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寒微微怔了怔,他查過顏容的家底,直到她是蘇府寄養在鄉下的二小姐,但听說二小姐體弱多病。手收緊,聲音竟然有一絲低沉︰「行在有樂師在,你可以去請教樂師。」
「是……」她也低聲應答。
聲音有些低落, 她的琵琶還是姥姥教的,她小時候體弱多病,不能外出玩,就在屋子里,姥姥就教她琵琶。還同她說︰「你姐姐的琵琶彈得可好了,咱們容兒也一定彈得很好听。」她沒有像姥姥期望的那樣一鳴驚人,但也沒有讓姥姥過分失望。
她自小什麼都是恰好,不引人注目也不差的出丑,姥姥說她這個性子活月兌月兌就是蘇州人。
兩人洗漱後就上了床,顏容躺在床上睜著眼楮睡意全無。悄悄翻個身,睜開眼就是蕭言寒的胸膛,她靠過去,小心的把耳朵貼在他的胸前。攬著她的手臂收緊,蕭言寒低下頭,含笑咬住她的耳朵︰「睡不著了罷?」
「唔。」
手掌拍拍她的背,顏容抬起頭,猝不及防被吻上。就在她迷迷糊糊時蕭言寒低聲道︰「那就做些睡得著的事。」她正要問,但察覺到他的手一直向下探去,登時臉漲成了豬肝色。咬著唇不吭聲,雙手只得緊緊的攀著他的雙肩。
蕭言寒翻過身壓她在身下,低頭俯視她清秀的五官。手指挑去她寢衣的盤扣,露出如凝脂般的肩來。衣衫全部褪下,他稍坐起身,伸手解下自己的衣裳,瞥眸看見她怯懦又期盼的眼神,拂去衣裳壓上去。
他不是縱欲過度的人,他也不是過分苛刻自己禁欲,只是沒有什麼能讓他喜歡。
顏容她與慕容婕妤很像,怯弱的性子,小心翼翼的在宮里生存。不依靠、不依賴什麼活下去。但他卻很喜歡顏容給他身體上的感覺,切合又不過分粘膩,她不會撒嬌,但會在情動的時候攀上脖頸生澀的親吻。
她和蘇 是完全不一樣的性子,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但看著她,總會不知不覺想起那年的蘇 ,她坐在垂簾中抬眸撫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