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風將軍。」一黑衣男子喚著床上昏迷的蒼白男子。
「叫什麼叫?Luca,把電視關了!」一大早的就看古裝片,還開這麼大的聲音,抽風了嗎?
忽然,腦中像過電影一般,桃夭睜開眼,爆炸?念風?她不是死了嗎?微微起身,一陣疼痛從小月復傳來,看著站在一側的黑衣男子,並非是Luca,還一身黑色長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鎧甲?這怎麼了?世界都亂了嗎?
黑衣男子將一旁的藥端來,淡淡的語氣︰「風將軍既然醒了,就趕緊喝藥,外面的將士可都還等著你發布施令。」
將軍?桃夭努力的理了理思緒,還是一頭霧水。隨口答道︰「哦。」她是這個人口中的風將軍嗎?只是,她為什麼會在這里,念風又到哪里了?
「那誰,我好像受傷了。」第二次感覺疼痛的時候,桃夭終于不再沉默,說出了一句話。
黑衣男子眉角有點抽,以前也沒發現他反應遲鈍,怎麼一受傷了就成了弱智了?
桃夭輕咳了咳,「我是說,有沒有什麼藥的。另外,是外用的。」她剛才喝的黑乎乎的藥真是比黃連還要苦上幾分。
黑衣男子反手遞來一瓶金瘡藥,走上前來,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我給你上藥。」
桃夭陪著笑臉道︰「那個,就不用你親自來了。」
俗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黑衣男子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桃夭,說道︰「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我當然不是男人……咳咳,我是說我還沒及冠,還是男子。」桃夭純屬胡謅,她連自己現在的容貌都沒看過,怎會知道她多大?
「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說你非禮了!」天啊,就不能可憐她一下嗎?難道想看看自己的性別是男是女就有這麼難嗎?
「你……不可理喻。」那黑衣男子臉微紅,將手中的紗布扔到一邊,走出了營帳。
待他走後,桃夭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第一個反應就是模了模胸口,怎麼辦……她好像沒胸了。難不成她成男的了?又英勇就義般的向下模了模,她好象沒有那東西……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她穿越了,還是一個將軍,更不妙的是,她是女扮男裝。另類花木蘭啊!
尋了一圈桃夭也沒有看到什麼銅鏡之類的東西。最後,還是果斷的放棄了,她現在還能活著就是個奇跡了。
左手拿著紗布,右手拿著金瘡藥,桃夭異常糾結的包扎著。
片刻後,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將士走進來,單膝跪地,道︰「將軍,豐城已經失守了。」
一陣渾厚的聲音震得桃夭手中的金瘡藥「唰」的一下掉落在地,再看到那將士長的是什麼樣的時候,桃夭鳳眸圓瞪,沒有了一絲焦距,這人,幾乎被毛發蓋住了。要不是她第一眼見的是那黑衣男子,她真會懷疑,她是不是穿到了原始部落?
桃夭整了整鎧甲,盡量不去看那個將士,其實是為了防止她會吐出來。她天生就喜歡美好的事物,就連人也是一樣。
「那個,本將軍剛才沒有听到,你再說一遍。」
「將軍,豐城失守了!」那絡腮將士滿臉的悲痛,配著滿臉的胡子,真是……還好桃夭沒有看到,不然,她真的會吐出來的。
桃夭想了片刻,回答道︰「我知道了,你把豐城的地圖拿來一份,還有我軍的人數、馬匹、糧草……都報出來。」
「是,我軍共有……」
「停……」桃夭急忙打住,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渾厚的聲音,深吸一口氣道︰「本將軍說,是要你抄來一份,沒有說讓你口頭復述。」
「哦,可是末將不會寫字。」那將士憨憨的抓了抓頭。
寫字?她還不知道這里的字體是什麼樣,若是出了亂子就不好了︰「既然這樣,就不勞你費心了,本將軍去問軍師。」想必那個黑衣男子就應該是軍師了吧。
那將士又撓了撓頭,他怎麼沒听說過還有軍師?依命退出帳外。
「我怎麼沒听說過大齊還有軍師?」黑衣俊美男子走進帳內,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桃夭。
听這聲音桃夭頭皮直發麻,「嘿嘿,沒有嗎?我可能忘了,這次受傷連腦子都昏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桃夭打著馬虎,一個偌大的國家竟然沒有軍師,她真是失算了。
「風將軍,你又想怎麼樣?」
桃夭陪著笑,這人真是可惡!整天風將軍風將軍的,就不能叫她名字嗎?讓她知道她叫什麼就這麼難嗎?「我沒有想怎麼樣,只是看這氣氛太嚴肅了,找點樂子快樂一下,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全身舒暢?身心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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