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要對大哥哥下手,只要我得到我應該得到的,我沒想過傷害任何人。」他有些激動,師父拉著他的手,可以感覺到他脈搏跳的很快。
「應該是雲羅在你婚宴上布了人,知道蘭君今日要去聚賢樓,也知道蘭君要擺月兌青兒,最後肯定要在裁縫鋪踫面,所以才叫人在裁縫鋪里等著。百花膏失竊,是為迷惑咱們,也給她下一步計劃鋪路。你這個姐姐,若是男子,縱使子御也不是她的對手。」
「蘭君是中了什麼毒,非要用百花膏才能解?」蕭子墨知道,師父的針法是很厲害的,往日里,若是平常的毒,他扎幾針把毒逼出來也就是了。
可是蘭君的傷,他卻說除百花膏無解。
「蘭君後背上的傷口用的藥看起來是很好的療傷藥,但是里面含有醉花陰,你聞到的香味兒,聞起來像是花粉,其實是用花粉味兒掩蓋著的迷迭香。醉花陰加上迷迭香,就是劇毒,除百花膏無解。看來雲羅是早就算計好了。」
「是了,蘭君受傷後,姐姐叫人送了藥來,是父皇的御藥房配的,我叫人看過,沒有問題。原來是混合了迷迭香會產生劇毒。」
蕭子墨握緊了拳頭,一件小事,就滋生出如此多的連鎖事件,看來,他是有些小看這些兄弟姐妹了,就連蘭君替他擋的那顆斷竹,他都覺得似乎是在他們預謀之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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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墨叫師父暫時用針法封住了蘭君體內的毒,師父說了,十日之後不解毒,人必死無疑。
過了七日,還不見蕭雲羅有任何動靜,看來,他們雙方都在持觀望態度。
想了許久,他叫嘉達備了馬車,一路朝著蕭雲羅府上走去。
天氣很好,陽光幾乎帶了幾分熱意了,天氣一熱,蘭君體內的毒就更不能等了,他冒不起這個險,還是先來求藥比較穩妥。
只是到駙馬府的時候,卻沒見著蕭雲羅,只駙馬爺梅兆廷一人在府中。
「二姐夫,二姐姐不在府上嗎?」嘉達攙著蕭子墨從馬車上下來,這七日,他一直沒休息好,整個人臉色透著一股子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