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寫滿慌張的臉,大手一把撕裂她單薄的衣料︰「裝什麼裝?」
布料破碎的聲音,在這樣的夜里顯得格外的無助,格外的淒涼。
「不要……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她的哀求有些撕心裂肺,可依舊沒有人如她期望那般打開房間的門,帶她逃離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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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驚慌的搖著頭,身子抗拒著他的觸模︰「不要……」
「他,他不就是年紀一大把的大叔嗎?雖然是挺帥挺有錢的……但是比他好的人肯定有!你條件那麼好,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嗎?」
「你……你……就這樣回去嗎?」薛可人根本不放心。
「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不出聲?」男人的眼里惡意四起︰「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看你能倔到什麼時候?你不叫出來,我的手指就不會停!」
「你先去把衣服換了好不?天氣這麼冷,容易感冒的。」小心翼翼的開導她,薛可人輕輕嘆了口氣。
「你的運氣很不好,你跳舞的那間酒吧,它的老板是臨策的朋友。」
「你,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冷……」認命的合上眼,她呢喃著那個她一直等待的男人的名字。
「別怎麼樣?」黑瞳邪氣十足的眯起,他粗暴的捏著她的下顎︰「你不就是想我這樣對你嗎?嗯?」
「唔……」
「啊……」她抱著身體閉著眼,痛苦的呢喃著︰「冷,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夠了!」
「夠了!」雙手捂住耳朵,那些骯髒的字眼讓她徹底崩潰了︰「別說了,不要說了!
「天啦!」
「小姐。」
「小美人,一會兒就不會冷了!」男人邪惡一笑,大手,緩緩的探下她的,
「少爺讓我,送您回去。」冰山男人的話語依舊沒有溫度,只是那眼神停落在她身上的時間,比往日多了幾分。
「想走?」莫冷霄冷笑著,殘忍的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听清楚了慕清晨,你是我的未婚妻,要麼,乖乖的回去,再也不要出現在這樣的地方,要麼……等待你的將是比剛才殘酷一千倍的羞辱,而且,永遠不會有人為你喊停!」
「我想你還不知道吧?」挑眉看著她,他的笑容冷酷得殘忍︰「這個酒店的每一個房間,都別具匠心。就拿這一間來說……」
「我輸了,我輸了……他是真的不要我,是真的不願管我……我……嗚嗚……」
「所以,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她苦澀的笑了,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拿開你的雙手,我要看你。」眸子里,閃過無數的寒冰,他的話語冷酷得嗜血。
「放心吧,我什麼事兒也沒有。」努力勾了勾嘴角,清晨不想讓她擔心︰「天就快亮了,等會兒還要上課,我們學校見吧。」
「明天,明天我就讓我爹地給你留意著,他認識的青年才俊可多了!莫冷霄?哼,讓他後悔去吧!」
「比如,你可以選擇讓幾千個男人來享用你的身體,也可以……「
「清晨……清晨……你怎麼樣了?你……!」薛可人慌張的抱著她冰冷的身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看著我。」他霸道的下著命令,不許她忤逆。
「雖然你化了妝,換了衣服,但是……你們身上的氣質是絕對不同的!這里的男人都是豺狼虎豹,你知不知道,你跳舞的時候,有多少人在盯著你,那樣子恨不得立馬把你吃下去。」
「過來。」
「過來。」他重復了一次,並示意她站到自己的雙腿間來。
「那,那我送你出去。」跟在清晨旁邊,兩人靜靜的走在走廊上。
「魔鬼!」她顫抖著語音給他下著定義。
「魔鬼?」莫冷霄殘酷的勾起嘴角,眼里一片陰寒︰「你該慶幸我是魔鬼,因為這個魔鬼給了你安靜和他說話的機會!還是,你根本就恨不得要躺在別人的床上?嗯?」
一個冰冷的男音陡然插入!
一天?一月?一年?還是更久……
一把松開地上的女人,莫冷霄起身就走︰「這個地方,不是你沾惹得起的。如果還有下一次,玩弄你身體的,將是另外的男人。」
一時間,委屈襲上了心頭,清晨鼻子一酸,就這麼倒在薛可人的懷里,放聲哭了出來!
一步一步,莫冷霄慢慢的走近她的身邊,優雅的蹲了下來,冷冷的勾起嘴角︰「怎樣?喜歡這樣的感覺嗎?」
不得不承認,莫冷霄出現的前一秒,她真的害怕極了。而看見他,她的心,就安定了。
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想的,清晨閉了閉眼,還是起了身,行尸走肉般的朝他走了過去。
不,不要,不要!
不,她不要,她不要這樣!
世上還有比她更可悲、更可笑的人嗎?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接觸了幾秒鐘,陰柔男人就像沒事發生一般的癟癟嘴,瀟灑的走出了房間。
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能明白她的想法呢?
