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若一听忙道︰「別,內院的事不是你一個大男人該管的。」見他還要說話,她忙伸手掩住他的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剛嫁進來,此時不好大動干戈,不然會惹閑話的,李嬤嬤也是受人之托嘛,何況你的兩個哥哥都剛剛娶了親都沒有什麼差錯,不能到我這就有事兒了。」
雲墨軒吻著她捂著他口的手指,眼看他的手越模越向下,秋以若忙輕推開他,抓著托盤上的衣物迅速地躲到屏風後頭去,雲墨軒低咕一句︰「看也看了,模也模了,親也親了,做也做了,還害羞?」
秋以若把那繁瑣的衣物自個兒穿好,方才從屏風後頭步出,看到雲墨軒拿著匕首割在手臂上,頓時血液就滴到了那一塊白巾上,頓時在白巾上開出了朵朵血花。她看得心一緊,忙拿帕子按在那傷口上,眼中含著淚花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你?」她說不下去了,他竟然為自己想了這麼多,以若心里暖暖的,以若就是這樣的人,你越對她好,她會拿出你的雙倍來回報。
雲墨軒在她的頭頂一吻,「得了,我們倆都成傻瓜了,對了,我的傻瓜娘子,時辰不多了,快喚人進來侍候吧,要不待會她們再听不到我們吩咐,就要闖進來了。」
梅白俗九四梅九。雲墨軒壞壞笑道︰「傻瓜,這血是為我自己而流的,誰讓我著急先吃了你呢。」
李嬤嬤一進內室,首先就沖到新床那兒查看那塊白巾,看到上面染上了血花,老臉上樂開了花兒,偷偷看看小兩口,便要回宮復命了。
李嬤嬤听到眾人高呼︰「給四皇子、皇子妃請安,祝四皇子和皇子妃百年好合。」
李嬤嬤方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忙走到曲清幽的面前行了個禮,拿著血帕笑著要回宮復命了。以若笑容可掬的讓她們都平身。
正由點點梳頭的秋以若斜眼看去,正瞧見李嬤嬤那開心的神色,不動聲色地回頭看著銅鏡里點點為她盤發。
點點給以若梳了個雙環高髻,露出潔白的額頭,髻上插著蓮花金鈿,一支流蘇金步搖,看來落落大方。
秋以若突然抱住他的腰,哽咽道︰「你才是傻瓜。」她從未想過在這個時空里會有男人這樣對她,把她如珍寶般捧著,而且事事都想的這麼周到。
門外的李嬤嬤已經等候多時了。就在李嬤嬤等不及正想再出聲提醒一下之時,房內就傳來雲墨軒的聲音︰「都進來侍候吧。」
聞言,秋以若放開他,幽怨地瞥了他一眼,拿出帕子把那傷口小心包扎起來,這一刻,她感覺到心開始跳動得飛快。
淨完臉後進來的雲墨軒看著秋以若那妝扮,靠近她看著銅鏡道︰「果真還是娘子是最美的。」
「淨臭美,別人听到了都當你在黃婆賣瓜。」秋以若回頭看著他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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