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憔悴,听說老大今天是從你房間里出來,你們不是奮戰了一夜吧?」煉獄賊兮兮的湊過來。
葉初晴差點被噎死了,臉蛋通紅一片像火燒一樣尷尬。
可是昨晚墨風涯確實在她房間里,若她說什麼事都沒做,那也不會有人信。
「煉獄,你好像很空閑,把這堆文件處理了。」墨風涯警告的目光射過來,毫不客氣的丟來一大疊文件。
煉獄立即像殺豬般哀嚎,卻不敢違抗,乖乖的拿著文件去看。
墨風涯說完,繼續拿著手提電腦,聚精會神的敲擊著鍵盤,處理著公務。
葉初晴偷眼看他,臉色好像還是挺白的,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明明受了傷,卻裝成沒事人,還那麼拼命工作。
她覺得自己對他的了解太少了,自始至終,她都沒搞明白他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
「你還好吧,傷口還痛嗎?你該好好休息,這些事也可以交給飛鷹他們。」葉初晴走過來,低聲說著。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墨風涯側頭看著她,眼神古怪,透著一絲說不清的情緒。
「我才沒有。」葉初晴有點激動的反駁,「我心里愧疚而已。」
只是愧疚而已,這男人用不著她關心,她也不想關心。
墨風涯的臉色不好看了,手指狠狠敲著鍵盤,哼了一聲︰
「說我無情,你也好不了哪里去。既然愧疚,以後就好好侍候我,我就放過你。」
葉初晴臉一紅,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氣悶。
果然自己對他,還真只有床上的作用。
這種男人,早就該狠狠的插死他。
直升機直接在梅菲爾家族的莊園降落,墨風涯在德國的手下早就準備好車迎接。
他們一下飛機,墨風涯就帶著他們和一幫手下,坐著幾十輛車浩浩蕩蕩向聖瑪麗醫院出發。
葉初晴看著身後那龐大的黑色車隊,總覺得有種黑.社會出行的感覺。
剛才上車時,她分明看到那些穿著西裝的男人們腰間微露的槍套。
葉初晴不禁心寒的望向座位旁的墨風涯,不過是去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