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沈小姐是下起逐客令來了。」陸錦玉有些生氣,卻不好發作,這個沈蘭君,心眼兒可真是壞。
「玉兒,蘭君說的極是,你早些回去吧。」蕭子墨笑著松開陸錦玉的手,臉上雖有些黯淡的神色,卻依舊轉身走到蘭君身旁,主動拉住了她的手。
蘭君暗自笑了笑,反正是交易,你們要曖昧就曖昧好了,何必管我呢,還隨著我的話趕人出府,這戲,真是越演越真了。
蘭君暗自笑了笑,反正是交易,你們要曖昧就曖昧好了,何必管我呢,還隨著我的話趕人出府,這戲,真是越演越真了。
陸錦玉帶著些不情願,被管家領著出了府去,蘭君放開蕭子墨的手,一個人往前走了兩步,卻被蕭子墨一把帶進懷里。
「你去哪里?」冷冷的質問,眸中漆黑的溫柔一掃而光,似乎還帶著幾分寒意。
「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三王爺這戲演的未免太真了,得罪了舊情人,倒是蘭君的不是了。」
她靠在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並未有任何異色。
「哦,原來是吃醋了,那你大可以放心,本王從來沒有什麼舊情人,再說,你也不是新情人,就算她是我的情人,又怎麼能加上一個舊字呢。」
蕭子墨將蘭君扶起,手臂還是攬著她的腰,毫無半分放手的意思。
「我只是你的棋子,不是妻子,沒空吃你的閑醋。」蘭君被她攬著總覺得身上長滿了利刺似的。
「哦?你收了本王的聘禮,父皇也已經親自賜婚,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不是本王的妻子?」蕭子墨臉上漾起一抹戲謔之色。
蘭君抬頭看著他濃墨一般的眸,這個男人眼楮看不見算盤還是打的這麼精,呵呵。
「皇上賜婚是不假,但我何時收了你的聘禮?」蘭君轉身讓自己正對著她,雙手拉著他的兩手,一副得意的樣子。
「蘭君難道忘了,行館之夜,難道忘了西陵百年蠶王?恩?」蕭子墨頓足在原地,雲淡風輕的挑起舊事。
「那是我換來的,用清白之身換來的。」蘭君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