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是老樣子被那超高分貝的尖叫聲給弄醒過來,最可怕的一點是,那尖叫聲就在自己的耳邊,幾乎要把晏安夜的耳膜給刺透了。
「喂!你小聲點行不,好多人都還在睡覺呢,你每天這麼一驚一乍的,不明情況的人還不報警把我送局子里去啊。」晏安夜無奈地看著謝如霜,他實在想不出來,為什麼這麼一個清純的女孩子能發出這麼尖銳的聲音來。
「你……你怎麼會跑到床上來睡?」謝如霜抱著被子緊緊地貼著牆壁,滿臉的驚慌。
「哦,我昨天晚上回來已經十二點了,看你睡著了,就沒叫醒你了。」晏安夜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昨晚有沒有對我做……做什麼?」
「我對你做什麼?怎麼可能,我該說你對我做什麼了才對,你看,昨天晚上被你抱著睡了一個晚上,我這條手臂都麻了!」晏安夜揉揉還發酸的手臂埋怨道。女孩子就是這樣,看到昨晚的燕然,睡覺還得捧著個大大的抱抱熊,冷不防一回來又踫到個抱手臂的女孩,害得自己一個晚上都不能轉身,昨天晚上那一覺睡的,比前天晚上差不了太多,照樣腰酸腿痛的。
「啊……」謝如霜嬌呼一聲,脹紅著俏臉,又迅速把頭用被子遮住,不敢抬頭看晏安夜了。
晏安夜不好再調笑她了,只好催促她快點起床,然後自己跑去把早餐買上來。
吃過早點,晏安夜看著坐在書桌前認真學習的謝如霜,說︰「這些天好好看書,周末我帶你買幾件衣服去,已經立秋了,老是穿夏裝容易著涼。」
「嗯。」謝如霜點頭應了一聲,又轉頭看了他一眼,便飛快地又撲回書本去了。
「看外星人哪你?」我這麼帥,也不多看兩眼。晏安夜心想著。
「不……不是。」謝如霜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
晏安夜起身,拿起那瓶大橙汁,昨天一晚上,謝如霜竟然一口也沒喝,晏安夜拿來謝如霜用的杯子,倒了一杯放到桌上,模模她的小腦袋,說︰「好了,我答應過你父親要好好照顧你的。我去上學了,好好看書。」
輕輕地開門然後關上,晏安夜跑著步去學校時,路上已經有些熱鬧了。
剛到教室門外,他發現今天似乎有些特別,自己班教室外面沒有一個人,里面也出奇的安靜,教室門也緊閉著。
難道今天又有什麼新的整人法子了?晏安夜小心地推開門來,並沒有想象中的水桶掉下來,有些失望,卻看到教室里站著兩撥人,桌椅全被推到教室後面去了。所有人看到教室門被堆開來,都望著他,左邊一撥是班上的林白一班人,除了自己,本班的四十多個人都在,右邊的卻一個都不認識,也有好些穿著本校的校服,看來像是另一個班的人,也有二十來個,看起來兩撥人應該正在對峙,本來就不大的教室,進來這麼多人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干什麼呢?開會啊?」晏安夜不去理會正怒目瞪視自己的別班人,朝林白問道。
林白正要答話,別一邊領頭的一個男人先出聲了︰「你就是晏安夜?」他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身高足有一米九,魁梧身材,體重看來至少也在九十公斤以上,理個小平頭,皮膚黝黑得像是非洲難民。
晏安夜一副現在才看到他們的樣子,問道︰「咦,班長,這些人是誰?」
「屁話真多,媽的,你是不是晏安夜?」黑臉男子不耐煩地問道。
這時晏安夜看到正在自己班那邊的慕容雨擔心的眼神,連忙飄了個放心的眼神回去,見慕容雨輕點臻首,微微一笑,這才轉頭向黑臉男子道︰「我就是,有什麼事情嗎?」
黑臉男子已經看到他剛才那打情罵俏的眼神,早已怒火中燒了,罵道︰「媽的,別以為你是龍哥的手下我就不敢動你了,上次刀疤說你能夠讓龍哥把南門的地盤交出來,怎麼現在還沒有實現?」
晏安夜一頭霧水,慢慢想了想,才想起來,那天是韓胖子和劉二那瘦子說的,能把南門給刀疤,自己可是什麼都沒有說過的。當下面無表情地說︰「我沒說過這種話,至于有誰說過我倒不記得了,你自己回去問清楚刀疤,還有,我跟那什麼龍可不熟,別把我跟他扯在一起!」
「小子,你算哪根蔥!」黑臉男子已經很氣憤了,一旁的小弟都是收的在校學生,更是年輕氣盛,一個穿著柔道服的學生就看不過眼了,走出來指著晏安夜的鼻子罵道。
「要上課了,你們快點滾!」晏安夜挑釁地看著黑臉男子道,直接無視眼前的柔道服學生。
「小李子,給我教訓教訓這小子。」黑臉男子已經氣得滿臉脹紅,應該紅了,雖然黑得不怎麼看得出來……
「住手!」
林白出聲想要制止,卻還是無濟于事,那柔道服學生根本就不把這班里的富家子弟放在眼里,他們都是跟著黑臉男子混黑道的,只是可惜他並不知道黑臉男子也不過是黑道最低層的貧民而已。
柔道服學生以手作刀斬,朝晏安夜的頭上劈去,惹來自己那一群二流子的喝彩聲和高三一班全體學生的驚呼聲,得意洋洋地看著眼前的可憐蟲正抬手來擋自己全力一劈。
「 嗒」一聲,骨折的聲音。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慕容雨已經跑過去看晏安夜的手有沒有受傷,她已經不再去害怕周圍人的目光了,只是一心地擔心晏安夜的安全,看得一旁的眾男生擔心的同時口水也流了一地,燕然此時看著心里卻像是倒了一大缸的陳年老醋一般,酸透頂了。
「我沒事。」看著為自己擔心的慕容雨,晏安夜心里很是滿足,有這麼一個心愛自己的女人,夫復何求?
