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瑾夭哼哼著,一臉得瑟的看著何副將。你不給,就是違抗將令。更重要的是這動機非常的不純,擺明了不想讓大齊贏!那可就是奸細、反動派!
何副將模了模腰間的虎符,拱手道︰「末將在軍中打滾了十余年,對軍中的情況很是熟悉,比如這件事就交給末將辦,親自挑選一千……零一人!」
風瑾夭鄙視的看著某個死守著虎符的小胡子男。我呸!那聖旨上可是說何遠是兵部尚書,可不是守邊疆的將士,還在軍中打滾十余年?明明就是在床上打滾了十余年!
風瑾夭走上前笑道︰「也是,何副將連這軍營中有幾個蟲子都知道,本將軍真是自愧不如!這選人的事就交給何副將辦好了。」
然後,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死命的拍了拍何副將的肩膀,這人的皮真厚!打得手都疼了!就是不知道臉厚不厚?
何副將被拍的一顛一顛的,心里不知道問候了多少遍風瑾夭的列祖列宗!面上還是笑道︰「風將軍過獎了,這本就是末將的分內之事!」
哼,過獎了不敢說!一會就讓你這個名副其實的實名將軍過期!
突然……
「啪」!
一聲異常悅耳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里。
營帳內的五位副將和南宮都有些震驚了,除卻某個洋洋得意的風瑾夭和眼里直噴火的何副將。
想他何遠活了近四十年!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打臉!而且還是一個草包小乳孩!
「風瑾夭……你……」何副將話還沒說完,就被風瑾夭一臉認錯的態度和手勢擋回去了,憋得一張老臉通黑通黑的,嘴角的小胡子很有頻率的抖著,指著風瑾夭的手指也是一顫一顫的。
估計在他嘴里按上一條長長的紅艷艷的舌頭,外加手中拿著一把鎖命長鞭,就可以直接把「黑無常」的飯碗搶了。
風瑾夭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眼楮一眨一眨的朝著何副將拋著媚眼,要不是嫌惡心,早就把口水抹臉上兩滴,相信會更加逼真。
然後,又伸出蔥白的小手,對著何副將。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一個明晃晃的大蚊子被風瑾夭拍死在手心,另外還有一滴血沾在何副將黑炭臉上。
「何副將,本將軍看這蚊子著實煩人的很,就一不小心拍上去了。本將軍從小就听說,何副將為人忠厚、上忠君下孝父、寬宏大量、一副慈悲心腸……」
風瑾夭異常惋惜的說道,再配上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接著,嫌惡的將手中的死蚊子放到何副將肥豬一般的肥手上面。
「何副將萬要好好安葬這可憐的小東西,怎麼說它身體里流的也是你的血。唉,都怪本將軍年少氣盛,太沖動了,早知道就應該把它活捉,讓何副將好好養著,說不定幾年後就能侍奉何副將頤養天年……」
何副將眉頭緊皺的,都能再夾死一個蚊子了。兩眼冒著洶洶的怒火,嘴角的小胡子幾乎要抖落在地,通黑通黑的臉上慢慢浮出一個五指山。
一旁的五位副將都是粗人,早已笑出來了。只是又礙于何副將的面子,都低低的笑著。那聲音絕不亞于半夜里女鬼恐怖至極的笑聲。
這聲音听得風瑾夭都要汗毛直豎了,一旁的南宮也是眉角抽搐著,不知道是因為風瑾夭的一番話還是五位副將的鬼笑聲。
南宮輕咳了兩聲,說道︰「現在天色已近未時三刻,何副將莫要忘了時辰。」
何副將一副吃了死蒼蠅的樣子,臉已經黑到極致,卻又帶著一個紅紅的五指山,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搞笑。
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咽,何副將拱手道︰「末將領命!」日後他何遠定讓風瑾夭這小乳孩好看!
風瑾夭在一旁得瑟著,笑得陰險,揉了揉自己被拍疼的手,何遠的臉真的好--厚!以後揚城的城牆抵不住大燕的時候,就把何遠的臉掛在上面,絕對保證質量啊!
早就看何遠不順眼!如今連秋天里快要絕種的蚊子都來幫他,乎乎乎,他風瑾夭終于時來運轉了!
何副將頂著一張黑里透紅的老臉,死死的看了一眼在一旁眨著眼楮的風瑾夭。那樣子,真是恨不得一劍戳死風瑾夭。然後,何副將拿起桌案上的頭盔,忿忿的走出營帳!
還只剛打開帳門,就有一陣黃沙撲面而來。
南宮望了望帳外,已經起風了,估計明後日就會有一場雨。
風瑾夭急忙掩面退後了幾步,差點又吃了一嘴的黃沙。
很顯然何副將灰常悲催的撞了一臉的黃沙。
然後,黃沙里似乎夾著一個黑色的有一個手指長短大小的東西。
風瑾夭嘿嘿一笑,陰險的樣子比曹操還要略勝一籌,頂著被黃沙埋了的壓力,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何副將,兩手揪住何副將的一大綹頭發,死命的拉,死命的拉!
還嘟囔著︰「何副將,有一只稀有生物,據本將軍所知,應該是含有劇毒的蠍子。千萬不要再往前走一步……本將軍拉著你哦!」
何副將被拽的頭皮生疼,嗷嗷的亂叫著。那淒慘的聲音,絕對比夜里狼嚎的聲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無奈風瑾夭在他身後拽著,何副將的死豬手也死命的往後伸,和風瑾夭爭頭發。
只可惜何副將的手實在有些短,夠了半天,也木有什麼進展。
風瑾夭得瑟著,又豈能如他願,秉著「掃平中原,留守四周」的信念,更加狠命的拽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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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夭夭打何副將只是為了解恨嗎?還是有別的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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