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國舅您猜得不錯,之後的一段時間里,我會讓阿布跟在您身邊,您想起來什麼或者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阿布說,他會負責你的安全和整個事件的調查,只希望您不要對我們有所隱瞞。」蘭君朝阿布眨了眨眼楮,阿布上前對著陸國舅拜了一拜。
「那好吧,這樣正好,錦玉醉了,老夫還愁今日怎麼將她帶回府呢,看來有人幫忙了。」陸國舅無奈的看了看身旁的陸錦玉。
蘭君將手中的密信交給陸國舅,之後阿布扶著陸錦玉從房間里出來,此時的蕭子墨正在廳中給眾人敬酒,在一片黑暗中,他還是能很準確的判斷出蘭君的位置。
陸國舅走後,蘭君從前廳繞過眾人自己回了庭中,蕭子墨早敬完了酒,也便悄悄跟了上去。
他知道她能說動陸國舅跟她合作,定是將那封密信交給了陸國舅,但是如果陸國舅反悔了,又該怎麼辦呢。
轉角處,蘭君從衣袖中掏出另外一份拓好的密信,認真看了一遍之後又安心的收進了衣袖中。
蕭子墨抿唇笑了笑,听到那聲音,他自然知道她做了些什麼,憑她的智慧,自然不可能讓任何意外發生。
似乎听到淺淺的笑聲,蘭君回頭,之間蕭子墨在庭中燈火最盛的地方站著,一身大紅色西服的他,比之女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幾乎不忍心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三爺不是應該去洞房花燭嗎?跟著妾身做什麼?」蘭君回過身往他身邊走,心在一片片的碎裂。
她為他未雨綢繆,他與她妹妹成親,這事情,還真是叫人討厭的緊。
「洞房?那不就錯過了一場好戲。」蕭子墨微微翹起唇角,臉頰上因為飲酒而泛起了絲絲紅暈。
「你都知道了?」蘭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個蕭子墨,明明眼楮看不見,可是為什麼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他的鼻子,嗅覺也太靈敏了點吧。
「你是我的妻子,你心里在打些什麼算盤,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不然怎麼做你丈夫?」他就那樣站在那里,大紅的燈籠將他漆黑的眸照出迷離的色彩,看上去迷人的無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