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離,別再哭了,不哭了。」蘭琳听的清楚,這才是真正的溫柔,讓人的心都幾乎融化了。
喬未離靠在蕭子墨肩上,往蘭琳方向淺淺的笑了,那笑容里,帶著幾分得意,幾分炫耀和幾分嘲弄。
蘭琳生氣的轉身,往回走去,原來她一直搞錯了情敵是誰。蕭子墨真正心疼的女人,是這個喬未離。
她走之後蕭子墨才將懷里的喬未離放開,漆黑的眸中藏著深不見底的情愫。
那日與蘭君一起從嘉興回來見過蘭琳,他已經從她的語氣中听出了些許不善,可他知道,蘭君不想與蘭琳斗,他更加明白,蘭琳未必那樣想。
喬未離看著生氣而走的蘭琳,忽然有些困惑了,她自然不知道,蕭子墨此舉的用意是什麼,只是父親那邊已經催的很急了,叫她早日與蕭子游完婚。
「子墨,父親叫我與子游成親,過得兩日怕就要進宮請旨了。」對上蕭子墨漆黑的眸,她說的動情。
蕭子墨抿緊了唇卻始終沒有說話,這樣的氛圍凝重的讓喬未離都覺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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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君一人覺得有些煩躁,身上忽熱忽冷的很難受,七歲以來,很少有什麼她不能堅持的病痛,可是今日手上的傷口卻痛的她心煩意亂。
她叫青兒熬了一碗安神茶,喝了之後在幽蘭居睡下,卻沒想到,這一睡竟然到第二日都沒有醒來。
青兒再來房內看的時候,蘭君躺在床上面色泛著慘白,額頭上還有未干的汗漬,窗戶沒有關,風吹簾動的時候她都忍不住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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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便叫蕭子墨來,此時的蕭子墨卻與蘭琳一起進皇宮朝拜蕭騰峰去了,她追著馬車走了很遠的路程,最終還是停了下來,比之追蕭子墨回來,仿佛救蘭君更為重要吧。
沒有想太多,她走過岩洞到後院找了百里長歌,前幾日蕭子墨犯病,百里長歌一趟西域跑的耗損了不少體力,休息了數日才慢慢好起來,正在庭院里悠閑的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