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擔心你,你是我的合作伙伴,就應該與我擔同樣的風險,這點小事兒都要擔心的話,我就不用做別的事情了。」蕭子墨口是心非的說著,大步往府門口走去……
「我沒有擔心你,你是我的合作伙伴,就應該與我擔同樣的風險,這點小事兒都要擔心的話,我就不用做別的事情了。」蕭子墨口是心非的說著,大步往府門口走去。
蘭君無奈皺眉,無奈緊步跟了上去,為了演好這場戲,今天不定又得走多少冤枉路,她渾身還還在疼,總覺得很懶,不想走動。
府門外高頭大馬拉著瓖金嵌銀的馬車早在等候,見蕭子墨要踏上出府的台階,她趕緊迎上去扶住了他。
蕭子墨垂首不語,任由她扶著往前走,很久沒有這樣的安全感了,不用他去感知什麼地方有個坑,什麼地方有一汪水,這個女子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引領著他往前走,他甚至覺得自己儼然成了一個服從者和依賴者。
不由自主的他抿起唇角,幻想著某一日,他拋卻了這里的所有,陪她去那個黃沙萬里的西域。
那里有三五十里難得一見的村寨,有紅的滴血的落日,有大漠孤煙,還有遍野常開不敗的沙漠剌。
他幻想著他已經到了老年,他的眼楮依舊看不見,他站在落日下,渾身籠罩著一種不可名狀的溫暖,這時候蘭君就從身後扶住了他,給他講四周的風、雲和變幻不定的霞,甚至還有孩子的聲音,那是他們共同的後代。
駕馬的小廝抬頭看了看站在原地的蕭子墨,他怎麼這麼老半天了,還不上馬車,蘭君也疑惑的看著他嘴角的那一抹輕笑。
「子墨,我們現在要去二姐府上了。」蘭君將他拉回神,提示他上馬。
他這才回過神來,臉上帶著幾絲窘迫,拉拉已經被蘭君扶著上了馬車。
王室有規矩,哪家患了重疾,好了之後要給王公們送一盒上好的餅餌做謝禮,寓意掃除病魔和對健康的祝禱。
所以他們才借了這次機會,能混進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