從家庭醫生那里偷來了很多各種顏色的藥片,然後將它們裝進了巧克力盒子里,拿去學校騙同學是巧克力豆,結果害人家去住院,差點連命都沒了,我家老頭子差些沒將我剝層皮!」

「我爸媽其實挺好的,我爸是書香世家,出國後才棄文從商,白手起家,他沒有一丁點兒的世俗觀念,他對兒媳婦的要求,只要家世清白,干淨,沒有不良案底和嗜好,學歷相當,身體健康,長相過得去就成了,我媽就更不用說,她特喜歡醫生這職業,你要知道,在美國,這可是和律師一樣是超受人尊敬的,我媽性格溫和,只要你能像愛你媽媽那樣去對她,她會對你很滿意的。」

安心被冷墨這樣緊緊的擁抱著,耳邊是他低啞溫柔的聲音,書上說,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很愛你,睡覺的時候就會從身後擁住你。

她好喜歡被這樣抱在懷里的感覺,那麼溫暖那麼舒心,她握住他環在腰間的手,他們已經是彼此最親密的愛人。

她也給他講了一個男人不負責任,扔下母女倆離去的故事,冷墨緊緊的抱住她,一下下的親吻著她眼角的淚珠,「沒關系的,安安,那些都過去了,忘了吧,相信我,我絕不是這樣的男人,今生,就讓我來給你建一座遮風蔽雨的大廈。」

只是這一刻他們都沒有去想,情話總是最動听的,而現實卻往往很殘酷。

安心摟緊被子,听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想到剛才的**纏綿,俏臉頓時通紅,雖然冷墨去了浴室,但房間里還充斥著屬于他的冷冽清香,那是一種很舒服的味道,溶合著男人的陽剛氣息,高貴魔魅,沁人肺腑,讓人無法逃避,只能接受。

安心翻了個身,看到枕邊上冷墨的手機正在一閃一閃的發著光,手機屏幕是亮著的,那上面顯示著四個字︰正在錄音!

安心睜大了眼楮,心仿佛像被一只手緊緊的捏住,有些喘不過氣了,蘇緊了嘴巴,有些微微的苦澀。

她拿過手機,那亮著的熒屏上面赫然顯示著錄音時間,四十五分二十秒,安心想四十五分二十秒前他們在干嗎?那個時候冷墨在不停的追問她,愛不愛他,然後她說了愛,于是這段錄音就已經開始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問她這句話,她卻用了二十四年積聚起來的真情來回答,他錄下了,是留做紀念還是為終于征服了她而留下一份證據?

難道這一切的美好都不過只是一場戲,她是這場戲的女主角,她以為冷墨只是她的男主角,卻發現他不僅是男主角,甚至還可以兼做編劇和導演,安心輕笑了一下,從康寧追到冷氏,從冷氏追到縣城,如果說這只是為了演一場戲,那麼這出戲也未免太剮忍,他,不累嗎?

原來屬于她的時間,只有四十五分二十秒,如此的短暫,那麼她是否該洗淨鉛華,謝幕退場?

從冷墨一跨出浴室的瞬間,他就知道完了,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慌亂,他甚至不敢去看安心那雙疑問的眼楮。

「你,要的就是那句話,和我在你身下**的申吟?好啊,墨,我給你,我愛你。」安心把手機貼在自己的唇邊說了一遍,然後起身,慢慢鑽出被子,就這樣**的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淡淡一笑,僵硬得像個機器人︰「來吧,你要錄多少次,我都給你。」

冷墨寧願安心向過去那樣對著他大吵大鬧,破口大罵,也不想看到她笑得如此淒涼絕望,那句我愛你,此刻再也不能讓他激動,那具絕美的少女**,此時他再也不敢傾身覆上,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疼得他甚至無法開口說一聲,安,你誤會了。

水晶燈下,潔白無的少女身子泛著粉紅,安心盯著冷墨,其實她在等待,等待著他給她一個解釋,哪怕他不說是為了留做紀念,而是說一句,我不小心按到了,她都會選擇相信,損無所求,只是想讓這個這出愛的劇情持續得再久一點。

可是冷墨的沉默以及那眼底的慌亂和愧疚都絕了安心的念想,她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像韓劇里的苦逼女主角一樣很有氣勢的賞給他一個耳光,然後甩甩頭,非常拽的摔門而去呢?

安心站起身,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白色的,粉色的底褲,湖藍的毛衣,修長的牛仔褲,將這些曾被他急切剝去的東西,就在這樣在他眼前,一件件的再穿回去,走過他身邊時,她抬起手,最終放下了,不是舍不得,只是突然覺得沒了意思,其實一開始就該知道的,他們之間一個是雲,一個是泥,隔著整整一個天地,明明是不同世界的人,他曾口口聲聲貶過她,又怎麼會突然愛上她呢,是她先傻了,她自始至終只是他一個目標而已,或許她是第一個敢對這個冷血總裁說不的女人,這激起了他的好勝心,所以他要征服她,她抵過了他的甜言蜜語,擋住了他的糖衣炮彈,卻陷進了他的溫柔攻勢中,步步沉淪。

她有今天,咎由自取,那一巴掌,其實最該賞給的人是,自己。

當清脆的耳光落下後,安心拉開大門,最後回頭看了冷墨一眼,淒涼一笑︰「記得付我片酬。」

既然是一場戲,那麼就當是為藝術獻身吧,安心像個高傲的公主一樣,離開了這個讓她感到恥辱的房間,自始自終臉上都帶著倔強而冰冷的笑靨。

走出酒店,才發現天空飄起了雨絲,人愁的時候秋風秋雨總是會出來應應景表示同情,安心走進了這片霧蒙蒙的雨絲里,那些水滴順著她的臉龐流下,安心舌忝了舌忝唇角,原來,雨水也是咸的呢!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斗氣俏冤家︰PK冷血總裁最新章節 | 斗氣俏冤家︰PK冷血總裁全文閱讀 | 斗氣俏冤家︰PK冷血總裁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