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君松了一口氣,悄悄的從牆角處退了出去。
嘉諾將公文放在書案上,接過蕭子墨捧著的手爐,示意丫頭們將手爐撤去。
「就放在那里吧,晚上再撤。」蕭子墨揚了揚手,叫丫頭們退下。
丫頭們走後,蕭子墨一副疲憊的樣子,沉沉的閉上了眼楮。
嘉諾臉色暗了暗,听說,王爺今早與王妃一起去奉茶,皇上假借三王新婚為由,讓他好好休息,從而很政治化的免了他的一些職位。
雖然是些看似無關緊要的位置,卻恰恰正中命門。
王爺從十二歲失明之後,被送往西域的千魔窟,直到兩年前回歸中土,這里面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事情。
雖然他們是跟了他許多年的兄弟,卻始終沒能弄清楚,這對父子,父慈子孝的表象下,究竟暗藏了怎樣的風雨和較量……
嘉諾不解的看著蕭子墨︰「王爺,王妃都走了,咱們還開著門辦公給誰看呢?」
方才開著門,是為了讓蘭君看見,讓她沒有太多戒備的離開王府,這樣跟蹤她也比較容易些,那這會兒人都走了,還開著門做什麼呢?
方才開著門,是為了讓蘭君看見,讓她沒有太多戒備的離開王府,這樣跟蹤她也比較容易些,那這會兒人都走了,還開著門做什麼呢?
天氣這般寒冷,況且往日里,他們可都是關著門辦公的,以前王爺不喜歡開著門,因為開門也看不見,倒不如關著的好。
「別人跟著,本王不放心,嘉諾你去吧,你辦事向來牢靠。門不要關了,我要在這里等蘭君回來。」
蕭子墨答了嘉諾的話,還是緊閉著眸,喉間像是郁結了什麼東西,看起來很難過的樣子。
他躬身應是,暗自退了出去。
出門之後他還回頭看了他好幾眼,他安安靜靜的靠在書案後面的座椅上,眉頭微微蹙著,好像藏了許多的心事,卻始終不肯說出來。
午時未到,蘭君並未喬裝改扮,還帶了一個丫頭,往府門走去。
嘉諾疑惑的跟上她的腳步,不是去聚賢樓見人嗎?如果真如王爺預料的那般神秘的話,怎麼還帶著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