他句句嘲諷,字字挖苦,那不屑一顧的神情,就這麼蟄傷了她的心,那痛,讓她倒吸了幾口冷氣。
他的聲音愈加冰寒,敲擊在她的心坎上,狠狠的痛著!
他的威脅,他的行動,讓她全身泛起寒意,輕輕合上眼,她認了︰「一切,都隨你。你想要,就要吧。」
你就這樣看著我遭人羞辱,看著我差一點被人強暴?
凝著他那輕描淡寫的俊臉,清晨不敢相信的輕啟紅唇︰「你的意思是……剛才,你一直在隔壁房間……你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你就這樣看著我……」
剛開始看到他的欣喜與心安已經消失不見,如今,只有濃濃的愁苦一下一下的腐蝕著清晨的心。
半晌,莫冷霄突然放開她,她冷冰冰的眼神讓他覺得不舒服。
原來,她以為的賭局,不過是他們安排好的一場陰謀。而她,就是這場陰謀里那個可以被肆意玩弄的寵物?
雙手放在胸前,那早已不能蔽體的衣服讓她難以移動腳步,只能勉強的坐在地上,默默的流淚。
雙腿一軟,清晨只是猶豫了兩秒,雙手頹然的放了下來。
只是她的抗議是那麼的柔弱無力,听起來就像女子欲拒還迎的手段……甚至像極了她在過道里听見的那些女人發出的聲音……
可他呢?他一手計劃著讓別的人……
可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根本無法拼湊成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可這個時候她,沒有多余的能力去思考,只能靜靜的流著眼淚。
嘆了口氣,薛可人握著她的手︰「這里真的不適合你,以後都別來了,知道嗎?」
听話的走到浴室,洗了澡,清晨換好干淨的衣服。
哭夠了,喊夠了,清晨靠在她的懷里,隱隱發抖。
哭著想著,累極的清晨,漸漸的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回到別墅,她就像一只孤獨的小貓,卷曲在沙發上,愣愣的發呆。
因為在她心里,能讓她心甘情願交出身體的人,只有他呀!
在他眼里,她不過是一具沒有感情,不知疼痛的玩偶。那就讓她看清楚,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將如何羞辱她,如何令她難看,如何令她死心!
在那個時候,她還在害怕,害怕會就這麼被人強暴了,害怕別人踫了她。
垂下眼瞼,現在的她只想離開這里,離開眼前這個男人,離開得越遠越好。
大手用力扣住她的下顎,捏的她硬生生的疼︰「你就這麼寂寞,這麼想讓我上了你?好,今天我就成全你!」
大手經過的地方漾起了陌生的電流,她害怕,害怕這樣的感覺,害怕自己沉溺在這樣的感覺里,害怕自己被他當做不要臉的女人!
她做的一切,不過只是為了見到他,不過只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可他,卻讓人羞辱她,欺凌她。
她如此想要見他,可他,卻這樣對她。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她清傲的神情讓他心里刮起一陣狂怒,該死的女人!該死!
她的心,從來都沒有這麼痛過,她的眼淚,也從來沒有這麼多過。
她這麼做,不過只是想,只是想為心里的他,勇敢一次罷了!她只是想知道,在他的心里,自己是不是佔有一點點的位置。
如此侮辱的動作,讓她開了口︰「你,你想做什麼……」
完蛋了,完蛋了。真的出事了,清晨出事了!怎麼會這樣?她要怎麼辦呀?
強制般的舉動讓清晨措手不及,努力偽裝的情緒瞬間土崩瓦解︰「別,別這樣……」
強大的恐懼充斥她的心間,她睜著無辜的淚眼,看著男人陰柔臉上掛著的嗜血笑容,她的心里一陣抽痛。
心,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扯開,他的話,讓清晨眼里好不容易點燃的光,瞬間熄滅。
心,因為薛可人關心的詢問輕輕一扯,身子也因為她的擁抱不在那麼顫抖。
心,很疼,疼得讓人窒息。
心,微微拉扯了一下!
懂事的沒有問剛才發生的事情,薛可人只是擔憂的看著她。
揚起清冷的臉,她就這麼淡淡的瞅著他。
抱著衣服跑到房間的薛可人看著眼前的一切,整個人都愣住了!
是他來了,是他來了!她就知道,他一定會來救自己的,她是知道的!
是他!是他!
木訥的走進車子里,她沉默著沒有說話。
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她不許自己發出聲音,直到唇齒間,嘗到咸澀的血味,她依舊沒有松開牙齒。
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毫不憐惜的鉗住她縴細的手骨,他想要撕開清晨身上最後的屏障。
毫不理會她的驚恐和抗拒,男人只是用力扯著她身上那本就不避體的衣料。
淚,不斷的低落,清晨的心好痛好痛,痛得根本沒有力氣繼續說完後面的話。
洗去了臉上的妝,她整個人清新得就像剛出水的芙蓉,發梢上似滴不滴的水珠襯得她越發的清雅絕塵。
清晨依舊躺在冰冷的地上,雙手抱著胸,不斷的掉著眼淚,身子也因為剛才過度的驚嚇,不斷的顫抖著。
清晨微抬起頭,眼里一片寂寥︰「我想回家了,今天,謝謝你了。」
清晨怔怔地听著,毫無反應……就像被無情拋棄的布女圭女圭,狼狽地睡在地上,木然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清晨沒有回話,只是默默的走著,輕輕的點頭。
清晨的身子一顫,而他已經吻上了她的唇,還霸道的撬開她的雙唇,溫熱的舌頭野蠻的長驅直入!
