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洗澡,弄了半天,葉初晴才穿著睡衣,尷尬的敲開墨風涯的門。
「門沒關,進來。」
墨風涯低魅的聲音沒有在書房時的嚴肅,透著淡淡的慵懶。
在夜色中有種勾魂的味道,如罌粟般華麗誘惑,絲緞般滑過人的心。
葉初晴這才推開門磨磨蹭蹭走進去。
抬頭看到墨風涯交叉雙腿靠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法文書,封面上畫著一堆陰森森的骨頭。
這人看書的愛好,竟然如此bt,葉初晴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
「你真慢,都差不多十二點了,三個鐘你是打算洗掉層皮嗎?」
墨風涯幽魅的眼眸打量著她,不客氣的諷刺。
葉初晴無奈,她本來想拖延時間,這麼晚了,搞不好他睡著了,然後她就可以回去了。
誰知道這個男人竟然在看書,讓她的計謀落空了。
「女人本來就是很麻煩的東西,我又沒有讓你等。」她低聲嘀咕。
「嘀咕什麼,還不過來。」
墨風涯放下書,口氣帶著習慣性的命令。
葉初晴慢騰騰的走到他面前,紅著臉低垂下頭,像個小學生似的。
雖然她喝醉後可以很狂放,但是清醒的時候卻是很保守。
何況她和墨風涯的兩次都發生在不清醒狀態,現在這麼清醒,反而讓她很緊張,不知所措。
「女人,磨磨蹭蹭干什麼,我讓你站到我面前,你上兩次不是很豪放的嗎?還說什麼要在上面,現在倒是扭扭捏捏。」墨風涯盯著她,不耐煩的發話。
在上面?葉初晴一下子憋紅了臉。
她居然說過這種大膽的話,還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真不想活了。
「我那時根本不清醒。」她無語的嘀咕。
「哼,那種狀態下才是人最真實的面目,何必掩飾。」墨風涯不屑的輕哼,重新拿起書本,然後抬起腳。
「侍候我月兌鞋洗澡。」
葉初晴驚愕的抬頭,以為自己幻听了,什麼?侍候他月兌鞋,洗澡,喂,她是老媽子嗎?
「我不是你的女佣?我不要干女佣的工作。」雖然自己斗不過他,但是這麼屈辱的工作,她要強烈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