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容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只見蕭言寒的身後跟著好幾個大臣,面色沉穩但腳步紊亂的走進養心殿。或許她的這件事情對他而言只是小事情,而自己卻因它改變了全部的生活。她又何必刻意的提起……抿起嘴角,抬頭看見紅綢姑姑,她握緊了手,朝著紅綢姑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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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傳的後宮人人知曉的事情在安靜中褪去鮮艷的色彩,顏容愈發安靜的在閔昭儀身邊做事,做事雖偶爾會有不足之處,但她溫順的眉眼讓她的存在感變得淡薄。
近期也因為雨季連連發大水,御書房的燭火常常是通宵不滅。
宮人在這樣壓抑的氣氛中,也不敢在明目張膽議論紛紛,把更多的重心放在了出行避暑山莊。顏容的事情再被自然而然的遺忘,長里的宮人也不再排外,漸漸有人同她一起出行、做事,似乎一切朝著安逸發展。
六月底,總算是過了洪澇泛濫期,避暑一事就在眼前。隨著出行的有長的閔昭儀,容陵公主,重華宮的慕容婕妤、永壽宮的董婉儀。安才人身子不好不易長途奔波,她就與太後一起去五台山寺廟,靜心禮佛。
出行當日鳴鑼開道,高舉肅靜,在入了官道後就收起了儀仗。
閔昭儀一共帶了三個宮女出行,馬車里坐著的閔昭儀、容陵公主與悠心。令藥與顏容則是徒步跟著馬車走,隊伍走的不快,清晨出發到晌午的烈日炎炎,連隨行出去過兩次的令藥都拿手又當扇子又當傘的。
「你們喝點水吧。」悠心掀開馬車簾子,把水囊遞給她們,即使在車子里悠心也是熱的臉頰通紅,更狂論是徒步隨著馬車走的令藥、顏容。吃過午飯下午繼續趕路時,隨著董婉儀出來的宮女就中暑昏倒了。
不少隨行的太監抵擋不住,只能怪出行這日天氣燥熱,還有些悶。
下午在驛站休息,前腳主子們才進去,後腳傾盆大雨從天而降,紅綢姑姑蹙著眉看這大雨滂沱,欽天監並未說今日有雨。恐怕明日傍晚是到不了避暑山莊了。再看後面進來的宮人大部分都濕透了衣服,今晚怕是要在這個驛站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