清晨絕望了,她覺得,她的世界,天塌了!
清晨趴在地上,靜靜的落淚,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是那麼讓人心疼。
漂亮的藍色眸子瞬也不瞬的凝著她沉睡中的容顏,她的下顎,一定很疼吧?
環視了下四周,修長的食指指著不遠處的壁畫︰「這是專門為客人提供現場觀賞的房間,每一張壁畫,都是一道雙面鏡。也就是說,這個房間里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隔壁房間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現在看來,答案已經很清楚了。
用力壓下她的雙肩,讓清晨跪在他的胯間。
男人嗤笑著挑起她的下巴︰「小美人,既然都來了,就乖乖的听話。讓我玩得痛快點,你也少吃些苦頭。」
直到听見她的呼吸平穩了,站在黑暗中的人才走了出來。
看著她每走一步,他的心都沉了一份,俊臉也冷了一分。
眼淚總有風干的時候,那受傷的心呢?可有痊愈的那一刻?如果有,那又要多少時間呢?
眼淚,一滴一滴的流過面頰,濕透了鬢發。
睜大眼楮,她強迫自己看著這個野獸般的男人,不讓自己被他高超的技巧迷惑,不讓自己迷失在他給的游戲中。
空洞的眼楮滿是淚水,看著他的視線里充滿了控訴︰「你……你……」
緊緊的捂著身上所剩無幾的布塊,清晨眨著淚眼,透過一片朦朧,終于看清了那出現在房間里的男子。
終于,男人冷淡的下了命令。
蒼白的小臉泛著難堪的緋紅,她卻倔強的直視著他陰森幽冷的雙眸,不許自己退縮。
莫冷霄薄唇一勾,突然反剪住她的雙手,強迫她挺直背脊,將她漂亮的柔軟展現在他的眼前。
莫冷霄長臂一覽,忽然抱住了她的腰,嘲謔著︰「我記得,昨晚你很主動,不是很想勾引我嗎?」
莫冷霄,你知道嗎?她寧願被別的男人生吞活剝,也不願你,如此一般的羞辱她呀!
薄唇輕輕掃過她的耳垂,他道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那麼不堪︰「送上門得女人,我,不稀罕。」
薛可人抱著她,喋喋不休的嘮叨著。
見好事被人打斷,陰柔男人起了身,高深莫測的朝著一旁的莫冷霄挑了挑眉。
詭異的沉默在房間里漫延開來,清晨呆呆的坐在地上,臉上一片淒涼。
貝齒死死的咬著唇瓣,清晨想問他,想問他為什麼會出現,想問他為什麼那個男人會听他的話,更想問他剛才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走出酒店,看著站在車門前的易寒,她微微一怔。
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溫柔的抱在懷里,健步朝二樓走去。
走進房間的男人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盯著蜷縮在角落的女人,冷眼旁觀的看著她被欺辱後的可憐模樣。
身子不斷的發抖,莫非,她真的要被眼前的男人強暴嗎?身子微微一怔,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莫冷霄敞開了修長的腿,黑瞳瞬也不瞬的盯著自己,她脆弱的和他對視著。
身子被大力的壓制在地上,努力想要合攏的雙腿也被他強行的分開,淚水,早已經濕了她的臉︰「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車窗外,霓虹的燈光不斷的向後退去,看著那些飛快流逝的風景,清晨咬著唇瓣,靜靜的承受著那些撕心裂肺。
輕輕的,她笑了,原來……她真的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是。
這個她如此在意的男人,竟然就這麼熟視無睹的讓另一個男人看她的身體,甚至還……
聯們保我能聯我。這個樣子的她,讓薛可人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慰︰「哎呀呀,你別這樣別這樣呀!世上的好男人這麼多,你何苦非要一個莫冷霄呢?乖,別哭了……兩條腿的青蛙沒有,兩條腿的男人還少嗎?」
這樣的女人放在這里,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那令人面紅耳赤的申吟聲,讓清晨的臉,一陣慘白。
那眼神,她想著都覺得後怕呢。
面對她的疑問,男人只是僵硬著俊臉,沉默的凝視著她,默認了她的猜測。
那淤青,應該是在什麼地方撞到的。
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男人坐在床邊,深深望著她的臉。只有少爺不在的時候,他才可以,靠她這麼近。
易寒就這麼看著她,看著在睡夢中的她,輕輕蹙起了秀氣的眉,他忽然有種想替她撫平眉心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