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瑾夭模模鼻子,他什麼時候亂想了,明明是南宮自己亂想還找借口。看著青襄臉上明顯的一道貓爪子印,好像還破皮了吧。風瑾夭伸出雙手看了看,指甲還是很整齊的,他的踏雪有痕也太厲害了。不過,青襄這臉怎麼這麼女敕?嫉妒加憤恨……
鑒于有些不好意思,風瑾夭很是好心的提醒道︰「那個,青襄,你臉好像流血了,還是快去找……」
軍醫,兩個字還沒說完,青襄已經一溜煙的跑出了帳篷。天殺的,他青襄可是最注重容貌的了。
「這個時辰,六位將領已經開始議事了。」
冷冷的一句話喚回風瑾夭的思緒,嘿嘿道︰「那就有勞南宮公子帶路了。」
「你自己去。」
「你和我一起去。」他腫麼知道在哪個帳篷議事?要是知道他也不會說那句客氣話了。
看著風瑾夭不懷好意的走近,南宮不斷的後退,發現已經退到桌案時,妥協道︰「我和你一起去。」
風瑾夭樂呵呵的笑著,以後這個方法還是要繼續發揚光大的。
……
片刻後,風瑾夭一身銀白色戰甲。身側站著一個著普通士兵鎧甲的黑臉男走進議事帳篷。
六位將士正在激烈討論時,風瑾夭輕咳一聲,「各位副將。」
「風將軍。」六人止住了聲音,齊齊拱了拱手道,然後再接著討論。聲音較之剛才的更加雄厚,音量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風瑾夭模了模鼻子,哼,一群老不死的,仗著年老就倚老賣老,他忍!
一旁的南宮冷聲道︰「何副將。」
頓時,六人的聲音調到了靜音,又拱了拱手,「南宮公子。」
風瑾夭徹底被無視了,他就是一隱形人!還是專門來收人白眼球的!很是自覺的發現他的威信度可真不是一般的低。不過,這個南宮,又是什麼人?
「風將軍讓在下前來與諸位副將討論豐城之事。」
六位副將自覺讓開一條道,就連對風瑾夭冷嘲熱諷的何副將,臉上的表情也很是恭敬。風瑾夭也不去湊熱鬧了,估計等他走到了就該會收一籮筐白眼球了。于是,他很是悠閑的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看著六位副將。腫麼都長得那麼想原始人啊?唉,想吐啊!
「南宮公子,末將認為我兵多馬壯,那蠻夷大燕不足為奇。末將願請命明日出城迎敵!」一名長相虎背熊腰的副將拱手,滿臉的堅定。
另一位副將附和道︰「趙副將力大無窮,末將也贊同此舉。」
力大無窮,肌肉男,死豬!
南宮擺手道︰「張副將、趙副將莫要逞匹夫之勇,此舉萬萬不善。」
那張副將一臉的不情願,張了張嘴,卻也沒說話。
「我大齊兵馬雖有三十萬,比起大燕多了十余萬。但大燕士兵個個驍勇善戰,自小就在馬背上長大。豐城一戰,我大齊折兵六萬有余,而大燕折兵不足兩萬。這點,我軍已然不如,又加上前幾日的豐城一戰,已大挫我軍士氣。可見正面迎敵不可。」南宮不冷不淡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
接著,南宮攤開地圖,修長的手指在地圖上連點幾處,「此處是千岩關,易守難攻,只有一條大道能通過,而且此道石塊眾多。」意思已然明顯。
一旁的何副將想了片刻後,皺眉道︰「現在我大齊軍隊皆駐扎在揚城,距離千岩關約有百余里,擺兵布陣,也須要將遠在豐城駐扎的大燕軍隊引來。而且,據本副將所知,此處雖有石塊,但藏身之地實在淺顯,若是多加注意些就可發現是否有人。」
南宮自信的看著地圖︰「既然我能想出這個辦法,自會有能力運用,各位副將只需安守本分,莫要出城迎敵,否則……」他著意看了一眼張副將,「按大齊軍規處置。」
風瑾夭在一旁打著哈欠,听著眾人的談論聲。掏掏耳朵,千岩關,石塊眾多?距離此地百余里?棄揚城,乘勝追擊,巨石計?不過,這也是風瑾夭的大致想法,他現在連大齊有多少兵馬,多少糧草,多少……總之,他在這個軍隊里是就是最白痴、最悠閑的了。
「南宮公子,這糧草方面……我軍已駐扎一月有余,而供應的糧草也只夠兩個月。」一名長相相對順眼些的副將說道。
「此事李副將不必擔憂,風家長子已答應無條件供應八萬擔糧草。」
八萬擔?六位副將皆瞪大了眼楮,這可是夠三十萬士兵和幾萬匹戰馬食四個月的。
一旁打哈欠的風瑾夭也豎起了耳朵,他現在是風瑾夭。那個什麼風家長子?灰常巧合啊!
不過,世界上通常沒有太多巧合的事情。
「報……」一個灰頭土臉的探子單膝跪地,模樣讓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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