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默契地丟了個眼神去抓梁思白,梁思白大叫著陸企銘的名字,瞬間,身邊多了一個人影,緊接著,倒下兩個男生痛苦地捂著肚子申吟。
梁思白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人扯起來,拉著手臂拼命往前奔跑。
風在耳邊呼呼作響,梁思白這才看清帶著自己奔跑的男孩,陸企銘面無表情,冷聲說道︰「別往後看,拼命往前跑。」
梁思白果真很听話,閉著眼楮往前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梁思白只覺得胸腔難受得厲害,陸企銘將她入開,她扶著牆嘔吐起來。
陸企銘喘著粗氣,神情淡漠地看著她,臉上全是汗水,嘴角有血絲。
梁思白一臉痛苦地起身看著他,當看到他嘴角的血絲時,她瞪大眼。
「你的嘴。」
陸企銘若無其事地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絲被擦干淨。
「前面就是你家,自己回去吧。」說完他已經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梁思白卻還沒反應過來,似乎剛才的一切並沒有發生過,她沒有遇到陸企銘,沒有被其他人追著跑。
那晚回到家已經近十點,歐家人自然是急得差點兒打110,歐時亞自責,沖出去找梁思白,卻不想剛到大門口便看到一臉狼狽的梁思白。
對那晚所看到的,梁思白三緘其口,歐夢飛倒也沒繼續追問,讓蔣漫玲去熱了飯,吃過飯,梁思白便上樓去洗澡睡覺。
歐時亞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進去,看到門縫里原有的燈光熄滅,便也打消了念頭,轉身回到自己房間,但他已經發誓人明天開始,和她一起上下學。
說到做到,第二天一早,歐時亞難得沒有賴床,早早地起床,梁思白似乎沒睡好,眼楮有些浮腫。
「昨晚沒睡好嗎?眼楮腫成這樣?」蔣漫玲拉出椅子坐下,看著女兒浮腫的眼楮問。
梁思白愣了愣說︰「昨晚,做了惡夢。」
蔣漫玲微微蹙眉,並沒有繼續問下去,歐夢飛笑著問︰「要不要去廟里求個護身符回來?」
蔣漫玲搖頭拒絕了︰「不用,我們不興那個。」
「哦。」歐夢飛收了報紙,吃著早餐。
歐時亞突然對梁思白說︰「今天我不騎車了,和你一起擠公車。」
不僅是梁思白,就連歐夢飛和蔣漫玲都是一怔。
「喲,看不出來,時亞會心疼妹妹了。」歐夢飛笑笑。
歐時亞有些靦腆的埋著頭,梁思白也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