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驀染眼中的玩味更盛,手臂撐起抵在秦凌軒的胸膛上,雖然看不見,但是依然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所流露而出的悲苦。
「你總是這樣子纏著我不放,是不是想要讓我給你的心上人醫病呢?就連這次上秋山奪去黑令牌也是為了你的心上人吧?只不過,黑令牌只有有緣人才會得到,並不會因為你尊貴的身份而有所改變。」
是嗎?他這樣子纏著她,的確是為了讓她醫治心慈的病嗎?真的沒有什麼別的特殊的原因嗎?
「可是那黑令牌,此時已經在本殿下的手心里了。這該怎麼辦呢?」秦凌軒面容上的悲苦只不過停留了一瞬,他立即又再次嬉皮笑臉的對楚驀染說道。整個人往後一翻,和楚驀染一起躺臥在了軟臥之上,雙臂枕在脖頸上,一派悠閑自得的樣子。
楚驀染心頭一驚,這怎麼可能呢?明明那黑令牌只有得到了村中所有人的認可之後才會得到,這秦凌軒是如何辦到的?村中的人可都是與她一條心的啊。
秦凌軒側身看著楚驀染一臉驚訝的側臉,動手在她的鼻尖親昵的劃了一下,說道︰「那天你不是看見我在你房間中跟那個妖媚的女人調情麼?有了她的幫忙,要得到黑令牌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啊。」
竟然是明媚兒搞的鬼,她是中了秦凌軒的美男計了。這個秦凌軒,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想到這里,楚驀染的臉上深深的表現出了一種譏諷的笑容。「殿下利用了自己的美色勾引村中的人,這不是很好的舉動,所以我有權利不醫治你愛的女人。」
秦凌軒嘴角邪魅的笑著,哪管楚驀染眼中的鄙夷神色,猛然一個翻身,便重新壓到了楚驀染的身上。不由分說的便印上了她的櫻唇。
秦凌軒嘴角邪魅的笑著,哪管楚驀染眼中的鄙夷神色,猛然一個翻身,便重新壓到了楚驀染的身上。不由分說的便印上了她的櫻唇。
楚驀染一陣惱火,只覺得自己的嘴唇猶如火燒一般,她緊緊的咬住唇瓣,不讓他有一絲攻入的機會。整個人僵硬的斜躺在軟臥上,再怎麼看,都是分外的曖昧迷離。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一絲力氣去掙月兌,索性就由他吻好了,他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沒有了樂趣也就會疏離的不再跟她說一句話了。
哪知道,秦凌軒只是在她的櫻唇上溫柔的吮吻著,並沒有做出更親密的舉動,吻了半響終于抬起頭來,雙手捧住楚驀染的臉頰,笑說道︰「我還以為我在吻一塊木頭。楚驀染,本殿下的吻技還沒差到這種程度吧?」
楚驀染看不到他眼中戲謔的眼神,只是將臉轉向一邊,再也不想要和這種人說上一句話。
她當然不會看到,秦凌軒筆直的躺在軟臥上,臉上再也不復方才的笑容。修長潔白的手撫過剛才吻過楚驀染的嘴唇,心底竟然再次涌上了那種好久都沒有出現的悸動,天知道剛才他的心跳的有多快。
看來,這個女人他還是離的遠點為好,雖然說不上為什麼,但是心底第一個念頭便是如此。只是,他必須要讓她出馬替心慈和孩子治病才好。到時候,他就如她所願,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從此只不過是陌路人罷了。
黑色的轎子一時之間陷入了分外安靜的地步,兩個人都沉默下來,沒有再說一句話。然而,一聲「驀染」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安靜。
听聲音,應該是秦凝炫才對。
秦凌軒猛地將楚驀染拉入了自己懷里,貼近她耳際小聲的說道︰「本殿下倒差點忘記了,你可是那晚勝出的王妃啊,只是如今連十一弟都開始跟本殿下爭搶你了,本殿下感到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