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他沒事吧?」風瑾夭有些擔心的問道。
老大夫擼了擼自己的胡子,再搖搖頭,慢慢的說道︰「老夫醫術尚淺,竟然把不出看不出這位公子的脈象……」
「得了,直接開服退燒的藥,還有治外傷的,就行了。」風瑾夭實在是受不了這老大夫的搖頭晃腦,打斷道。
「不可不可,三少爺萬萬不可如此草率,所謂望、聞、問、切……」
風瑾夭滿頭黑線,這老大夫來說藥理的還是看病的?估計等他說完了,黃花菜也涼了!再次打斷道︰「知道了知道了,趕緊去開藥吧……」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
「藥。」略帶憂郁的聲音傳來。
「咦?景人妖,你怎麼來了?」風瑾夭詫異的問道,卻遲遲沒有接藥。
「祭散。」
祭散怎麼著了?很有名嗎?誰知道是不是毒藥啊?景人妖太多謎,是個正常的人都不會放下戒備心。
所謂害人之心可有可無,防人之心不可無!
景憂暮骨節分明的手中拿著祭散,見風瑾夭遲遲未收,不知道從哪弄出把匕首,朝手上一劃,汨汨的血流出,然後,又將那祭散撒上去,居然立刻就不流血了。
「神經病,自虐狂!我有說不相信你嗎?」風瑾夭狠狠的瞅了一眼景憂暮,拉過他的手仔細的看了看,一是看傷口深不深,二是看效果,不得不說,這效果真TMD的好!
景憂暮用略帶懷疑的水眸望著風瑾夭,幽幽的開口道︰「你剛才明明有不相信我。」
「哇塞哇塞,你一下子說了十個字啊!是不是彗星撞地球了?」風瑾夭一副吃驚至極的樣子。本來也是,就沒見過景人妖多說過話。
「……」又沉默了。
景憂暮走出月閣正廂房,回想著白日里那一幕,風瑾夭所使的劍招是幻族的《幻式》,而且他手中的銀色軟劍,也是幻月大小姐不曾離手的。
……
「很疼吧?」風瑾夭輕輕的將藥撒在緋夜還在流血的額角。
「不疼。」緋夜朝著風瑾夭傻傻的笑,手緊緊的拉著風瑾夭的衣襟。
風瑾夭嗔怒道︰「你就不會躲開嗎?!隨便一爪子,不就可以把她們嚇走了嗎?」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是極為輕柔。
輕輕的環住風瑾夭,緋夜說道︰「夭夭說,不能撓人。」
風瑾夭听著又好笑又好氣,想砸他一個爆栗,又想著他額上有傷,笑道︰「你這是曲解我的意思,以後誰對你不安好心,就直接宰了!」
「好,听夭夭的。」
「誒誒,你這樣抱著我,就擦不了藥了。」風瑾夭輕輕的推開緋夜,將紗布繞著緋夜的額頭纏了一圈,低低的笑著︰「你自己照照鏡子,都要成小丑了!」
「三少爺,藥來了。」一丫鬟身子有些發抖的走進。任誰見了一向嬉笑紈褲的三少爺一下子變成惡魔,都會嚇著。
風瑾夭本想壞心眼的逗逗那丫鬟,一想到她手中端著藥,萬一將藥撒了可就得不償失了。接過藥,那丫鬟跑得比兔子還快,急急匆匆的趕緊出來西閣,看得風瑾夭一陣啞然失笑。
風瑾夭看著閉眼裝睡的緋夜,笑道︰「緋夜,別裝了,起來喝藥。」
「不喝好不好?」無辜的大眼楮眨啊眨的,異常期待著。
「不好!」風瑾夭一口否決,柔聲哄道︰「不喝藥就好不了,說不定會把我也傳染得病的。」
緋夜看著那黑漆漆的藥,皺起了眉頭,還是三下五除二的喝了。
……
「別走……」緋夜抓住風瑾夭的小手。
「嗯,我不走,先把藥碗放在桌子上。」風瑾夭柔聲勸道,站起身,卻不想緋夜抓得更緊。
「夭夭,別走……」他聲音里帶著無助和祈求。
「好,不走。」風瑾夭將藥碗隨便丟在某旮旯地上。月兌了鞋子,陪著緋夜。
聞著風瑾夭身上散發的馨香,緋夜緊緊的摟著風瑾夭,安靜的閉上了眼楮。
「只要你不離開我,以後,我絕不會丟下你!」風瑾夭慢慢的說道,腦中不斷閃現著和緋夜從千岩關的一見到現在的在一起。
凶猛的他,吃醋的他,可愛的他,生氣的他,不安的他,護著她的他……仿佛都刻在腦海中。
緋夜,今生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定不會放開你!
夜半時分,一陣陣極輕的腳步在靜謐的夜里听得不太真切。
風瑾夭朝窗口望了望,很暗很黑,他這超級視力也看不清楚。難道是野貓?野貓也沒有這麼多只吧?一群野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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