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蘭君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後背上的傷被扯的有些痛,皺著眉想看清蕭子墨的表情,卻根本看不到。
「今夜,是咱們的洞房花燭,你說我想做什麼?」蕭子墨拉下她的手,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流轉。
「說好是交易,你不能踫我。」蘭君在他身下,想動彈都有些困難。
「說好是妻子,就必須伺候我。」說著手已經覆上了她胸前瑩潤的肌膚,帶著曖昧的頻率,輕輕撫模著。
蘭君正在意亂情迷的時刻,卻看到了窗外一閃而過的人影,整個人瞬時清醒。
「你的舊情人還沒走,這事兒,先緩緩吧,如果你想讓她看著我們洞房,那就現在吧。」蘭君捂住砰砰亂跳的胸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蕭子墨沒有說話,似乎沉思了些什麼,卻終是緩緩從蘭君身上挪開來,之後坐在圓桌旁邊,執起桌上的酒杯,一個人飲了起來。
蘭君這才意識到,他的世界,一直都是黑的,無論有沒有陽光,有沒有紅燭,他都看不見,適應了最黑暗的環境,他才能這麼的行動自如,可是那種瀟灑如風里,總是帶了些沉沉的酸澀的味道。
她從來沒有問他為什麼失明,也不敢問,她害怕自己會說錯,說錯了他難過起來,更難過的還是她。
她並沒有理身上已經有些凌亂的衣衫,徑直小心翼翼的走向門口開了門,門口處站著一臉驚愕的陸錦玉。
蘭君往暗處瞅了瞅,屋角的位置,還有那個熟悉的身影,喬未離。
她輕輕勾了勾唇,像是說給陸錦玉听,卻是說給喬未離听。
「陸小姐,如此深夜還不回府,府上的人知道了,可是會著急的。」
陸錦玉半晌沒有說話,臉憋的通紅。
「快些回去吧,今夜是你子墨哥哥的大好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讓我這個新娘子在門口跟你說話,你得賠你子墨哥哥多少金才夠?」蘭君友好的朝她說著。
「哼,子墨哥哥不會只有你一個妻子,到時候,輪到你在門外等。」陸錦玉生氣的放了狠話,之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