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蘭君一直不開口,蕭子墨自然也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她是怎樣七竅玲瓏的女子,他的心機,自然騙不過她。
「呵呵,蘭君你太過聰明了,這不是好事,笨一點才不會讓自己受傷。你總是讓驚喜,可是也讓我感到害怕,我的心思都瞞不過你,卻始終猜不透你心里在想什麼。」略微沉吟了一會兒,他接著說道,「不過這水滴算不算水,我還真沒問過邵凌,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我們被關在這里。」
蕭子墨索性躺在堅硬的青石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就在他閉著眼楮翹起嘴角,這與江南武林和馬幫流寇的一局棋也看似勝券在握的時候,蘭君卻倒在了地上。
千振業在酒中放的並不是普通的軟筋散,方才她為安慰蕭子墨才那麼說,這會兒,既然知道了原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她全身的骨頭,都痛的仿佛要融化掉一樣……
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她全身的骨頭,都痛的仿佛要融化掉一樣……
「蘭君,你怎麼了?」蕭子墨將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蘭君抱在懷里,她卻不回答他,只一個勁兒的抖個不停,發間有豆大的汗珠滴下來,落在他手背上。
「你,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蕭子墨咆哮著,顫抖的手指向千振業與江南武林的其它人。
「喂,小毛孩子,你生什麼氣,不過是用原先的軟筋散,歷經十年才研究出來的化骨散而已,你叫什麼叫。」那邊逍遙門門主發話了。
化骨散?二十四個時辰內如果沒有解藥,人便會骨血盡融。
「把解藥拿出來。」他眸中跳出憤怒的火焰,漆黑如一個想將所有人吞噬的深潭。
「這位小兄弟,對不住,解藥老夫沒有帶著,現在還在千盟主家的客房里,要是真的想救你家娘子,還是先想辦法從這里出去吧。」崆峒派掌門靠在牢門上看著怒不可揭的蕭子墨。
此時,他恨不得沖過去將那幫武林人士撕得粉碎,可他還是坐了下來,蘭君身上的毒,拖一分就多一分危險,與他們爭吵于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