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國舅您也看見了,是您的女兒先出言不遜,說本王妃與別的男人廝混,阿布,上前告訴陸國舅你的身份。」蘭君回頭看向阿布。
「阿布見過陸國舅,屬下是王爺親自指派給王妃的近身侍衛,還不知道,原來陸小姐對王爺的安排有如此大的意見,看來,改日屬下可以向王爺請辭了。」阿布抬頭挑釁的看著陸國舅。
陸國舅頓時語塞,早就听說三爺對這個王妃那是疼到了骨子里,賜給她一個近侍,還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事情若是鬧到了蕭子墨那里,倒顯得他陸家不會教女兒。
「老夫代小女向王妃和阿布壯士道歉,方才,小女喝醉了,醉話自然當不得真,還請王妃見諒。」陸國舅謙恭的上前,倒也是個懂事的。
「不必了,不知陸國舅近日來府上,可還打算為別的事情興師問罪啊?」蘭君轉過身往台階下走了兩步,夜風掀起雪色披風,青絲隨風而舞,美的太不真實。
陸國舅從身後暗暗看了一眼,怪不得這女子把蕭子墨迷的團團轉,她那樣貌,果真具備了傾國傾城的條件。
如遠山霧罩的青黛柳葉眉,深邃迷蒙的丹鳳眼,比之中原女子要高挺些的鼻梁,雙唇粉女敕如嬌艷欲滴的櫻桃,身子略顯縴瘦卻勻稱有致。
尤其是月色籠罩之下,她像最安靜的海棠,悄悄的盛放在最深的夜里,如此美麗的女子,讓他想起那幾個優美的句子。
東風裊裊泛崇光,香霧空蒙月轉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這樣的女子,蕭子墨寵著愛著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怎麼敢興師問罪呢!王妃言重了,只是小女不懂事,上次回去哭鬧了幾回,她性子浮躁,怕是哪里得罪了王妃,王妃代替老夫教訓她一下也是應該的。」
陸國舅躬身回話,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渾身有一種強大的氣場,強大到讓他覺得有些壓力。
「我可不敢教訓你的女兒,孩子太慣著不是什麼好事兒,她踫上的是我,如果是別人,就不是被趕出府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請國舅爺以後管的嚴些,這也是為陸小姐好。」蘭君回身,眨了眨眼,無奈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