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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他的面上吹著冷氣,「這次來姬嵐國可是辦正事的,可不是讓你來敘兄弟情的?」
君落塵臉色一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下心里噴薄而出的怒意,「鬼邪你好,你很好!小爺給你三分面子,你還真開起染坊來了!」
話音一落,猛地從腰間拔出一把軟劍,銳利的劍氣就像鬼邪砍來——
「喂,玩真的?」
向後幽幽地飄去,看著隨風飄下的一截發絲,鬼邪也冷下來的臉,一張精致的五官映襯著白的滲人的冰寒,詭異的駭人!
白衣一揚,剛想出手,對面原本殺氣騰騰的君落塵卻突然停了下來。
用劍支撐著身體,大口地喘著氣,一張稚女敕的臉蒼白的嚇人!
「你怎麼了?」收了手,鬼邪有些詫異,「你什麼時候體質這麼差了,只是被劃傷了手臂而已,竟然這麼沒用?」
「要你管?」
僵硬著撐起身體,君落塵也有些怪異地看向自己的手臂,被血浸染的地方,竟然錐心入骨的疼。
起先還沒有感覺,剛才一運功,那種痛竟然像是突然植入了身體里,疼的幾乎要穿心裂肺一般,痛苦的閉上了眼,君落塵咬著牙堅持,可他明明只是被姬媚冷劃傷了而已,為什麼會這樣?
「你——」
突然,鬼邪凝重的聲音冷冽的傳來。
沒有了方才的戲謔,多了幾分嚴肅,感覺不對勁,君落塵猛地睜開了眼看向自己手臂。
驚恐地睜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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