「啊……」終于感覺到疼痛的柔道學生扶著折斷的手臂大聲哭喊起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全力劈下去時,晏安夜的手看似過來抵擋,卻在中途趁勢一轉,捏住了他的手臂,僅用了兩根手指,就把自己的臂骨給捏斷了,那是一種多麼可怕的力量啊,但那一幕卻並沒有其他人看見,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其他人都以為他僅僅是手腕月兌臼了。
見是對方的人受挫了,三一班的人都高興地尖叫起來,雖然他們一向都不怎麼喜歡晏安夜,但今天卻是有人找上門來了,他能解決也就是能為班里解決,所以還是自覺地站到了他一邊。
「哼!沒用的家伙!」罵了一聲那柔道學生,黑臉男子轉頭看了下自己的幾個小弟,一個個都趕緊往後退縮,顯然都是一些膽小怕事的,只好自己上場了。
看著上前來的黑臉男子,晏安夜拍拍受驚的慕容雨的後背,柔聲道︰「雨兒,退後一點,我不會有事的。」
慕容雨點了點小腦袋,抬頭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退到了自己班級的一邊。
「喂,回去問問刀疤吧,快上課了,等下老師來了不好說的,我們可都是學生啊。」晏安夜實在搞不懂,既然認錯人了,干嘛還非得死纏爛打的,給臉不要臉的那一種,不過,既然送上門來找打的,我倒也不會拒絕。
「小子,刀疤的話我信得過,你要麼回去讓段干龍讓出南門,要麼現在跟我單挑。」黑臉男子還是不肯做出退讓。
晏安夜擺擺手︰「我說過了,我真不認識什麼段干龍,再說了,就算我認識他,總不能我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吧?我可听說他是老大級別的人物,這種BOSS我可惹不起。」
「惹不起他你還惹得起我嗎?」黑臉男子誤會了晏安夜的話,以為晏安夜還要找借口。
「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你要是覺得你比段干龍強的話,我想你可以直接去找他讓出南門,不過,我看你也搞不過他的。」晏安夜解釋道。
「你這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說你沒能耐,不敢挑BOSS,還來找我這麼個毫無干系的學生做出氣筒子,真他媽不是男人。」晏安夜滿臉鄙視地說。
這話讓原以為可以了結事情的三一班學生們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們只想這些家伙快點離開。
「你……」黑臉男子掄起碩大的拳頭就朝晏安夜打過去了。
晏安夜輕松閃開,嘴里譏笑著說道︰「既然送上門來找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打你也顯得太嬌情了點。」
黑臉男子一听火氣更盛,揮了幾拳連晏安夜的衣角都沒踫著,一時怒火攻心,從腰上拔出柄匕首來,寒光一閃,听得教室里一陣驚叫,晏安夜見這家伙既沒本事又沒人品,打不過就拔刀子,也不打算讓他好過了。
只見晏安夜一拳砸到黑臉男子的臉上,送了個熊貓眼過去,又一手繞上他持刀的那只胳膊,往下一拉,滑到他的掌部,捏住他的手腕,順著他的手腕直上,一路做著按摩,其實卻用力捏下去,竟然將他整條胳膊的骨頭都捏了個碎,另一只手那這個當口,已經抓上他另一只手臂,剛捏完持刀的右手,現在纏著他的左手,迅速轉過他的身後去,按著他的手肘子,一個掌劈下去,「 嗒」地聲響,黑臉男子的左手頓時應聲成了一個後轉的V字型。
晏安夜再把黑臉男子住前一推,早已經痛得青筋暴漲大漢淋灕的黑臉男子一個趔趄撲倒在了地上,兩手已經被廢掉了,沒法支撐身體,再也爬不起來了。
「好了,我們要上課了,你們幾個還不趕快扶著你們的老大滾出去!」晏安夜對那幾個已經嚇得不輕的跟班學生喝叱一聲。嚇得他們急忙手忙腳亂地扶著痛得叫不出聲了的黑臉男子匆匆離去了。
班上的眾學生見識了他的雷霆手段,個個都被嚇著了,他們雖然都是些富家子弟,平常壞事是沒少干,但是像這種說個不快就廢人家兩只胳膊的事他們還真沒干過。正想圍上去問個清楚,卻見晏安夜已經牽著慕容雨搬了兩張椅子坐在後面卿卿我我,不好意思去打擾了。
上課的鈴聲正好響起,眾人作鳥獸散,各自到後面搬了自己的桌椅,迅速又擺回了原來的組列,一點也看不出課前剛剛發生的那些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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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習慣吊人胃口,好多的東西都決定一章一章地就給憚明了,只留著些大的秘密在寫的過程中慢慢透露,可能大家有所失望吧,自己也在努力著寫出更好的章節來,後面繼續努力。加油……
而且,這本書我也想能夠寫下去,一直寫到結束,希望我能堅持到最後,以前有過碼字的經歷,那時僅僅是好奇而已,總是寫著萬來字就短路了,現在這本,構思了好久好久,很多很多的情節也構思好了,只是在費心竭力地想著怎麼用文字去把它寫出來,把它展現出來,這就是我的願望了,我不在乎能有多華麗的語言,我只想著,如果有人看我的書,那我就心滿意足了,寫這麼些東西算不算字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初級寫作者,如果偶爾發點小牢騷也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最近忙著找工作,更新可能一時跟不上,大家先收藏著,等更新多了些時再過來看也好,喜歡的書友們點擊、推薦、收藏、送票票……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